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渾話呢?就算你真的不在了,我也不可能帶著你兩個孩子嫁人。”
她可從來沒有動過這份心思。
“那是,孩子我們家要了。你可以自己去嫁人再生。”
冷言冷語的宮銘耀將凌琪萱惹怒了。她出車禍自己來看他,不但得不到任何感動他反而出言諷刺,真是好心遭雷劈。
“你哪受傷了?”
凌琪萱到處翻找他的傷口。心里卻在想要不要聽從宮銘惠的建議。
“干嘛?是關心我還是想使壞?”
宮銘耀一把將她拖上病床直接摟在懷里。他的力氣和平常一樣大。凌琪萱高度懷疑他真的是出了車禍的人。
“你真的出了車禍?”
“你真的希望我死?”
答非所問,凌琪萱與宮銘耀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凌琪萱臉蛋氣呼呼的。宮銘耀表情高深莫測。
宮銘耀不過她的抗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又占我便宜。”
她直接掀開被子,發現他手腳健全。只有左腿的小腿部分有輕微的擦傷。已經上了碘酒,死是死不了的。
“你騙人。”
她氣到要錘他。
“對,本來只想騙你一個,誰知道你打電話給那么多人。”
他以為她不會來了,沒想到她還是來了。
“你說你出了車禍萬一有事怎么辦?我肯定得告訴銘惠。”
他所有的家人她總得通知一個吧。
“為什么告訴孫佳怡?你是不是打算把我甩給她?”
什么叫甩給她?他們兩個本來不就是情人關系嗎?孫佳怡來照顧他是名正言順的。
“我怕我來你不高興。”
凌琪萱在他懷中嘟唇。
“我怕你來不高興,我看你就是想甩鍋。”
凌琪萱激動:“我甩鍋?當年在法國的時候是誰照顧了你一年。”
宮銘耀目光沉沉。凌琪萱突然就不說了。完了,她怎么情急之下把這件事拿出來說了。
“當年在法國?”
宮銘耀目光一動不動的看她:“不是孫佳怡照顧的我嗎?與你何甘,而且人家這次一聽到我出車禍也第一時間趕來了。買了一堆水果和鮮花來看我。你呢?”
空手而來,還打電話告訴一群不相干的人吵得他頭暈腦脹,別說買水果和花來看他,在他看來她就是來氣他的。
氣得他在病床上真的要爬不起來了。
“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她懶得爭,過去這么久了,也沒意義了。法國那件事就當她救了條狗吧。
宮銘耀也沒再繼續追問,但凌琪萱臉上的落寞卻是掩飾不住的。
“今天留下來陪我。”
他很不要臉的說。
“我看到你似乎沒怎么受傷,對不起,我手上的傷好了,我明天要去臺里上班。”
凌琪萱的聲音很冷,就算在宮銘耀懷里,她也有想走的意思。
“你回臺里上班?凌琪萱,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誰?你想回電臺上班我同意,我進醫院了,需要療養一段時間,你這段時間陪我到痊愈我就讓你回臺里上班。”
他這是妥妥的威脅,凌琪萱拿眼睛瞪他。
“你不是沒受傷嘛,蹭破點皮也需要人照顧嗎?我手傷成這樣不是自然好的嗎?你這點傷好意思拿出來?小朋友都沒那么矯情,唔。”
她嘮叨不停的嘴被宮銘耀無情的用唇堵住了。
宮銘耀不客氣的與她唇齒相纏,凌琪萱被他吻到天眩地轉分不清東南西北。腦子里想好的拒絕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我說我受傷了就是受傷了,我受的是內傷。外傷是一小塊皮,內傷你看得到嗎?所以,這段時間我要做全身檢查,心肝脾肺腎,你要陪著我。”
他說得大言不慚。
“不陪,你自己可以去的。”
宮銘耀放開她,拿手機開始打電話。
“喂,言臺長嗎?凌琪萱說她不想干了。”
他的電話被凌琪萱一把搶了過來。
“你為什么跟她說我不干了,我沒說過這話。”
宮銘耀躺回床上斜眼看她。
“你沒說過不代表她不會聽我的。你說是你不同意有用,還是我的話值錢?”
他這是擺明了威脅她。
“宮銘耀,你個小人。”
他躺在床上看著她嬌柔的面容,眼神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要不要這份工作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明擺著逼她就范,可氣的是,凌琪萱的確不想再做溫室的花朵,她需要這份工作來展現自我價值,而不是到哪里都被人說成是宮太太。
因此,她咬了唇。
“好。”
“什么,我沒聽清。”
宮銘耀得寸進尺。
“我說好,我陪你到你痊愈。”
她想反正一點小傷他還能住幾個月的院嗎?宮銘耀早看穿了她的心思,聰明的什么也沒說。
“我什么時候痊愈自然是由我自己說了算,醫生說的不算。”
他算是提前給她打了預防針。凌琪萱心底怒火騰騰。
“我喜歡看你笑,你笑比較好看。你要是不笑我就手顫抖,手一顫抖就忍不住要打電話了。而且還會不小心打去你的電臺。”
凌琪萱心里已經將宮銘耀千刀萬剮了。
“來,我給你削個水果吃。”
她準備拿吃的堵住他的嘴,因為怕自己再聽他的威脅會忍不住往他食物里下毒。
“叫我什么?”
他說。凌琪萱牙齒咯咯作響。
“老公。”
她從牙縫勉強里擠出這兩個字。
“大點聲。”
“老公。”
他怎么不去死?門口剛進門的小護士手里的托盤掉到了地上,捂臉跑了。
原來宮總有老婆。
凌琪萱臉很臭,便宜讓他占光了,他滿意了。
“嗯,這還差不多。我讓言臺長留著你的位置,隨時可以去。”
凌琪萱跳過宮家二老和自己的公公婆婆,將宮家的上上輩的祖宗在心里挨個問候了一遍。
“不帶腹誹我們宮家的祖宗。”
宮銘耀咬了口蘋果,凌琪萱瞬間什么都不想了。連下毒的心思都沒有了。
在宮銘耀威逼恐嚇下,她勉強喂他吃完了水果,還順便幫他擦干凈唇邊的殘渣,動作輕柔而舒緩。
宮銘耀在她靠近自己的時候,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模糊的影像,還有鼻底那纏繞自己近一年的好聞的體香。
跟凌琪萱身上的一模一樣。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你用的是什么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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