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詩抬起頭,看著把她緊緊抱在懷里的男人,聲音冰冷如寒冬臘月里最嚴酷的冰凌:
“你干嘛?”
霍司沉以為自己這樣抱著她,讓她感覺到了被侵犯,趕緊將她輕輕放下,面色有些緊張的解釋:“你剛才摔倒了,我是擔心你才……”
“不需要!”林洛詩冷冷地打斷他的解釋,“不要對我動手動腳,我討厭那樣。”
“不是,我沒有動手動腳,是因為車鏈子掉了,我過去看車,沒照顧到你才導致你摔倒,我很緊張你的安危,所以抱了你。”霍司沉耐心地解釋著,深邃閃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目光里充滿關切。
“別假惺惺了。”
林洛詩眉關緊鎖,一雙如同寒夜般的眼眸里散發出點點冷光,白凈如雪的臉龐沒有一絲笑意,那張美麗的臉看上去如同數九寒冬一樣。
霍司沉愕然地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么會突然之間變得這么冷漠。
“車掉鏈子?我看是你掉鏈子了吧?”
“先是下跪博同情,然后拉二胡賣慘,現在又弄個破三輪車過來,是什么意思?”
林洛詩說話的時候,臉上是漫不經心的表情,多了幾分嘲諷。
“霍司沉,你花樣可真多!”
霍司沉眸中掠過一抹傷痛,緩緩閉上眼,眼眸止不住地顫抖。
她想起來了,她什么都想起來了,她還是不原諒他。
良久,他睜開眼睛,面帶祈求的看著她問:“洛詩,能不能不要這樣?剛才那樣不好嗎?你給我唱歌,唱的多好聽啊,我好喜歡聽你唱歌……”
“你不配!”林洛詩冷言冷語的說著,甩開他,無情的離開。
晚上,楊念走進一家五星級酒店,推開房門,里面一片漆黑,她還沒反應過來,嘴巴就被人從身后捂住。
今天,她在大街上做市場調研,為自己開設甜品店做準備。
一個男人聽說她會做翻糖蛋糕,想要做私人定制,約她來酒店詳談。
沒想到,竟然會遇到這種情況!
“嗚……嗚嗚……”
她拼命掙扎,在男人試圖撕下她最后一道防線的時候,狠狠踢向他雙腿之間。
男人吃痛慘叫,楊念在一片黑暗中朝著光亮傳來的方向跑去。
盡管知道那是陽臺,但那個想要侵犯她的男人就站在門邊,此刻陽臺就是她唯一的路。
推開窗戶向下看,楊念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么高啊……
高大的男人從房間走過來,冰冷的聲音帶著幾分陰狠殘厲,猶如地獄之魅,“這里是三十九樓,你不要命了?”
“別過來!”楊念抓著圍欄大叫。
“你看你,幾乎一絲不掛,跳下去,會死的很慘!”
“不要你管!你別過來!”
男人不為所動,威猛的身軀不斷靠近,沉冷的聲音帶著幾分震懾人心的威嚴,“知道我是誰嗎?在華國,有多少女人想要爬我的床……”
話還沒說完,楊念就跳了下去。
墜落的過程極為短暫,她以為自己就要去閻王那里報道了,伸出手,卻觸摸到一片帶著硬度的皮膚。
這觸感……男人的肌肉?
男人剛洗了澡,腰間圍著一條浴巾在陽臺上抽煙,被她這突然的一砸,一摔,浴巾已然掉落在地。
“你是誰?”
清冽低沉的聲音響起,帶著濃厚的磁性,聽的楊念心里一驚。
這聲音……
“你怎么來這里的?”
聽到這句話,楊念更加確定心里的猜測。這是陸棄白的聲音!!!
想到自己狼狽的狀況,她不打算讓他發現是自己,趁著他還沒開燈,摸索著抓起地上的浴巾,準備裹住自己,然后一走了之。
爬起來的時候,手不小心摸到了什么,瞬間,楊念的臉紅的快要滴血。
媽呀,她竟然摸到了……
更可怕的是,掌心的感覺,悄悄發生著變化!
這……
這男人不是不舉嗎?怎么會……
“還不放手?”
被人這樣抓著,陸棄白很不適應,凌厲的嗓音中透著一絲暗啞。
“對……對不起,我……我這就走!”
楊念驚慌的道歉,挪動小手,撐在他精壯的腹肌上爬了起來。
這肌肉,這么硬實,真不知道怎么練出來的。
她裹著他的浴巾準備逃之夭夭,身后的男人突然開口,“楊念?是你?”
一瞬間,呼吸停滯,諸神沉默,萬籟俱寂,而她心中,天崩地裂。
明知道自己逃不過他的蠱惑,卻又不能動心,就這樣隱忍著,沉默了數秒,冷冷的回應,“不是,你認錯了。”
“不是?”
陸棄白劍眉輕蹙,向前走了兩步,在距離她后背不遠的地方停住,“要不要我開燈?”
“別開!”她下意識捂緊了胸口,聲音輕顫著,“是……是我。”
“就知道是你。”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和她的身體還有一段距離,她的后腰處卻傳來異樣的感覺,剛才摸過他的小手,手心一陣發熱,很快就滲出細密的汗水。
楊念深吸一口氣,邊朝前走邊說,“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走了!”
“站住!”
他的語氣透著不可抗拒的霸道,“摸了我,想一走了之?”
楊念停住腳步,“那……你想怎么樣?”
“你說呢?”
低醇的聲音帶著撩人的磁性在耳畔響起,炙熱的氣息將她包圍。
她胸膛劇烈起伏著,大手伸過來,浴巾驟然滑落在地。
忽輕忽重的撩撥,讓楊念心跳的毫無章法,身子抖得厲害,呼吸也早已紊亂。
陸棄白將她攔腰抱起,輕輕放在柔軟的地毯上,沒有過多的言語,強悍的身軀勁猛的沉下!
疼!撕裂般的疼!
呼吸,動作,氣息,溫度,所有的一切,漸漸交織在一起,讓她刺痛,讓她興奮,讓她疑惑,讓她迷失……
借著淡淡的月光,陸棄白看著她的臉,咬緊的唇瓣,深鎖的眉心,模糊之中竟然有種微妙的熟悉感。
更微妙的,是此刻的感覺,那種甜美與銷魂,讓他食髓知味,生生的鐫刻進了靈魂。
“告訴我,你怎么這么甜?”
回應他的,是破碎的嗚咽。
他加大力度,“為什么這么甜,嗯?”
她想說什么,喉嚨里的聲音悉數被濃烈的吻吞噬,他吻的深入動情,似要將她拆吞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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