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嫵身邊的人,在蕭嫵的號召下,行動力非常強,等著邢山回來的時候,那孫萬里早就沒了蹤跡。
至于蕭嫵等人,已經離開這了。
蕭嫵等人在外面晃蕩了一會兒,和錢川一起回到隊伍的時候,邢山正跪在地上。
陳延年神色陰郁的看著邢山:“廢物!連一個流放犯都看不住!”
“從現在開始,任何人都不許離隊!”陳延年冷聲說道。
錢川道:“那大人,犯人想如廁也不行啊?”
陳延年冷笑連連:“就地解決!”
說這話的時候,陳延年又看了一眼蕭嫵等人。
這流放隊伍之中,女子可不多,尤其像是蕭嫵等人這樣漂亮嬌貴的,更是沒有。
此時旁人聽了這話,也都看向了蕭嫵等人,多數都是不懷好意且幸災樂禍的。
不過那宋金玉,此時還在自己的木板車上睡覺,好像根本就不關心其他人發生了什么一樣。
蕭嫵知道,陳延年這樣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被孫萬里的事情氣的,另外一個,就是記恨蕭嫵之前頂撞他,拿這件事膈應蕭嫵呢。
蕭嫵冷眼看著陳延年,很好,這陳延年是一點都不打算偽裝了。
事情的變化,好像是在她把從宋金玉那弄來的錢,給了黑風開始。
這陳延年是盤算了,她如今是窮鬼,支付不起討好他的錢了吧?所以態度才急轉直下。
鵲兒氣的紅了眼睛:“這陳延年不是故意為難咱們嗎?真該死!”
黑臉鬼回頭看了一眼鵲兒:“不如我把他……”
說著黑臉鬼比劃了一下。
蕭嫵瞇了瞇眼睛。
錢川此時離的遠些,聽不到這幾個人在商量什么,但是看動作和神態,他也能猜到了。
這是打算對陳延年下手。
這伙兒人竟然恐怖如斯!
太可怕了。
他竟然也是這伙人的同伙。
想到這,錢川就忍不住地笑出聲音來。
陳延年看到錢川笑,只當錢川和其他人一樣,是想看蕭嫵等人的笑話,越發的對錢川放心。
他吩咐著:“你給我盯緊他們!若是有什么異動,一定要及時稟告。”
錢川連忙狗腿兒的表示:“大人,你放心吧!我一定盯死他們!”
蕭嫵此時看著黑臉鬼道:“再看看。”
再留陳延年的命一陣子,且看陳延年如何囂張……反正陳延年和京城溝通的渠道,已經讓她掐了。
只等著離盛京再遠一些,一切就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當然,若是陳延年一意孤行那也是死期將至。
路挖開之后,眾人繼續上路。
與此同時。
盛景城也得到了崔家兄弟來帶的消息。
宇文豐看到消息的時候,正是在早朝。
他看到書信之后,就道:“依眾愛卿所看,這件事應該怎么辦?”
滿朝文武傳閱信件。
過了良久,有人道:“區區前朝之人,死就死了,不足掛耳。”
宇文成此時想到蕭嫵,心中竟然覺得有些惋惜……
他很后悔,自己當初沒早點把蕭嫵弄到手,他后來是想過再去找蕭嫵的,奈何他的身體發生了變化,對女子再無興趣。
因為變成宇文不群的事情焦頭爛額,就把這事兒撂下了。
那個曾經高貴不可一世的公主?就要死了嗎?
宇文成的心中,有沒能的手的惋惜,但更多的是暢快。
沈寒秋沉聲道:“既然要死了,那就押解回京,讓她死在眼皮子下!”
宇文成聽到沈寒秋說話,就皺眉看向了沈寒秋。
他沒把文清蘭和沈寒秋的事情鬧出來,主要是自己的把柄被文清蘭抓住了。
沈寒秋也就成了漏網之魚。
沈寒秋如今已經是天子近臣,而且行事手段狠辣,一般人不敢招惹。
所以他這樣說的時候,沒人反對。
就在朝堂之中寂靜一片的時候,一陣輕笑傳來。
眾人把目光落在了站在最末尾的魏玉臨身上。
只聽魏玉臨說道:“我說沈寒秋,你該不會是難忘前朝舊事吧?竟然還想讓蕭氏余孽死在盛京。”
魏玉臨雖然是魏國質子。
但偶爾也是要跟著一起上朝的。
為的就是體現大寧天國上邦的大度。
沈寒秋的臉色一黑:“魏玉臨,你休要信口雌黃,誰不知道你和蕭嫵的事情?”
魏玉臨似笑非笑:“我和蕭嫵的事情,和沈大人是否憐惜蕭氏皇族有直接關系嗎?”
“我又沒想把這些人接回盛京,萬一回來的時候,人還沒死透,豈不麻煩?”
說到這,魏玉臨就看著宇文豐拱手道:“這本是大寧的事情,我不該參與,但是承蒙陛下信任,我既然在這朝堂上,就想為陛下分憂。”
“判她們流放,已經是仁至義盡,就讓她們自生自滅吧。”魏玉臨繼續道。
宇文豐點了點頭:“魏王說的有道理。”
“陛下圣命。”魏玉臨恭敬拱手道。
沈寒秋很是不滿:“陛下!”
“我說沈大人,陛下已經做了決定,你不會還有什么意見吧?”魏玉臨問道。
宇文豐已經把目光落在沈寒秋的身上,明顯有些不悅。
沈寒秋連忙道:“臣不敢。”
下朝之后。
沈寒秋攔住了魏玉臨:“魏王,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魏玉臨輕咳了一聲,一身的病氣,好像剛才在朝堂上和沈寒秋作對的人不是他一樣。
他淡淡的道:“本王不想再看到蕭嫵這個人,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沈寒秋瞇著眼睛:“沒有問題。”
“魏王,你最好別讓我發現,你再搞什么小動作!”沈寒秋警告道。
魏玉臨輕輕一笑,好像根本就沒把沈寒秋放在眼中一樣。
回到魏王府的時候。
鐵山和魏六都在魏玉臨的書房,等著魏玉臨的吩咐。
魏玉臨正在提筆練字,竹節一樣的手,骨節分明,一舉一動滿是優雅風骨。
半晌,他放下筆。
開口道:“吩咐下去,把沈寒秋和文清蘭有私情的消息,傳出去。”
鐵山聽到這,瞪大了眼睛,八卦之魂已經覺醒:“公子!這也太勁爆了!這是真的嗎?”
魏玉臨的唇角微微勾起:“真真假假,說的人多了,就是真的了。”
“那文尚書沉浸的太久了,是時候應該動一動了。”魏玉臨補充道。
如今文尚書被幽禁在府上,看起來好像全無作用,但是大家都知道,文尚書人在文府,可是朝堂上依然有一半兒的人,是他的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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