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幾人,除了華秋,每個人都震驚極了。
華秋只不過發了一條短信,仲裁院院長就被撤職了?
那可不是一個級別低的職位,怎么可能說撤就撤?
哪怕是真要撤職,光是一套流程走下來,怎么也要幾天功夫。
可……華秋只用了一條短信!
幾人都不太敢相信。
這難道真是他的手筆?
他有那樣的能力?
“小劉,你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被撤職了呢?”柳父皺著眉頭追問。
因為這事太離譜了。
“是誰打來的電話?誰敢撤你的職?”
劉院長哭喪著臉,也是一臉不明所以。
“電話……是祁山中心區總院打來的,他們說我管了不該管的事,濫用職權,要將我撤職……”
“他們還說,我這輩子都別想再干公職員……”
劉院長的話令幾人神色驚異。
什么叫管了不該管的事?
難道就是這件事?
這也不至于啊……
柳父陰沉著臉,看向了神色平淡的華秋。
“這事,是你做的?”他蹙眉問道。
他真的不敢相信,華秋一個窮小子有這種能力。
“不知天高地厚。”華秋看了一眼劉院長,冷聲說道。
“有的事,可不是區區一個仲裁院院長可以管的。”
柳父再無法鎮定,眼睛逐漸瞪大。
柳母呆若木雞,如同受到過度的驚嚇。
柳程驚得張大嘴巴。
瞿穎不可思議地看著華秋。
華秋的作為超出了她對華秋的認知。
在她眼里,華秋家庭困難,是需要她去關愛和幫扶的孩子。
沒想到,他竟擁有這么驚人的權重!
唯一好一點的是柳悅悅,畢竟她知道華秋身份不簡單。
但她亦是驚異不已。
一句話就撤了仲裁院院長那種級別的高級公職員,這已經不止是黑白通吃那么簡單了。
他的身份定然十分嚇人!
“這不可能!你一句話就撤了仲裁院院長?哪怕是區級最高級別也沒那樣的權力!”柳父拉著臉說道。
他深知體系內的復雜。
撤職一位院長,這可不是小事。
哪能說撤就撤?
“華秋,你到底怎么做到的?是不是用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柳程也沉著臉質問。
這實在太令人震撼了。
以他的級別,都想不出是誰有這樣的權力。
居然能命令祁山中心區總院!
“不過是撤一個小院長罷了,這有何難?”華秋冷笑一聲,淡淡說道。
他的話令幾人都變了臉色。
小院長?
仲裁院院長怎能是小院長?
“你到底是誰?是什么身份?”劉院長驚恐地看著華秋。
此時,他已經對這個年輕人恐懼起來。
“我的身份,你還不配知道。”華秋十分冷漠,并沒興趣回答他。
劉院長臉色變得難看極了。
他欲哭無淚,沒想到只是來幫以前的老領導辦一件小事,警告一個毫無背景的窮小子,居然連職位都丟了……
“老領導……這就是你說的毫無背景?”劉院長帶著慍怒質問柳父,滿是埋怨。
“他可是一句話就撤了我的職啊!”
柳父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他也是心緒劇烈起伏,無法接受這樣的驚變。
“小劉,你先別慌,也許事情并沒有那么遭。”他只能先安撫劉院長。
“你放心,我會動用我所有的人脈,讓你官復原職!”他做出保證。
“呵……”華秋露出不屑的笑容。
“老領導,沒用的,總院的人說,這是祁山最高層親自下的命令!”劉院長垂頭喪氣地說道。
“什么?”柳家三人大驚失色。
居然是祁山最高層下的命令……
華秋居然能請動祁山最高層親自下命令撤職一位高級院長……
這其中的含義,令柳父和柳程不寒而栗。
他們父子二人皆在這個領域打拼過,可直到現在,也遠遠無法觸及那個層面。
一時間,柳家三人臉色陰晴不定,久久沒有出聲。
柳母更是變得戰戰兢兢起來。
她拿捏不準華秋的身份,再不敢隨便開口喝罵。
柳父神色凝重地看向華秋。
“你……是不是認識什么級別很高的大人物?”他試探著問道。
“倒是認識幾個,級別嘛,我也不知道高不高,不過下幾個命令還是可以的。”華秋淡笑著說道。
柳家三人內心猛地一震。
居然還認識不止一個……
這個華秋跟那些人到底是什么關系?
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一個窮小子,是怎么能接觸到那種級別的存在的?
他還能讓那些人幫他辦事……
一時間,柳家三人心神不定。
“爸、媽,你們看,以華秋現在展現出來的實力,難道還不足夠成為柳家的女婿嗎?”瞿穎審時度勢,連忙說道。
“我是悅悅的親生母親,我應該也有決定她婚事的權力,你們不能將我排除在外。”
三人面面相覷。
說實話,光光華秋現在展現出來的能力和手腕,令他們著實震驚。
放在以前,這樣的人他們是需要巴結的,做一個柳家女婿更是綽綽有余。
可現在,另一個金龜婿可是敖家的少爺,省城頂級企業中工集團的繼承人……
華秋還是有些遜色。
“華秋,你職位應該不低吧?”柳父看著華秋,沉吟著問道。
“可干這一行的都知道,憑那一個月幾千塊錢的工資,養家糊口勉強可以,但想過上理想的生活卻很難。”
“在不觸及非法事件的情況下,即便是職位不低的公職員,也十分拮據。”
“你覺得跟敖家的少爺相比,你們誰更能給悅悅幸福?”他質問起來。
華秋眉頭一皺。
“而且,說起權力,以敖家的地位,他們可不會輸于你,省城,畢竟還是要比祁山高一級的……”
“我們之前確實偏激了一點,但也是為了悅悅好,你要真的為悅悅著想,就不應該阻攔她過得更好。”
柳父自以為拿捏住了華秋的痛點,又恢復了老干部的威嚴。
“爺爺,我才沒那么在乎那種生活,而且,誰說華秋窮了?他可一點都不窮!”柳悅悅插了句嘴。
“他這副樣子,你還說他不窮?渾身上下都是便宜貨!”柳母一臉鄙夷地說道。
“就這里這個五星級酒店他都住不起,住一晚上可能就要他一個月的工資,這樣的人,你到底喜歡他哪點?他又哪里比得上敖家少爺?”柳母恨鐵不成鋼地指著柳悅悅。
華秋忽然笑出了聲。
“看不起我,覺得我窮是吧?”他冷笑連連。
“服務員。”他朝著旁邊一個侍應生招了招手。
“去,把你們酒店職位最高的人給我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