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離婚后冷冰冰的前夫又蘇又撩 > 第172章 你用的是什么香水
  “你說什么渾話呢?就算你真的不在了,我也不可能帶著你兩個孩子嫁人。”

  她可從來沒有動過這份心思。

  “那是,孩子我們家要了。你可以自己去嫁人再生。”

  冷言冷語的宮銘耀將凌琪萱惹怒了。她出車禍自己來看他,不但得不到任何感動他反而出言諷刺,真是好心遭雷劈。

  “你哪受傷了?”

  凌琪萱到處翻找他的傷口。心里卻在想要不要聽從宮銘惠的建議。

  “干嘛?是關心我還是想使壞?”

  宮銘耀一把將她拖上病床直接摟在懷里。他的力氣和平常一樣大。凌琪萱高度懷疑他真的是出了車禍的人。

  “你真的出了車禍?”

  “你真的希望我死?”

  答非所問,凌琪萱與宮銘耀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凌琪萱臉蛋氣呼呼的。宮銘耀表情高深莫測。

  宮銘耀不過她的抗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又占我便宜。”

  她直接掀開被子,發現他手腳健全。只有左腿的小腿部分有輕微的擦傷。已經上了碘酒,死是死不了的。

  “你騙人。”

  她氣到要錘他。

  “對,本來只想騙你一個,誰知道你打電話給那么多人。”

  他以為她不會來了,沒想到她還是來了。

  “你說你出了車禍萬一有事怎么辦?我肯定得告訴銘惠。”

  他所有的家人她總得通知一個吧。

  “為什么告訴孫佳怡?你是不是打算把我甩給她?”

  什么叫甩給她?他們兩個本來不就是情人關系嗎?孫佳怡來照顧他是名正言順的。

  “我怕我來你不高興。”

  凌琪萱在他懷中嘟唇。

  “我怕你來不高興,我看你就是想甩鍋。”

  凌琪萱激動:“我甩鍋?當年在法國的時候是誰照顧了你一年。”

  宮銘耀目光沉沉。凌琪萱突然就不說了。完了,她怎么情急之下把這件事拿出來說了。

  “當年在法國?”

  宮銘耀目光一動不動的看她:“不是孫佳怡照顧的我嗎?與你何甘,而且人家這次一聽到我出車禍也第一時間趕來了。買了一堆水果和鮮花來看我。你呢?”

  空手而來,還打電話告訴一群不相干的人吵得他頭暈腦脹,別說買水果和花來看他,在他看來她就是來氣他的。

  氣得他在病床上真的要爬不起來了。

  “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她懶得爭,過去這么久了,也沒意義了。法國那件事就當她救了條狗吧。

  宮銘耀也沒再繼續追問,但凌琪萱臉上的落寞卻是掩飾不住的。

  “今天留下來陪我。”

  他很不要臉的說。

  “我看到你似乎沒怎么受傷,對不起,我手上的傷好了,我明天要去臺里上班。”

  凌琪萱的聲音很冷,就算在宮銘耀懷里,她也有想走的意思。

  “你回臺里上班?凌琪萱,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誰?你想回電臺上班我同意,我進醫院了,需要療養一段時間,你這段時間陪我到痊愈我就讓你回臺里上班。”

  他這是妥妥的威脅,凌琪萱拿眼睛瞪他。

  “你不是沒受傷嘛,蹭破點皮也需要人照顧嗎?我手傷成這樣不是自然好的嗎?你這點傷好意思拿出來?小朋友都沒那么矯情,唔。”

  她嘮叨不停的嘴被宮銘耀無情的用唇堵住了。

  宮銘耀不客氣的與她唇齒相纏,凌琪萱被他吻到天眩地轉分不清東南西北。腦子里想好的拒絕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我說我受傷了就是受傷了,我受的是內傷。外傷是一小塊皮,內傷你看得到嗎?所以,這段時間我要做全身檢查,心肝脾肺腎,你要陪著我。”

  他說得大言不慚。

  “不陪,你自己可以去的。”

  宮銘耀放開她,拿手機開始打電話。

  “喂,言臺長嗎?凌琪萱說她不想干了。”

  他的電話被凌琪萱一把搶了過來。

  “你為什么跟她說我不干了,我沒說過這話。”

  宮銘耀躺回床上斜眼看她。

  “你沒說過不代表她不會聽我的。你說是你不同意有用,還是我的話值錢?”

  他這是擺明了威脅她。

  “宮銘耀,你個小人。”

  他躺在床上看著她嬌柔的面容,眼神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要不要這份工作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明擺著逼她就范,可氣的是,凌琪萱的確不想再做溫室的花朵,她需要這份工作來展現自我價值,而不是到哪里都被人說成是宮太太。

  因此,她咬了唇。

  “好。”

  “什么,我沒聽清。”

  宮銘耀得寸進尺。

  “我說好,我陪你到你痊愈。”

  她想反正一點小傷他還能住幾個月的院嗎?宮銘耀早看穿了她的心思,聰明的什么也沒說。

  “我什么時候痊愈自然是由我自己說了算,醫生說的不算。”

  他算是提前給她打了預防針。凌琪萱心底怒火騰騰。

  “我喜歡看你笑,你笑比較好看。你要是不笑我就手顫抖,手一顫抖就忍不住要打電話了。而且還會不小心打去你的電臺。”

  凌琪萱心里已經將宮銘耀千刀萬剮了。

  “來,我給你削個水果吃。”

  她準備拿吃的堵住他的嘴,因為怕自己再聽他的威脅會忍不住往他食物里下毒。

  “叫我什么?”

  他說。凌琪萱牙齒咯咯作響。

  “老公。”

  她從牙縫勉強里擠出這兩個字。

  “大點聲。”

  “老公。”

  他怎么不去死?門口剛進門的小護士手里的托盤掉到了地上,捂臉跑了。

  原來宮總有老婆。

  凌琪萱臉很臭,便宜讓他占光了,他滿意了。

  “嗯,這還差不多。我讓言臺長留著你的位置,隨時可以去。”

  凌琪萱跳過宮家二老和自己的公公婆婆,將宮家的上上輩的祖宗在心里挨個問候了一遍。

  “不帶腹誹我們宮家的祖宗。”

  宮銘耀咬了口蘋果,凌琪萱瞬間什么都不想了。連下毒的心思都沒有了。

  在宮銘耀威逼恐嚇下,她勉強喂他吃完了水果,還順便幫他擦干凈唇邊的殘渣,動作輕柔而舒緩。

  宮銘耀在她靠近自己的時候,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模糊的影像,還有鼻底那纏繞自己近一年的好聞的體香。

  跟凌琪萱身上的一模一樣。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你用的是什么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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