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琪萱,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得寸進尺。我宮銘耀想要女人,不用開口,動動眼神勾勾手指就有大把的女人撲上來。”
他的臉黑了一半。
“所以呢?”
凌琪萱臉上的諷刺更深。
“一個孫佳怡玩膩了,打算開始建魚塘了?宮總,我不在你的池塘里,或者說我曾經在,現在我不稀罕了。”
她不屑一顧,他宮總的確振臂一揮大把女人撲上來,但是麻煩他從此以后將自己的句號從他的獵艷冊里徹底勾掉。
宮銘耀拿過她扔在一邊的戒指,伸手抓住她纖白細嫩的手。
“你,你想干什么?”
她差點被他眼中的怒火燒灼。宮銘耀現在的表情是她這輩子都難忘的。
“我送出去的東西是不會拿回來的,我再跟你說一次,所有我送給你的東西都是價值連城,你若丟了這輩子都賠不起。”
他強行將戒指套進了她手里,因為她的掙扎反抗,宮銘耀又小心的怕弄痛了她,拉扯之間兩人都累出一身汗。
凌琪萱的力氣始終不如宮銘耀,戒指最后被他直接戴進了手里。
“我不要你的東西。”
凌琪萱幾乎吼的,宮銘耀目光在此刻能殺人。
“行,之前給你的三百萬,立刻,馬上還回來。”
“什么?”
三百萬,她上哪拿三百萬給她。
“你不是有尊嚴嗎?你不是要自力更生嗎?我讓你有骨氣有尊嚴的活著。三百萬是分手費,既然現在還是夫妻就沒有這筆錢了。”
狗男人跟她來這出,錢快花完了他說這種話。
“既然還是夫妻你的就是我的,我為什么要還?”
他口才好,她也不弱。宮銘耀冷笑:“怎么現在又承認是夫妻了,搬走了就不是了。再說,錢不是我這里轉的,是公司戶頭轉給你的。是借貸。”
混蛋男人,這種事也干的出來。她有點欲哭無淚。
“你就是個萬惡的資本家。”
“那你可知道資本家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嗎?凌琪萱,別逼我。”
他將她壓在床上,兩個人呈曖昧的姿勢。凌琪萱氣紅了臉也氣紅了眼眶。
“你也別逼我,我現在對你已經沒有感情了。”
她恨得眼淚快掉下來了。
“沒感情沒關系不還錢就履行義務。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他說完凌琪萱抗拒的動作慢慢停止。
“關燈。”
她說想要她,她給。但是不想看到他的臉。宮銘耀動作停滯片刻,然后狠狠穩上她的唇。他拼命的啃咬,吸允。
凌琪萱任他索求,宮銘耀像瘋了般的掠奪她,攻城略地。她別過臉,默默忍受。直到宮銘耀吻上她的臉,唇邊嘗到一絲咸味。
他停了下來,伸出舌頭將她的眼淚舔去,眼帶嘲諷,心里卻蕩漾著一圈圈的痛。
“哭什么?”
他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想對她嚴詞厲色,聲音卻不知不覺放柔和了下來。
“宮銘耀,如果我今天給了你,你會不會答應我離婚?”
她小聲的抽泣,這一刻宮銘耀覺得自己真是個大混蛋。他看著在他身下極力忍住眼淚的小女人,嘴里心里都說“不!”
他這輩子都不會放過她的。
但是。
“嗯,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心情好了就跟你離婚,好不好?”
像哄孩子似的哄著她,宮銘耀看她慢慢的將手伸向自己的上衣紐扣,當他的面一顆一顆解開。
宮銘耀心里五味雜陳,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她的肌膚在燈光下瑩白如玉,當她退去上衣沐浴在光澤里的她就像是用玉雕琢出來的。
渾身泛著清冷的光。她的身體是溫暖的,心卻是冷的。
“只要你實現你的諾言,我就給你。”
跟他在一起原本是她這輩子覺得最浪漫的事,現在卻好像在經歷一場酷刑。宮銘耀將她落在鎖骨上的長發輕輕撥到身后。
她細長的白嫩的頸脖上掛著一條白金鎖骨鏈,更顯性感誘人。
“當然,我親愛的老婆。”
他俯身在她鎖骨落下一吻。凌琪萱認命的閉上眼睛。宮銘耀看到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好氣又好笑。
她還是太單純了些,這樣的鬼話也信。她臉上的淚已經風干。凌琪萱直挺挺的倒在床上,宮銘耀在她耳邊,濃重的呼吸帶著他身上獨有的清冽氣息,凌琪萱你有情不自禁的心猿意馬。
“我不喜歡女人在床上挺尸,硬邦邦的像條死魚一樣,一點味道都沒有。”
凌琪萱聽完他說的這句話,猛的睜開眼。
“宮銘耀,你不要太過分。”
宮銘耀毫不掩飾自己貪婪的目光沿著她的鎖骨往下滑。凌琪萱下意識的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
“我們之間現在是交易,我愿打你愿挨。只要我對你膩了,我自然會放你走。你越是這樣桀驁不馴,就會引起我的征服欲。”
他干脆湊近她,聲音低沉極富磁性。
“難道你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想要得到一個男人的心,自然要吊足他的胃口。男人就像是獵人,千依百順的無滋無味,倒是你這種有性格的我反而更喜歡。”
他勾住她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深邃的眼。
凌琪萱雙眼冒火,神特媽的欲擒故縱,鬼才跟他玩游戲。他不只是自作多情,還自戀到了極點。
凌琪萱直接拍掉他的手正色道:“我沒有在玩欲擒故縱,我的反應就是最真實的反應。”
宮銘耀臉上的戲謔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八分柔情也變成了兩分。他換上了冰冷的臉孔,直勾勾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我已經說過了,你現在是服務于我就要讓我高興。這種態度我可不滿意。你等我不高興,有可能我會叫你綁在身邊三五年,也有可能八.九年。誰知道呢?”
