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臉色立即慘白,沈茉莉望著她的神情繼續猜測,“看來那個男人床上功夫一般呀。”

    “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么。”

    梁玉漲紅著臉迅速反駁。

    “呵,你總不是想跟我說你三十多歲還是個處女吧?”

    沈茉莉直言。

    “我就算不是,那也要多謝你丈夫。”

    梁玉望著她囂張的模樣,心一橫,說道。

    “什么?”

    “我說多謝你丈夫讓我知道什么是女人。”

    “賤人,你信不信我......”

    “喂,別打架。”

    沈茉莉沖上去的那一刻,剛好電梯打開,在里面等電梯的兩名同事趕緊上前拉住她們,其中一位便是陸易誠。

    梁玉縮在電梯一角,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心怦怦地狂跳著,好像要跳出來。

    是的,她當然知道自己在撒謊。

    可是她就是見不得沈茉莉小小年紀就那么狂。

    她有什么資格霸占著陳想?

    她也會老的。

    她跟另一名同事從里面緩緩走出來,看著被連拖帶拽拉走的人,下意識的拿出手機,哼。

    沈茉莉被推進辦公室,陸易誠松開她,沉聲:“你們兩個還要這樣到什么時候?”

    “當然是看不見為止。”

    沈茉莉氣呼呼的走到辦公桌后面坐下,雙手環胸不爽的說道。

    梁玉竟然敢說......

    “這種人你理她做什么?再把自己氣出個好歹來。”

    “有個男人跟你說他睡了你女友,你會無動于衷嗎?”

    沈茉莉反問他。

    陸易誠:“......”

    那的確不能忍。

    要是真的有個小子敢胡說八道他女友,嗯,他得叫那小子知道他的拳頭到底有多硬。

    一想到馬上要飛奔回那個女人身邊,心情又好了些。

    其實他一刻都不想再在這邊待下去。

    可是工作總要做完,這是他的基本原則。

    沈茉莉越想越氣,最后委屈到哭。

    陸易誠走后她便給卓簡打了電話,委屈到不行,“簡姐姐,你什么時候回來?”

    “茉莉?你怎么了?”

    那邊聲音有些啞。

    “那個女人欺負我。”

    沈茉莉一邊說話一邊擦眼淚,可是眼淚怎么都擦不干,讓她實在著急。

    “咳咳,茉莉,該哭的人是她。”

    “對啊,該哭的是她梁玉才是,我才不哭呢。”

    沈茉莉迅速擦干眼淚,然后才發覺剛剛卓簡的聲音不對,又立即問:“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有點著涼,沒事。”

    “哦,那我先掛了,你好好休息。”

    沈茉莉隱隱約約聽到那邊有男人的聲音,應該是傅衍夜,她不敢再打擾生病的人,趕緊掛斷了電話。

    實際上卓簡剛飛過去沒多久就發燒,又感冒,整個人虛弱到不行。

    她不掛斷,卓簡也有點沒力氣寬慰她了。

    沈茉莉掛斷電話后,擦干眼淚,又去繼續工作。

    晚上陳想來接她的時候,她就有點失落。

    陳想看著她有些失落,問她:“怎么了?”

    “沒事。”

    她上了車,但是心里卻不痛快。

    “阿想,來接沈工下班呀。”

    陳想發動車子前,梁玉突然背著包走過來跟他打招呼。

    車子開著窗,他們很容易互相對視,陳想只是禮貌的笑了笑,隨即說道:“是,你也下班了。”

    “嗯,那我不打擾......”

    “你還是打擾吧。”

    沈茉莉突然伸出手,將故意在自己這個窗口跟陳想說話的惡心東西一下子抓住。

    梁玉立即怔怔的看著她,做出受驚嚇的模樣。“沈工你這是干嘛?”

    “哼,少跟我演戲,她今天早上說她的處女身是你破的,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