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文永昌膽子還挺大。”
一大早他就收到了哥哥發的郵件。
打開一看,不簡單啊,這個人。
竟然一點問題也沒有,查出來都是他兢兢業業為tn奮斗的事跡。
不對,絕對不對,怎么會一點問題也沒有呢?
來到公司。
“羅教練,師兄叫我上去一下。”
“行,去吧。”
跟教練說完后,周亦瑾就上二樓去了。
一看,果然文永昌在這里。這里應該不是他的辦公室,他職位那么高,怎么的都要上四五樓去了。
周亦瑾若無其事的從他身邊走過。
這個老狐貍,藏得還挺深。
逛了一圈,回到一樓。
恰好就碰到了姜允。
兩人互看著對方,周亦瑾在等待對方先說話,這就表明他想求救。
但很可惜,姜允在內心爭斗了一番后,還是沒有勇氣說出來,與周亦瑾擦肩而過了。
有意思啊,有意思。
周亦瑾看著姜允離開的背影,終于從枯燥無聊的訓練中脫離出來碰上一件有趣的事了。
又剛剛好,文永昌從電梯上下來,與周亦瑾實打實的面對面了。
文永昌對著周亦瑾笑了笑便朝拐角的練習室走去了。
周亦瑾望著遠去的背影思考著什么。
此時背影的主人帶著詭異的笑容,文永昌其實打過周亦瑾的面子,但他背景太大,不是自己能動的。
可惜了,這么好的臉蛋,這么好的身材。
一想到這文永昌抑制不住的回頭去看一眼那迷人的臉蛋。
一回頭剛好看到的就是周亦瑾面帶笑容看著自己。
怎么回事?趕緊做好表情管理,怎么背后涼颼颼的?
大白天碰到鬼啦?
抖了抖全身,身上的肥肉也跟著顫了顫,就走進練習室了。
“這個死胖子…怎么那么惡心。”
周亦瑾一般不罵人,這一次他是真的被文永昌惡心到了。
拐角練習室內。
“大家早上好,有沒有好好練習啊?”
文永昌憨厚老實的聲音總是能讓他輕易獲得別人的好感,他經常利用自己的形象和聲音去接近那些被枯燥的練習折磨的練習生,借用朋友的名義對他們揩油。
他也是看顏值的,不是什么都挑,大部分挑的都是性子軟的花瓶,好拿捏,所以這么多年也沒暴漏過。
有時候也會碰到像姜允一樣的完全不接受自己好意的練習生,要不是長得實在合自己胃口,他也不會強迫。
但都不重要,每年留下來的老練習生有那么多人,公司對這些人也完全不在意。
有的是人讓自己挑,可是他偏偏只對小男生有好感,當然他沒有膽子真的對他們做什么,但是碰一碰總還是可以的。
這么多年了,也就只有謝尚云和姜允一直忤逆自己,碰都不讓自己碰,特別是前者,還想要去舉報自己,又沒對他做什么,他竟然敢……
好在現在一切都解決了。
看著眼前這些練習生還在不斷的努力,文永昌就越高興。
練吧!練吧!練多了,手感就……
姜允開門的聲音打斷了文永昌興奮大腦的幻想。
“姜允啊,怎么才來,這次就放過你,以后可不能遲到喔。”
現在的他完全沒有了昨天晚上那副丑陋的嘴臉,他面帶笑容,神情溫和得像一個大家長一樣。
太惡心了,太惡心了。
姜允現在一看到他就想到他昨天像螞蟻一樣在自己身上掃視的視線,身上汗毛起立,瞳孔微張,臉色依舊煞白。
“怎么了?臉色不太好的樣子,要不要去醫務室。”
看著文永昌的笑臉越靠越近,姜允忍不住了,他推開眼前這個讓自己惡心的人,沖出了練習室。
他沖到了周亦瑾的練習室,他承受不住了,他要求救,他不想這樣下去了。
周亦瑾在見到姜允的那刻起,他就明白了對方終于開始求救了。
“等下羅教練來,就說我去二樓教舞蹈了。”
周亦瑾留下一句話,就跟姜允離開練習室了。
周亦瑾家里。
“進來隨便坐吧,想不到有什么能讓你放松的地方了,我家里,你湊合湊合吧。”
“謝謝。”
姜允小心翼翼的跟周亦瑾道謝。
“喝水。”
周亦瑾大學時學過心理學,知道一般受過心理創傷的人講述內心時需要一個安全,并能完全讓自己放松的地方。
所以他說話盡量輕柔。
姜允等心情平靜了后,才開始說話。
“四年前的這個時候我通過tn的選拔進入了tn,當上了練習生,我以為我以后的人生從此就不一樣了。”
“但一切都跟我想象的不同,老天爺可能是看不慣我,我進入公司時,新女團剛好出道,這就意味著至少兩年內,公司都不會推新團。”
“沒關系,我等,我努力練習,我等兩年后,兩年后我也才十八,當時的我把一切都想的很美好,我以為只要我努力練習,就會有好結果。”
“可是后來我遇到了文永昌,那個人渣,那個惡心的人渣,他剛開始故意接近我,我就覺得他不對勁,跟他待在一起我也會不舒服。”
“我一直強烈抗拒他的靠近,就在這段時間,公司終于要推男團了,我終于等來了這個機會,當我信誓旦旦的去參加選拔時。”
“我連初賽都沒有通過,這怎么可能,我去問當時打分的老師是不是算錯了,可他們都統一了口徑,連再來一次的機會都不給我。”
“我想過要去揭發他們,可是我沒有證據,而且就在這段時間,另一個練習生突然之間就自殘了,至今都還躺在病床上,我知道…我知道一定是文永昌做的,除了他,沒人能逼小謝做到這個份上。”
姜允越說越激動,漂亮的臉蛋上凈是對文永昌的仇恨。
“小謝是誰?”
周亦瑾適時的打斷姜允的思路,將他從仇恨的沼澤中拉了出來。
“小謝是跟我同一年進的公司,他實力不太好,經常被教練罵,但他一直很努力,突然有一天他就跟我說,他覺得文總監很溫柔,對他很好,就像爸爸一樣。”
“我當時還為他高興,可是不知不覺中,當我和文總監獨處時,我總覺得不舒服,但又不知道為什么。在那之后,小謝越來越沮喪,每天都發呆,問他什么也不說。”
“后來他突然就在家里自殺了,我當時要是多問問就好了要是我多問幾句,多安慰安慰他,他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了。”
姜允聊到小謝這件事就完全崩潰了,眼淚像止不住一樣流出來。
周亦瑾聽完后,眼底忽明忽暗。
“你想不想報仇,替你自己還有小謝?”
周亦瑾認真的詢問著剛剛平復心情的姜允。
“我想,可…是…我沒有證據。”
姜允抽噎著回答,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相信眼前這個比自己還小的男孩子,明明已經快要絕望了。
“證據,沒有什么是錢不能解決的。”
周亦瑾靠在沙發上,輕描淡寫的拂去了姜允內心的慌張。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事是錢不能掩蓋的,但也沒有什么事是錢不能曝光的。
周亦瑾給哥哥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相關情況,然后就掛電話了。
這…這就行了?
姜允現在理解到了錢真的是萬能的。
“等著看好戲吧!“
周亦瑾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那個死胖子的慘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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