毫無意外地他看見凌琪萱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要我怎么做?”
每次他們做的時候都是關燈的,凌琪萱很少與他坦誠相見。對這種事她任然很害羞,抹不開臉。即使是面對最愛的他。
“你難道沒看過那些小電影嗎?現在去買情趣用品已經來不及了。但是你可以再浪一點,騷一點。”
凌琪萱清純的臉忽然勾起惡魔般的笑容。她伸出纖纖玉足,踩在他的膝蓋上。然后慢慢上移。
宮銘耀看著她嬌柔絕美的臉,還有能讓男人發瘋的動作,心尖像被人放了把火,喉嚨干渴得厲害。
她趁宮銘耀沉迷她的美色中時突然飛起一腳,對準他的要害踢下去。雖然只是個虛晃的動作,也著實把宮銘耀嚇了一大跳。
他趕緊抽身求自保,凌琪萱順手抄起臺燈砸了下去。
宮銘耀悶哼倒地,凌琪萱看著地上的碎片和躺著一動不動的男人嚇得魂飛魄散。
“宮,宮銘耀,你別嚇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會躲的。”
他已經躲過了自己致命的一擊,怎么會被自己砸中頭呢?
凌琪萱嚇傻了,等回過神趕緊打電話。時間是晚上十一點,她翻到邵漠北的電話,三更半夜的,幸虧邵漠北還沒睡著。
“漠北,出事了。”
凌琪萱聲音里帶著哭腔。邵漠北還在外面跟人應酬喝酒,醉醺醺地聽到凌琪萱的聲音,立刻來了精神。
“怎么了?不要哭,慢慢說。”
“銘耀暈倒了,現在正躺在地上,我不知道要怎么辦。”
她看著宮銘耀,伸手點他的身體,他還是一動不動。
“暈,暈倒?好好的怎么會暈倒,沒聽說過他身體有什么毛病啊。”
“是被東西砸了,我剛剛拿臺燈砸了他的腦袋,他就暈了。”
“什么,拿東西砸了他?”
邵漠北的酒頓時醒了大半。
“你別慌,我馬上過來。”
邵漠北讓人開車送自己去宮銘耀的平墅,坐在車里的他擔心不已,同時又覺得好笑。
那只小綿羊這是開始反抗了嗎?到底宮銘耀做了什么讓凌琪萱這么大反應,想要殺人滅口。
凌琪萱打完電話后才反應過來要叫救護車。手機拿出來剛撥了一個一就被人把手機繳掉了。
“你想謀殺親夫嗎?我不過是想跟你上床,你這么大反應干什么?何況是你答應我的。”
宮銘耀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凌琪萱嚇得尖叫出聲。
“你,沒死。”
凌琪萱說完之后發現自己嘴瓢了,連續擺手。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宮銘耀沒事太好了,她高興的都快哭了。
“你就那么想我死嗎?我死了對你有什么好處?”
她下手也太狠了,現在他的腦袋還嗡嗡的。凌琪萱趕緊去扶他坐到床上坐,宮銘耀所有的體重都倒在凌琪萱身上,凌琪萱承受不了他所有的重量,兩個人雙雙倒在了床上。
邵漠北心急火燎的進了門,欣姐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認得邵漠北是宮總的朋友,也是海城著名的導演。
“銘耀呢?”
邵漠北問,欣姐見他急吼吼的樣子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宮總在房里休息。”
邵漠北二話不說就往里闖,欣姐著急的跟著他屁股后面喊。
“邵先生,宮總和太太在房里睡覺呢。”
“睡個屁覺,我再不去看看他們兩個都要死了。”
欣姐的臉瞬間由白變紅,邵先生什么意思?宮總和太太在一起,什么叫兩個都要死了?
難不成是太激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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