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狂婿當世 > 第2844章 荒草
看著外面已經開始泛白的天空,蕭然吐了口氣,今天一整天都擔驚受怕的,現在終于是好了,不用再繼續擔驚受怕的了。
蕭然伸手,把秦茹緊緊的抱在懷中,伸手想要公主抱著秦茹,可是膝蓋剛一彎,便聽到了咔嚓一聲,蕭然立刻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身邊。
那個聲音,留給蕭然的印象特別的深,他還記得第一次摸槍的時候,上膛的聲音,讓他覺得興奮又覺得膽顫,這種感覺跟隨著那么一聲咔嚓聲,一直留在了他的心里。
“怎么了嗎?”看著蕭然的動作,秦茹奇怪的看了一眼他,跟著他的視線在周邊看了看,卻什么都沒有看到。
除了跟隨他們一起出來的女人們,就是一片荒草了,什么都沒有,為了確定真的是沒有什么,秦茹還在女人中,看了好幾眼,都沒有看出什么。
“沒事,抱緊我,這么久都沒有見我了,有沒有想我。”蕭然對著秦茹搖了搖頭,伸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腰上面,以同樣的姿勢抱著秦茹。
“哎呀,這么多人呢,回去再說。”秦茹看著蕭然,臉上的紅霜又飄了出來。
在蕭然的眼中,此刻的秦茹就像是一個誘人的桃子一樣,不斷的在誘惑著他,讓他情不自禁的失去自己,蕭然目光緊緊地盯著秦茹的臉,慢慢的湊了過去。
“咳咳。”就在蕭然快要親到的時候,韓鳴從爛尾樓里面也走了出來,站在兩個人的中間,輕輕地假咳幾下。
聽到聲音,秦茹連忙從蕭然的懷中掙脫了出去,蕭然緊緊的攬著秦茹的腰,壞笑的看著她,又用余光挑釁的看了一眼韓鳴,在如同草莓一般紅的臉上快速的親了一下后,這才放開了秦茹。
“注意場所啊,公然秀恩愛,我們武警戰士可是不答應的。”韓鳴板著臉,假裝嚴肅的對著蕭然說著。
“是武警戰士不答應呢,還是我們韓局長不答應呢。”蕭然戲謔的看著韓鳴,站在他的身前,視線在他身上仔細的看了看。
“都有。”韓鳴看著蕭然,帶著笑容對著他白了一眼。
蕭然伸出手,在韓鳴的身上掏了掏,并沒有說話。
“怎么了?”韓鳴伸手在蕭然在他腰上,不斷作亂的手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哎喲,你配槍呢?”蕭然把手收了回去,對著手上吹了吹,疑惑地問著韓鳴。
“在車上,怎么了?”韓鳴被蕭然這個問題,問的也是莫名其妙的,伸手在蕭然身上拍了一下,替他穩了一下shen子后,不明所以的看著蕭然。
“哦,沒事,就是問問而已。”蕭然對著韓鳴吹了聲口哨后,再次朝著秦茹走了過去,特意的攬在秦茹的腰上,對著韓鳴擺了擺手。
“真夠渾的。”韓鳴對著蕭然的背影,帶著笑意低聲的說著。
“韓隊,誰夠渾的啊?”
聽到聲音韓鳴轉過頭看著站在他面前的武警戰士,心里對于他感官還是挺好的,朝著武警戰士搖了搖頭說:“還能誰,那個閻王唄,你是不是最近在競選隊長?”
戰士看著蕭然的背陰,眼神暗了暗,手放在口袋里面,動了動揣在里面的手槍,對著韓鳴點了點頭。
韓鳴還以為這人是害羞,所以并沒有太過計較,等到戰士走到他身邊后,才一同朝著裝甲車走了過去。
韓鳴剛走到車邊上,就看到了灰道老大捂著肩膀,站在他的車前面。
“喲,這是怎么了?走走走,我帶你去醫院。”蕭然在秦茹的手上輕輕地拍了拍,走到灰道老大的身邊,小心的扶著他,打開了后門把他給攙了進去。
“警察做的?”蕭然坐在后座,一邊在車廂里面尋找救急箱,一邊對著灰道老大問著。
“不是,綁匪。”灰道老大對著蕭然搖了搖頭,從牙縫里面擠出來的幾個字,他還沒有想到手臂居然會這么痛。
“綁匪?哪里的綁匪這么厲害?”
蕭然從急救箱里面拿出剪刀,快速的把灰道老大的衣服給剪開了,看著灰道老大的傷口,忽然覺得很像是自己腿上的那道傷口,也是一樣的刀傷,也是一樣的割開了肉見到了骨頭。
“不清楚,不過應該是些沒錢的傭兵。”灰道老大看著蕭然愣在原地,伸手一邊在急救箱里面找酒精,一邊對蕭然說著。
“傭兵?”蕭然在自己的腦子里面搜索著比較有名的傭兵,大多數都是用槍的,不然便是手中劍,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傷口的武器。
灰道老大正在給傷口上面撒酒精,沒有空理會蕭然,對著他點了點頭。
蕭然也沒有說話,從灰道老大手中,結果酒精后,配合著棉簽小心的清理著,看著看著,就覺得自己腿上的傷口也是一陣疼痛。
“秦茹,我們去醫院。”蕭然不是一個諱疾忌醫的人,他能夠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傷口變得更疼了一些,不排除被灰道老大帶的問題,但是更多的還是從骨頭里面跑出來的涼颼颼的疼。
“好。”秦茹用后視鏡看著灰道老大和蕭然的動作,應承了一聲后,便小心的朝著駕駛座跨了過去。
“這是怎么了?”車子還沒有開,車門就韓鳴給拉開了,看著蕭然和灰道老大的動作,假裝不明白的問著。
“受傷了,打算送他去醫院,要不要一起去?”蕭然抬眼看了一眼韓鳴后,再次低下頭,將醫用藥水,小心的涂抹在灰道老大的傷口上面。
韓鳴看著兩個人的動作,好半天沒有動作,最后對著蕭然點了點頭,低聲說了聲好后,便把后門給拉了起來,朝著駕駛位走了過去。
“好了,你們兩個小心點,我去醫生院吧。”韓鳴看了一眼后視鏡,將別在車里的鑰匙給扭開了,對著蕭然囑咐著。
幫灰道老大處理好傷口后,蕭然和秦茹坐在后面的座位上面,頭靠在秦茹的腿上,想著剛才的那聲上膛聲,還有灰道老大的傷口,心里總覺得有個地方是連接不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