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拍賣會上,歐陽琛還拍了一套珍珠的飾品。
一整套。
看著比那粉鉆項鏈要低調一些,可價值卻不遜色。
拍賣會結束后,還有酒會。
歐陽琛向來不喜歡這種場合,直接讓人去和主辦方打了聲招呼,帶著一臉兇惡的寧德,離開了。
顧心瑤覺得自己今天和歐陽琛聊得挺好的。
一見他要離開了,就一路跟了過去。
于是,就找了個借口,想趁熱打鐵,想要留個好的印象,要個聯系方式什么的。
從會場到電梯口的中間,有一道屏風。
就當顧心瑤要跨過屏風時。
就聽到,跟在歐陽琛身邊的保鏢,用著法語問道,“老爺子,你這禮物會不會太敗家啊?畢竟剛認識沒幾天呢?”
顧心瑤知道,歐陽琛移民后一直在法國那邊生活,身邊的心腹,都是從小就跟養在身邊的。
為了更加能接近歐陽琛,她特意學了法語。
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了用場。
“你知道什么?”歐陽琛心情非常的好,沒有因為保鏢的話有絲毫生氣,“昨天我跟周擎那老家伙吃飯,他對小丫頭的贊賞那真不是一般的高。”
“老爺子,你不會是想收她做女兒吧?可這......”寧德猜測著。
話還沒說過多,歐陽琛搖了搖頭,“做女兒,不好。做孫女就很好。老婆子也會喜歡她的。”
他相信,就他們家那幫臭小子也會很喜歡這個丫頭的。
說到這里。
他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
他們家怎么就沒個女兒孫女呢。看著一幫兒子孫子真是頭疼得很。
電梯很快就到了。
顧心瑤站在屏風后面聽墻角,沒有再追出去的打算。
歐陽琛是有了看中了繼承那個公司的人選了?
“丫頭?”
什么時候冒出來的這么一個人?
剛剛那個保鏢說,剛認識沒幾天的人?
那說明這個人就在帝都?
她咬了咬唇,不行!
這塊肥肉,一定要吃到嘴,不能讓那些個搶了先!
她感覺最近都不順!
一個白汐來跟她搶男人就算了。
現在又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一個丫頭,來跟她搶歐陽家的新產業繼承人位置!
白汐不想跟一幫男人在那說著奉承的話。
躲進了洗手間。
狠狠的打了個噴嚏。
“誰這么想我?”白汐呢喃了一句。
隨后,她從包里拿出手機,看到了歐陽琛發來的微信。
白汐現在知道了,這位老爺子的來頭了。
可真是大有來頭啊!
歐陽琛是她當時大學念商科時,課本上的巔峰人物,是那高不可攀的神。
老爺子要送自己禮物?
白汐腦子里突然有個念頭。
如果自己要是有了這個靠山,他能制衡陸景南吧?
念頭一出現,立馬就被白汐給掐滅了。
人家非親非故的,對她這么好,她應該感激人家的,怎么還能利用呢。
“謝謝歐陽爺爺,禮物就不用了,您什么時候去安城,和我說一聲,我去給您老當向導!”
白汐將消息回復出去。
收起了手機,洗了個手,整理了一個頭發和著裝,轉身走出了洗手間。
可沒想到。
一踏出洗手間的門口,,就看到了兩個在洗手間門口吻得難舍難分的人。
白汐一個猝不及防,嚇了一大跳。
難舍難分的人被人打斷了好事,停下來,都看向了她。
男人她并不陌生,正是皇室代表中的一員。
而女人并不是今天晚宴上的人員。
身材火辣,長得倒是有幾分清純的樣子。
“你去房間等我。”
女人嬌嗔著罵了一句流氓,眼神沒有好意的看了一眼白汐,最后扭著細腰走了。
男人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領帶。
笑著看向白汐,那笑容就像是一只狐貍。
“白秘書見笑了,我本來是出來找你的,遇到了位熱情似火的美女。”男人也很坦蕩。
“找我有事?”白汐保持著警惕。
男人明顯的眼底里已經有了醉意了。
白汐不動聲色的拉開了些距離。
“是的。”男人朝著她走近了兩步。
朝著她的臉伸出了手。
白汐下意識的避開,“羅恩先生,有事說事,請自重。”
羅恩見狀,整個人慵懶的往墻上一靠。
這男人長得算是外國人里比較有型的了。
醉灑狀態下,那碧色的眼睛更是多了幾分勾人的尋味。
“白小姐,你和一個男人睡了幾年,都不會膩的嗎?”羅恩問道。
白汐,“......”
今天她見到羅恩和顧心瑤交談得最多。
這兩人關系怕是不一般。
心里大概也就知道了。
這位羅恩先生怕是來當說客的,亦或是威脅,想讓她離開陸景南。
“羅恩先生,您就自己繼續在這想吧。”
白汐說完繞開就想走。
下一秒。
只覺得重心不穩,反應過來時,已經被羅恩給摁在了墻上了。
白汐大驚失色。
“羅恩先生,這里可是有監控的。’
“那又如何。”羅恩湊近白汐,眼看唇就要碰到白汐的唇上了,白汐偏頭避開了。
他卻笑了超聲來,“白小姐的身體好香啊!”
“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從不強迫人。”羅恩輕聲道,“白小姐何不換個人呢。如果你愿意,可以隨我回m國生活,陸總給出價多少。我都出雙倍!”
最后,羅恩還加了一句。
“我真的是很欣賞你,我是個不婚主義者,你可以考慮一下。”
羅恩對自己的外形和魅力,還是很有信心的。
從來就沒有他得不到的女人,只不是時間問題。
白汐笑出了聲。
湊到了羅恩的耳邊。
“我是個愛干凈的人,我最惡心的就是臟男人!”
羅恩怔愣了一下。
趁著這個時候,白汐抬腳就給了他一腳,一把將他推開,轉身就走。
羅恩反應過來了,連忙追了上去,“我很愛干凈的。”
“我說的是“臟”。”白汐說著示意的看了一眼他的下半身。“你不臟嗎?”
羅恩反應過來后,自然也是明白了白汐話里的意思。臉色陰沉了下來。
“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剛剛陸景南還在酒桌上說,誰要你他都可以送給對方玩玩!”
白汐心頭一顫。
這事她知道。
剛剛她也在現場。就是因為這話她才出來的。
不過剛才在場的人都當是玩笑話,沒人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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