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快穿之惡女來救你狗命 > 第495章 宮變
  “稍后你和馭閑從這臺階下去,一直沿著地道走,會抵達地宮中央,那里有一口黑棺,帶上它沿著與進入時的地道方向相對的口一直直走,遇到任何岔道都不要拐,一直到另一邊的出口,機關在墻壁凸起的位置,轉動即可。”

  “伍丞相會派人接應你們,切記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開棺,想辦法帶著黑棺離開皇城,去嵐山找一位‘風仙人’他會助你,紫荊花器一定要保管好,日后復國唯有它才能號令三軍,在未能成事之前,一定要保存實力。”

  漆雕罹知道“風仙人”是他們北荊的守護神,二十年前便是在他的見證下,三國握手言和。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少年立刻追問,“父皇,黑棺里是什么?”

  漆雕翳聞言,面上帶了些柔意,在這緊急的態勢下,顯得有些突兀,“時機到了你自會知道,快走。”

  殿外的圍捕命令伴隨著兵器碰撞打斗之聲此起彼伏。

  叛軍已經打過來了。

  漆雕翳知道外面抗不了多久,便示意兩人快進入地道。

  “父皇,母后怎么辦?”

  少年焦急地追問一句,他在被漆雕翳內衛帶來時,便得到了消息,逆賊已經包圍了鳳儀殿,現在國后如何根本無人知曉。

  “放心,交給我。”

  太子還想要說些什么,被漆雕翳以掌風溫柔推下地道,馭閑立刻緊跟進入。

  “閑兒,太子就交給你了,一定要護好他。”

  青年看著國主懇切的托付的眼神,點了頭。

  地道入口漸漸關閉。

  龍床回到了原位。

  下一刻,逆賊便闖了進來,并將他團團包圍。

  一身紫色夾衣的男人從士兵中走出來,與漆雕翳極為相似的眉眼帶了得意與猖狂。

  “漆雕云,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勾結沈家謀逆。”

  男人并未在意他的話,嘴角上翹狡辯道:“皇兄,這怎么能算作謀逆,明明是臣弟心疼你為了北荊殫精竭慮,想要讓你提前退位好好休息休息,這份孝心不值得大哥感動嗎?”

  “廢話少說,國后在哪里?”

  漆雕翳橫眉豎眼質問一句,一副厭極之色。

  “在我這里。”

  士兵紛紛向兩邊退些,一身黑色暗紋長袍的男人出現,他的五指作龍爪狀掐在國后連羅的脖頸,一步步朝漆雕翳走近。

  漆雕翳臉上浮現了一絲冷嘲,只是這嘲諷不知是他嘲還是自嘲。

  “聞人鈞,原來你也參與其中,本君自認待你不薄,為何要背叛?”

  聞人鈞冷笑一聲,一雙黑眸滿是譏誚。

  “從未忠于你,何來背叛。”

  潛龍殿內。

  國后連羅被點了啞穴,無法開口說話,她淚顏朦朧地看向自己的夫君。

  漆雕翳對她安撫神情,而后抬眸看向她身后的男人。

  “罷了,說說看,你要如何才能放了國后。”

  就在漆雕翳與聞人鈞對峙之時,一個侍從走到漆雕云身側,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王爺,紫荊花器并未尋到,太子也不在寢殿內。”

  漆雕云立刻便將兩者聯系到一起,低聲吩咐,“傳令下去,封鎖住皇宮每個出口,掘地三尺也得給我把人抓住。”

  傳信的侍從立刻領命離開。

  聞人鈞并不關注漆雕云那邊有什么情況,他參與之中只為復仇。

  “簡單,一命換一命,只要你自盡于此,我便放了她。”

  漆雕云聽聞此話,便自然嫻熟的插入兩人對話,“聞人君稍等,我還有事要問皇兄。”說罷便上前一步,一雙眼瞇了瞇,幽幽道:“皇兄,紫荊花器在哪里?”

  “不知。”

  漆雕翳半分猶豫都不曾有。

  “皇兄啊,讓我猜猜,紫荊花器在太子手上吧,那么太子現在人在哪里?”

  這下,漆雕翳直接閉口不言。

  而他這態度立刻讓漆雕云氣急惱火,他反手將聞人鈞手里的女人拉了過來,鋒利的匕首抵在她的脖頸處,厲聲威脅,“皇兄,勸你還是對臣弟坦誠些,要知道皇嫂可只有這一條命。”

  袖中的手緊緊握拳,如果可以他寧愿與他們正面廝殺,也不愿讓女人為他遭此威脅。

  孰輕孰重他自然曉得,身為一國之主,他合該大局為重,可是眼前這個女人......明知他另有所愛卻還是為了他義無反顧入了深宮,為他孕育子嗣,為他打理后宮,任勞任怨從未埋怨他半分......

