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王府
“哥哥,你真的要把這些事都交托給我嗎?我怕我會處理不好。”
晏澤珩拍了拍晏澤瑜的肩膀,“小瑜,相信自己,你已經可以獨擋一面了。”
333:大人給弟弟畫大餅的本事越來越強了。
晏澤瑜點頭,“好,我不會讓哥哥失望的。”
一旁的謝臨安可是不高興了,小瑜在他面前從來沒有這么聽話過。
而且,晏澤珩這不就等于是當了甩手掌柜的,把所有的事兒都丟給小瑜做了嗎?那小瑜哪還有時間和他相處啊?
最重要的是,他也想去見丈母娘啊!憑什么晏澤瑜能帶媳婦過去,他和小瑜就要留在這兒做苦力!
晏澤珩理都沒理一旁翻白眼的謝臨安,囑咐完晏澤瑜之后,就拉著云深上了馬車。
晏澤瑜剛送走晏澤珩,回過頭就看見了一臉憋屈的謝臨安。
晏澤瑜不明所以,“你怎么了?”
謝臨安委屈巴巴道:“你好久都沒叫過我臨安哥哥了。”
對著晏澤珩一口一個哥哥,對著他就是直呼其名,每天都是謝臨安,謝臨安,一點都不親近。
晏澤瑜背過手,疑惑道:“不是你不想當我哥哥嗎?”
謝臨安這就屬于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不僅沒討到便宜,還被算了賬。
謝臨安拉過晏澤瑜的手,“小瑜,今晚做我的小媳婦,好不好?”
晏澤瑜拍掉謝臨安的手,“謝臨安,你是想無媒茍合嗎?”
謝臨安怨念已久,“我也想明媒正娶把你娶回家,可是現在晏澤珩去邊關了,我們就去不了了。”
他其實都準備好動身帶晏澤瑜去邊關了,但沒想到,他還沒來得及說,就被晏澤珩給截胡了。
晏澤珩正是發現了謝臨安準備帶晏澤瑜去邊關,才特意選在這個時間帶云深過去的。
要是謝臨安真把小瑜帶走了,那他就得去處理公務了,他可不樂意和云深分開。
在認識云深之前,他整日都在處理公務,在認識云深之后,他一點都不想浪費時間處理公務。
云深躺在晏澤珩腿上,戳穿了某人的小心思,“這么著急走,是故意的吧?”
晏澤珩給云深墊了個墊子,讓云深躺的更舒服一些,“誰讓謝臨安自己走漏了口風呢。”
云深輕笑,“你就是在欺負我二師兄。”
晏澤珩理所當然道:“我不只欺負你二師兄,我還要欺負你。”
云深閉上了眼睛,眼不見為凈。
晏澤珩吻了吻云深的額頭,“別怕,不是現在欺負你。”
云深不為所動,不是現在,也是馬上了。
——
大理寺
“元大人,可否賞個臉陪我去游湖?”
元隱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時公子,本官還有公務在身,若是時公子想讓人作陪,大可去找南風倌的小倌作陪。”
時年真是氣笑了,一件小事兒,吃醋吃這么久,說話都夾槍帶棒的。
時年索性也不哄了,“既然元大人都如此說了,那我再說下去倒是我不懂進退了。”
元隱聞言,面上還是一副嚴肅正經的模樣,但捏著文書的手指卻緊了緊。
時年繼續刺激,“元大人說的也不無道理,游湖這種事,確實是要和知情識趣的人一起才好,南風館的小倌確實是比元大人更懂風花雪月。”
“那元大人,我就先告辭了。”
時年說完就作勢要走,結果還沒走出兩步,就被人攔住了。
時年看著面前單手攔住他的元隱,“元大人這是做什么?為何要擋住我的去路啊?”
元隱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大理寺遺失了一本卷宗,今日所有進出大理寺的人都不得隨意離開。”
時年差點就憋不住笑了。
666都看不下去了:“宿主,真是好拙劣的借口。”
時年認同,“嗯,拙劣。”
不過他喜歡。
時年配合的問道:“元大人,這是懷疑我偷了卷宗?”
元隱放下手,“沒有,本官只是在按規矩辦事。”
時年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哎,看來今天是沒法去游湖了。”
元隱松了一口氣,“你就留在本官這里,不要亂跑,否則容易被當成嫌犯。”
時年感激道:“多謝元大人為我著想,元大人真是個好官。”
元隱沒再說什么,但眼角眉梢都透著一股子愉悅。
——
邊關
“深深啊,你怎么來了?”
長公主一看見云深就拉上了云深的手,根本就沒有看一旁的親兒子一眼。
云深禮貌笑道:“伯母,是阿珩帶我來的。”
長公主這才看向晏澤珩,只不過是為了數落他,“這邊關苦寒,風沙蔓延,你把深深帶到這兒來干什么?”
晏澤珩辯解道:“還不是阿母和阿父不肯回來,我又想與深深盡早成婚,就只能帶著他來找你們了。”
長公主瞪了晏澤珩一眼,但更多的還是掩飾不住的笑意,她這兒子總算是有出息了一回,這么快就把人拐回來了。
長公主招呼道:“快別在這站著了,進去說。”
幾人坐下后,晏澤珩問了一句,“阿父呢,怎么沒看見他?”
長公主一提到自己的夫君,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他啊,還在忙呢,不過一會兒會回來用午膳的。”
“到時候啊,讓他好好看看自己的未來兒婿。”
云深非常配合的低下了頭,妥妥的小媳婦害羞的模樣。
晏澤珩一直在注視著云深,見此有些疑惑,他媳夫兒什么時候這么容易害羞了?
長公主見此則更加認定了,云深是被晏澤珩逼來的,雖然兒子有出息了,但還是該教訓教訓。
林大將軍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三個人其樂融融的模樣。
林大將軍疑惑道:“這位是?”
長公主一看見自家夫君就立馬起身迎過去了,小聲耳語道:“這就是我先前跟你提過的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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