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慎不明白云深的意思,疑惑的問了一句,“什么?”
云深語氣毫無波瀾的重復了一遍,“鹿鞭,鹿尾,鱉甲。”
沈慎這才反應過來,云深是在回答他晚餐要吃什么。
沈慎回想了一遍云深要吃的食材,然后冒出了一個疑問,這些食材好像都是補腎壯陽的?
云深確實是想補腎,他能感覺到自己現在真的很腎虛。
雖然出力的人是沈慎,可云深也會跟著泄精,泄的次數多了,自然就腎虛了。
云深也想不通,明明沈慎泄的比他還多,可沈慎為什么還這么龍精虎猛?
沈慎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深深,你真的想吃鹿鞭,鹿尾,鱉甲?”
云深毫無尊嚴的點了點頭。
沈慎應道:“好,我讓人準備。”
云深看著沈慎行動自若的背影,再一次深深的感受到了不公平,憑什么沈慎像個沒事人一樣,他卻要渾身酸痛的躺在床上?
不是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嗎?
為什么到他這就反過來了?
333覺得情況不太妙,冒著被統道毀滅的風險,大膽問了一句,“宿主,你還好嗎?”
云深依舊沒有回答333的問題,而是又問了一遍沈慎的好感度,“三兒,沈慎的好感度滿了嗎?”
333只能再次謊報虛假信息,“報告宿主,沒有,還是90。”
云深意味不明的說道:“看來是時候下一劑猛藥了。”
云深話音落下后,333右眼皮猛的一跳,333總覺得要出大事了。
可333實在想不到能出什么事,以前它就猜不透它家宿主的想法,現在就更猜不透了。
333只能一邊安慰自己是自己想多了,一邊提心吊膽的盯著它家宿主。
云深在沈慎離開后沒多久就睡著了,他的身體已經達到了疲憊的極限。
云深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他是被沈慎叫醒的。
沈慎輕聲喊道:“深深,起來吃晚餐了。”
云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然后習慣性的往沈慎懷里鉆。
沈慎調整了下姿勢,讓云深的頭枕在他的大腿上,溫聲說道:“深深,不按時吃飯對胃不好,快起來,不要賴床。”
云深累得很,一點都不想動,只能勉強打起精神說道:“阿慎抱我去餐廳。”
沈慎將云深從床上撈了起來,然后抱著云深走出了臥室。
云深心安理得的賴在沈慎懷里,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沈慎身上。
沈慎毫無怨言的抱著云深到了餐廳。
云深就像沒長手似的讓沈慎喂他吃鹿鞭,鹿尾,鱉甲。
沈慎在云深吃完晚餐后,含蓄的問道:“深深,要不要給你買些補身體的藥?”
云深一秒鐘都沒有猶豫,直接答道:“要。”
云深補充道:“越多越好,最好把所有的壯陽藥都買一遍。”
云深直接撕破了沈慎為他的臉面而蓋的遮羞布。
沈慎生怕傷了云深的自尊心,問的小心翼翼的,卻沒想到云深這么無所謂,甚至一副恨不得告訴全世界自己需要壯陽藥的模樣。
云深只是想用這種辦法喚回沈慎的良知,不要再禍害他一個腎虛的人了。
也不知是不是云深的辦法奏了效,總之,沈慎晚上沒碰云深,云深睡了一個難得的好覺。
但這并不能改變云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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