“剛才還說錢多的燒不完,現在又說不知道,這難道不是自相矛盾嗎?”
譚婀娜的心里雖然很是譏諷蕭君臨,但她一貫的良好教養,讓她并沒有表現的特別淋漓盡致。
父親冷著臉插嘴道:“你這丫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這是在質疑蕭先生嗎?真是坐井觀天,不知道人外有人這個道理,我這么和你說吧,即便是魯城主,在蕭先生面前,也要禮讓三分。”
這話其實還不是特別準確,一個小小的城主,與蕭君臨根本連放在一起比較的資格都沒有,所以又何止是禮讓三分?
一千分,一萬分都不夠!
但父親的話,對于譚婀娜來說,就顯得特別刺耳。
魯城主都要禮讓這個蕭君臨?禮讓這個大騙子?
看來,這個蕭君臨的騙術還是挺高明的,就連魯城主那樣精明的人都糊弄,
這騙術,這也確實是一門兒手藝。
蕭君臨真是深諳此道。
既然父親都這么說了,那譚婀娜也就攤牌了,直接把一切都亮明說道:“爸,以你的資歷,怎么會不懂呢?!”
女兒的語氣帶著怒其不爭的慍怒,眼睛里的埋怨也很是明顯。
譚婀娜無奈地搖頭,失望的樣子溢于言表。
父親感受到了女兒的憤怒,但是,他同樣憤怒,因為他篤定,自己才是對的,不明事理的人,其實是女兒。
“哼!沒大沒小,怎么跟我說話呢?我什么不懂?還需要你這個小豆子來質問我?”
“我說的難道有錯嗎?”譚婀娜理直氣壯,不服地激辯道:“一個只專注于自主研發的科技公司,先不說它的未來如何?就說它能不能生存下去,都是個很大的問好!”
譚婀娜本來以為自己說出這段話之后,父親會為他的固執而感到羞愧,但是,父親皺著的眉頭反而更深了。
譚霖然語氣深沉地說道:“婀娜啊,你這話是不假,但也要分情況,以蕭先生的財力,就算是孤注一擲地只搞研發,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譚婀娜氣得都快哭了,父親什么時候成為老頑固了?這么不講道理?這么冥頑不靈嗎?
蕭君臨能有多少錢?一直做虧本的買賣?有病嗎?
譚霖然繼續教育女兒道:“婀娜啊,你看待這件事情的角度就很有問題,你難道看不出來蕭先生對于研發光刻機的堅定信念嗎?”
“你說什么?研發光刻機?”
譚婀娜瞪圓了眼睛,對于剛才聽到的話,顯然是很懷疑自己的耳朵,“爸,你最禿嚕嘴了吧?”
“別貧氣,我什么禿嚕嘴了?”譚霖然瞪了她一眼,隨后說道,“蕭先生要讓屬于大夏國的第一臺光刻機面世,第一塊超級芯片面世,要讓老外們看看,咱們大夏國人民到底行不行?”
譚婀娜難以置信地看看老爸,又用同樣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看蕭君臨。
“你們都瘋了吧?”譚婀娜的這句話,是發自肺腑說出來的。
“你這丫頭,說話越來越沒規矩,誰瘋了?我看是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