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正跟馮營煩悶的想揍他,要不是知道打不過。
傅衍夜那身手,真是不要見識的好。
那晚卓簡被鐘麥從電視臺直接請到了酒店,包間里就倆人,卓簡有點緊張,輕聲問她:“怎么了?”
“我就問你一句,你說我就信。”
“......”
卓簡更緊張了。
鐘麥幫她倒了杯酒,給自己也倒滿,帥氣的碰了下她的酒杯,然后就飲進一大杯酒。
卓簡看的,握著酒杯遲遲的不確定自己該怎么喝。
鐘麥看她沒喝,抬了抬下巴:“喝掉,全部。”
卓簡笑了笑,還是把酒杯放在了唇邊,然后慢慢的,順進了喉嚨里。
紅酒的味道其實特別獨特,獨特到讓人討厭不起來。
可是一口悶對她來說挑戰還是挺大的。
鐘麥看卓簡一杯酒順了半分鐘,忍不住嘆了聲,“你啊,現在越來越嬌了。”
“嗯?什么嬌?”
“被你老公寵的嬌唄。”
鐘麥回她。
以前從來沒有羨慕過卓簡,直到這次卓簡回來,傅衍夜手足無措,又亂了方寸的模樣,讓她終于肉眼可看出卓簡對傅衍夜的重要性。
“他最近是挺好說話的,也不太為難我。”
“哼,他倒是想啊,你要是有個什么好歹,他還不得悔得腸子都青了?不過現在這不是重點,咱們說完嚴正的事情,我再跟你將傅老板的事情。”
“......”
一提起傅老板卓簡就挺高興的,可是一聽要提嚴正,她又有點慌。
“你知道的,對吧?傅衍夜肯定都跟你講了。”
“......”
卓簡抬手又拿了酒瓶幫兩人倒酒,還是沉默著。
鐘麥望著她:“你現在是不知道咱們以前感情多好,你以前是絕不會忍心看著我為嚴正的事情這么操心操肺的,阿簡,我真的很擔心。”
“你們為什么要離婚呀?”
卓簡琢磨著,問了聲。
“我太愛自由,他又太渴望家庭平淡,也可以說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吧。”
鐘麥想了想,回她。
“可是我聽說你們很愛對方。”
卓簡講。
“愛過的,嚴正這個男人吧,還是值得愛的。”
“那你還跟他離婚?”
“哎呀,他現在不可愛了呀。”
“......”
“你就告訴我嘛,傅衍夜到底怎么跟你說的?”
“嗯,嚴總病的很重。”
卓簡認真說。
鐘麥端著酒杯的手有點發軟,遲遲的沒把酒杯端起來,就那么擔心的看著卓簡。
卓簡又默默地抿了口酒,“大概是不能受刺激。”
鐘麥更心驚肉跳,“傅衍夜跟你這么說的?”
“嗯。”
卓簡點頭。
鐘麥徹底慌了,哪里還有心情喝酒,跌跌撞撞的就出了包間。
卓簡怕她出事,趕緊的叫王瑞:“瑞哥,你把鐘總送回去吧,要確保她的安全。”
“明白。”
王瑞立即跟了出去。
卓簡又把常夏叫到包房里,給她拿了只酒杯,跟她說:“我剛對鐘總撒謊了。”
“啊?”
“我說嚴總病得很重。”
“你也是為他們好。”
常夏知道卓簡的心思。
卓簡嘆了聲,疑惑道:“回城后,我撒謊有點多了。”
“......”
常夏好奇的看著她,她還撒別的慌?
卓簡沒有多說,只是又喝了杯酒。
然后點了份超辣的水煮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