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盈語重心長:“你應該還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想讓你假意說和,給我爭取一點時間,讓我想辦法救你父親。”
“我父親都已經廢了,還能怎么救?他這個樣子就算活著也注定是一個廢人了,永遠也不可能康復。夫人懼怕江玨不代表我也懼怕!”江洲頭腦一熱就開始什么都不管不顧了。
若是此時江玨站在他的面前,他估計得直接沖上去跟江玨比劃比劃。
魏盈看著他不堪大用的模樣,心里頭非常無奈,心想江淮怎么生了個這么沒用的兒子。
最后魏盈只能另尋他人,其實就是想把當年的罪責全部推卸到江啟的身上,好讓江啟來替自己背黑鍋。
但現在根本就沒有人愿意給魏盈帶話,而公司那邊一直出事,魏盈不得不連夜離開京都,回公司坐鎮。
但魏盈還是小瞧了江玨的本事,本以為自己回到公司坐鎮就能穩住公司的情況,可最后的結果卻讓魏盈大跌眼鏡。
江玨雷霆的手段幾乎不給她們片刻喘息的機會,更不給他們翻身的機會,接二連三的打壓讓魏盈的企業受到致命的打擊,名聲也受到了巨大的影響,負面新聞很快就傳得到處都是。
本來就是靠消費者來賺錢的奢侈品公司,名聲一落千丈之后立刻失去了一大批消費者,營收自然大不如前,最后還出現了虧損。
“這個江玨怎么如此麻煩。”魏盈十分生氣,沒有想到江玨竟然能夠討厭到這種地步。
她也不敢眼睜睜看著公司就這么被江玨給毀掉,否則她將會失去自己唯一穩定的收入來源,為此,魏盈還是主動給江玨打了電話,希望他能夠高抬貴手,但是,沒有打通。
最后魏盈只能親自去一趟帝王別居。
吳揚似乎猜到魏盈會來,都不等她開口,吳揚就拒絕她進入:“請回吧,少東家今日不見客。”
魏盈說:“我今日來是有重要的事情希望能夠跟江玨談。”
“你聽不懂人話?”吳揚不耐煩地詢問。
魏盈面色一沉,十分嚴肅地說:“吳揚,你們少東家那么聰明應該早就猜到我會來找他了吧?這一切也只是在他設計的一環中,我既然來了,他為什么不見我?難道是因為我沒有提供他想要的東西嗎?”
“既然你心里清楚,就應該知道怎么做。”吳揚說。
魏盈凝著臉,思考了許久才開口:“我知道江琴被關在實驗室里很多年,也知道她的情況,其實,她的身體并非不能治愈,實際上還是有辦法的,不過這個辦法只有我知道,如果江玨不在乎他姐姐的死活,那我現在就可以走。”
吳揚危險地注視著她:“你最好不要騙人,否則我會拔掉你的舌頭。”
“我既然敢這么說,就一定有本事善后。”魏盈回答。
吳揚冷哼一聲,這才讓魏盈進了門。
江玨其實一直都在家里,魏盈之所以在門外等了那么久,也僅僅是因為江玨懶得搭理她罷了。
魏盈走入帝王別居,看著江玨那云淡風輕高高在上的模樣,她的面色沉了沉,其實很不習慣這樣的環境,更不喜歡這種被人高高在上審視。
從前的魏盈因為身份的原因不管去到哪里,都會有一群人對她恭恭敬敬的,就算是現在,江家旁支的眾人對她仍是非常尊敬,可唯獨到了江玨面前,她有一種說不出的壓力。
但想到自己這次來的目的,魏盈壓下心中的不滿,非常嚴肅地說:“江少東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