  連羅看著平時殺伐果斷的男人此刻竟然猶豫了,是因為她。

  她身為一國之母,自然知道紫荊花器的重要性,也能猜到她的兒多半已經被男人安排逃出宮了,既然如此,她何必讓他為難呢。

  漆雕翳見女人柔婉的雙眼留下兩行淚水,臉上漸漸露出一絲笑容,接著她猛地將脖子往匕首利刃上一撞,鋒利的刀刃瞬間隔斷她的喉管,鮮血噴涌而出,而她也如血花一般驟然綻放而后永遠沉寂。

  “連羅!”

  他悲痛驚呼,眼里紅血絲瞬間爬滿,這一幕讓他幾乎肝腸寸裂。

  漆雕云顯然也被眼前發生的事震驚到,女人的血濺了他一臉,讓他相當不適。

  本以為國后那樣一個柔弱女子該是個由著人任意拿捏的,誰承想她竟然為了漆雕翳甘愿自戕于他的刀下。

  漆雕翳抬手將內力集中于掌心,撲向漆雕云朝著他的面門拍去,男人立刻將懷里的女人推向他,借此為自己換來緩沖的時間。

  國主立刻收了掌,將國后抱進懷里,他終究是欠她太多了。

  一根天蠶絲線突然纏上他的脖頸,纖細泛著光的線鋒利異常,稍一用力,便能讓人身手分離。

  而線的另一端握在聞人鈞的手中。

  漆雕云接過內衛遞給他的干凈帕巾,擦拭臉上的血,眉眼透著一股子煩躁,連假模假樣的皇兄稱呼都省了,直呼姓名。

  “漆雕翳,你我本是同根生,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太子在哪里,我就留你一命。”

  聞言,他諷刺一笑,真當他看不出他在誆騙他嗎?就算他說了,也是死路一條。

  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就沒有活著的必要。

  這是漆雕云曾對他說過的一句話,那會兒他便以兄長的身份訓斥過他,只怕是那會兒他就生了嫌隙吧。

  脖子上的天蠶絲勒得更緊了。

  “漆雕翳,勸你識相些,別耍什么花樣。”

  花樣,在他這里已經沒有了,不過他相信太子不會讓他們失望。

  至于他......垂眸看向懷里早已了無生息的女人......

  她在他身邊寂寞了半輩子......黃泉路還是莫讓她一個人......

  他猛地反向掙扎用力,天蠶絲瞬間咬進他的血肉......

  至于小艾......他的小艾......

  漆雕翳兀地雙眼暴睜,一滴淚從他的眼尾滾落,他還是舍不得啊。

  聞人鈞收了天蠶絲線,男人的身體便沒了支撐連同他懷里的女人一起砰地倒地,重新纏繞到他手臂的線血跡斑斑。

  “聞人君,恭喜啊,手刃仇人,也算是為她報仇了。”

  “有什么好恭喜的,他本就該死。”

  聞人鈞似乎一眼都不想多看,他現在心情很不爽利,漆雕翳死了,可他并沒有手刃仇人的痛快淋漓之感,一顆心似乎空落落的,以前他抱著虛妄念想覺得她還活著,那么強大的一個人怎么會說消失便消失了,他一直在尋找她,兜兜轉轉許多年,他將整個北辰都快踏遍了,也找不到她,直到漆雕云來找他,告訴他,她死了,被漆雕翳所殺遍尋不到之后

  從窗口躍出,他翻上屋頂,使著輕功離開了潛龍殿。

  漆雕云并未阻攔,他將方才用來擦臉的帕巾扔到了男人的臉上,剛好蓋住他死不瞑目的雙眼。

  “安排人來為皇兄皇嫂收殮一下尸身。”

  與此同時,北荊地宮內,漆雕罹與馭閑借著燭臺蠟燭光慢慢順著地道臺階往下走,直到一處相對開闊之地。

  馭閑將手里的燭光在身前

  與外界

  “傳信給沈洛,封鎖皇峪,對外宣稱太子性情大變,弒父殺母,挨家挨戶搜查他的行蹤,務必找到紫荊花器,若有擅藏太子者,株連九族。”

  “另外,將宮里的太監宮女侍衛全部處理掉,一個不留。”

  “是。”

  士兵立刻領命離開,遵命行事。

  至此北荊徹底變了天。

  皇宮迎來了一次血洗,大大小小的宮女太監以及拼死抵抗的侍衛統統成了叛軍的刀下亡魂。

  雍親王漆雕云繼位,成為北荊新的國主,并將原國主國后葬于皇陵,舉國縞素哀悼二人。

  太子漆雕罹被冠上殺親奪位的罪名進行全國通緝。

  隨著止戰時間進入倒計時,北辰大陸表面上還維持的原本的平靜,但背地里早已暗流涌動,一場暴風雨早已醞釀其中。

  雍親王漆雕云發動叛變,夜襲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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