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琪萱車開出別墅沒多久,一條微信短消息立刻彈了出來。上面顯示的是孫佳怡的頭像。
她想也沒想的直接點開了,不看則已一看差點將汽車開到安全島上去。
“昨天晚上我生日,跟銘耀共度一夜良宵。現在我已經徹底是他的女人了。搞不好我已經懷了他的孩子。我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想提醒你。你的孩子畢竟不是跟銘耀生的這種,我跟他和肚子里的孩子才是一家人。”
孫佳怡發過來的照片不堪入目張張都是她摟著宮銘耀,兩個人都光著身子沒有穿衣服。
一目了然的事,根本不用多做解釋。所以宮銘耀說的他們兩個只是睡了一張床,什么都沒發生根本就是在騙她。
凌琪萱將車開到臨時停車點將車穩穩停住了,她覺得心中燥熱得厲害,將車窗打了下來,外面的風吹在臉上帶著涼意。
伸手一抹,臉上盡是淚水。
她跟宮銘耀已經沒什么好說的了,跟孫佳怡更沒什么好聯系的了。
她將手機拿到自己眼皮子底下,毫不猶豫的將孫佳怡拉黑了。以后他們倆個的破事不要來告訴她。她也不想知道。
那邊孫佳怡在宮銘耀身邊受了氣,覺得現在從宮銘耀下手似乎沒多大用處,她只能不斷的刺激凌琪萱。直到看到她將自己拉黑了,她也不氣。
這不正說明凌琪萱動怒了嘛,只要離間了他們的關系,以后還有什么事是不好辦的。
凌琪萱坐在車里哭得肝腸寸斷,其實她早就接受了宮銘耀跟孫佳怡在一起的事實,可為什么看到照片,她的心還是像刀剜了一樣,痛不欲生。
她抽泣著,幸虧臉上化的是淡妝,否則非把妝哭花了不可。凌琪萱停止傷悲是因為有交警了敲她的車窗。
“小姐,請問您沒事吧。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交警看到車里是個大美女,臉上很是和顏悅色,以為她遇上什么事了。
“沒事,我馬上就開走。”
凌琪萱拿起被自己扔在一邊的手機,邵漠北打了n個電話來催了,顯然他早就到了酒館,等了許久沒見到凌琪萱,發微信沒人回,打電話也沒人接,他心急如焚,差點就要打宮銘耀電話了。
凌琪萱將車開到酒館后,款款下車。
她的出現讓酒館所有人的目光都移不開了。凌琪萱穿著一身輕便的休閑裝,米色外套。她唇紅齒白,皮膚白到發光。她一頭烏黑的長發在身后像緞子似的,隨著她的步伐而輕輕擺動。
這段時間跟宮銘耀的婚姻生活,幸福有美滿。她整個人都散發著自信的光芒。眼中有光的她走到哪里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現在的她眼睛有些紅腫,鼻頭也泛紅。遠遠看去還是完美的。
直到凌琪萱出現,邵漠北提著的心才松懈。
“我的祖宗,你去哪了,一直聯系不上我都快急死了。”
他起身給凌琪萱拉開了座位。凌琪萱看著桌上的酒,什么話都沒說走過去拿起杯子就干了。
“那是。.”
邵漠北想說那是“酒”,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凌琪萱已經干完了。她眼睛里還泛著紅血絲,邵漠北看到她已是眼見的紅腫了。
“你,跟銘耀吵架了?”
他小心翼翼的問,怕觸到凌琪萱的傷心。
“吵架?他不配。”
吵架?她沒空跟他吵架,他想跟哪個女人睡也不關她的事。看到凌琪萱一副恨恨的又夾帶著傷心的表情,邵漠北心中頓生憐惜。
“琪萱,其實銘耀跟孫佳怡兩人之間沒什么。”
他本可以趁這機會在凌琪萱面前大罵宮銘耀或者抹黑他讓凌琪萱傷心,之后趁虛而入,可這種卑劣的事邵漠北終究是做不出來。
“你說的?”
