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坐我的車。”
顏惜也沒拒絕,點了點頭,跟著郁司霆上了他的車。
有陳助理開車,顏惜得以放松,坐在座椅上直犯困。
郁司霆見狀,伸手把她的腦袋給壓到自己的肩膀上。
顏惜睜了一下眼,實在是懶得動,就那么靠著他。
她并沒有睡著,只是靠著閉著眼睛都覺得要舒服許多。
郁司霆垂眸看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女人,唇角的弧度幾乎壓不下來。
到了醫院,她睜開眼睛,郁司霆便打開車門下車,伸手拉了她一把。
兩人一起到辦公室,安排妥當后,給郁司霆拆線。
拆線是由其他醫生給郁司霆進行,顏惜則是在一旁陪著。
拆線的時候郁司霆的左手死死地摟著顏惜的腰,整個人的腦袋埋入顏惜的懷中。
顏惜低頭看著懷中的男人甚至覺得他有些演戲的成分。
她有些尷尬。
給郁司霆拆線的醫生也很尷尬。
拆線的醫生生怕弄疼了郁司霆,全程很小心。
拆完線后,給郁司霆拆線的醫生很自覺地離開。
顏惜垂眸看著依舊緊緊抱著他的男人,低聲說道。
“已經拆完了,還不松手?”
郁司霆這才松開手。
顏惜彎腰給他包扎傷口,認真地叮囑了幾句。
剛剛拆線傷口還不能碰水,最起碼也要兩三天之后才能碰水。
郁司霆聽得認真,仰起頭來看向顏惜,說道。
“我有一個問題。”
顏惜見他問得認真,以為他要詢問一些關于傷口的問題。
“你問。”
郁司霆目光灼灼地盯著顏惜,略帶了幾分擔憂。
“那我之后的時間還能去顏家吃飯嗎?”
顏惜沒想到他問的是這個問題,愣了好一會,然后才低聲說道。
“這個問題,你需要到我父親那邊審批。”
郁司霆聞聲,輕聲一笑。
“我就怕你不同意我去審批。”
顏惜微微挑眉,開始收拾工具。
“下午我坐芳菲的車直接就過去了,我爸說了讓你去我家用餐,你記得過去。”
郁司霆低聲回應,“我今晚也有一個聚會。”
顏惜聽言,輕聲說道。
“那你要和我爸說一聲。”
郁司霆點頭回應,“好。”
兩人說話間,顏惜已經收拾好了工具,見郁司霆還沒起身離開,于是說道。
“還不去公司,在這里坐著干嘛?”
郁司霆聽到她如此說,這才從座椅上起身,柔聲說道。
“我這就去公司賺錢養你和孩子。”
顏惜輕哼一聲,沒有回應。
郁司霆笑了笑,邁步離開。
陳助理看到郁司霆出來,立即把車給開到醫院門口。
陳助理剛才已經查到了陸芳菲的生日宴路線,在郁司霆上車后,立即低聲匯報。
“沈家大公子沈淮川昨天到的云城,他組了一個局就在云海,路線和顏小姐那邊大概一致,而且顏總也在受邀人員中。”
“你有興趣去參加嗎?”
沈家從前的根基也在云城,只是幾十年前,沈老爺移民到了Y國發展,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沈淮川這一次是作為Y國的企業代表回國參加Y國和云城的經濟交流會。
沈家在Y國發展得很好,這一次的交流會很少有企業總裁親自來參加,沈淮川也完全可以派手下的人作為代表回來。
他卻親自回來了,總歸是讓人有種不同尋常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