她將手機里孫佳怡發給她的圖片直接拍到邵漠北面前。
“你是他好兄弟當然幫他說話,如果他跟孫佳怡沒什么,那你告訴我這些是什么?”
凌琪萱捧酒狂飲。
邵漠北看著她手機屏幕上那些不堪的畫面,他也啞然。想安慰她,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凌琪萱一拍桌子,邵漠北嚇了一跳。
“今天什么話都不要說,也不要同情我來安慰我。喝酒,往死里喝。”
她又灌了一杯,然后開始打電話。
邵漠北想伸手搶她手機,已經來不及了。
“喂,花綺羅。我現在在勝利路的街邊酒館,我告訴你,今天你要不來咱倆絕交,絕交,你聽見沒?”
她說完帶著微醺就掛了電話,連給花綺羅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花錢我正坐在自家的沙發上看肥皂劇。一邊看一邊嫌棄傅薄言煮飯的動作慢了。
她收了電話直接從沙發上翻下地,奔去房間拿衣服。傅薄言腰間還綁著圍裙,拿著勺子的他看上去就像個五好先生。
“你去哪?”
他鏡片上有蒙蒙霧氣。
“琪萱在酒館里,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我怕她出事去看看。”
花綺羅拿了車鑰匙就要往外沖,傅薄言伸手直接將她攔了下來。
“我陪你一起去。”
傅薄言將身上的圍裙拿了下來。拖著花綺羅的手不讓她單獨去。
“你不在家做飯嗎?你不做飯待會我要餓死。”
她驚訝,他陪著去干什么?
“到了外面有錢你怕沒飯吃嗎?”
傅薄言的唇湊到她的耳邊:“別忘了,你現在是我包養的。”
花綺羅的臉瞬間紅了,抬腳就要踹他。
“你要把我踹傷了可沒有金主給你發生活費了。”
這個威脅比什么都重要,花綺羅的飛腿在半空停了下來。傅薄言讓她等著,自己回房間換了套衣服。他走出來,花綺羅的芳心頓時亂七八糟陣亡了。
這個男人穿上衣服的時候的確是人模人樣,與夜間在床上折騰她的那個禽獸完全不同。
“你還真像個人。”
花綺羅迎下傅薄言鏡片后可以殺人的目光,她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陪著笑臉。
“我說你真好看。”
傅薄言沒理她,轉動著手中的鑰匙:“走還是不走?”
“走,當然走。”
花綺羅頭點得像是雞啄米,狗腿著緊緊跟在他后頭。傅薄言見她的腳步沒跟上自己,很是不高興。
“過來挽著我。”
他命令,花綺羅立刻賤兮兮的迎上去趕緊挽著他。
“現在可以走了嗎,傅少爺?”
她在心里將他家祖宗十八代都罵完了。傅薄言點了點頭,他與花綺羅兩人開了近半小時的車才到凌琪萱說的地點。
等他們趕到,凌琪萱已經喝了三小杯白酒,指天指地的開始罵宮銘耀。
傅薄言與花綺羅走進酒館的包廂,看到邵漠北,傅薄言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邵漠北也驚訝居然能在這里看到傅薄言。
“你,認識凌琪萱?”
邵漠北從不覺得傅氏集團的總裁會認識宮銘耀的老婆。他們幾個人是很熟悉沒錯,但是凌琪萱幾時又跟傅薄言扯上了。
“算是吧。我是她朋友的男人。”
傅薄言的話換來的是花綺羅的手肘攻擊,雖然半中途被他攔截了。
“你真狠,想謀殺親夫。”
花綺羅啐他:“什么男人,你話說清楚點別讓人誤會。你是我男朋友,暫時的。”
花綺羅加了一句,邵漠北看他們倆斗嘴的樣子更驚訝了。
“薄言,你喜歡的不是那種膚白貌美大長腿,而且胸很大的那種女人?”
邵漠北的動作很夸張,傅薄言用力咳了兩聲,但是花綺羅已經聽到了,狠狠瞪了一眼傅薄言,大有讓他解釋清楚的意思。
“我換口味了。”
傅薄言接下花綺羅的粉拳,改了口:“不是,我現在比以前更有品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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