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快穿之惡女來救你狗命 > 第493章 四萬八
  正史記載:辰歷七一零年,祁聯合乾對荊發動戰爭,致使荊國百姓無辜遭殃深受其害。有一戰將橫空現世,其形貌異于常人。助主救民于水火,終戰亂之禍患,祁與乾憚之,遂同意止戰并締結三國和平協議,由風家家主主持見證,協議成,二十年內不發動戰爭。締約三日后,此將忽卒,荊國主將其葬于皇陵,封號武安。

  野史戲說:傳聞武安將軍似男非女,雌雄莫辨,發色如雪,身似扶柳,貌似極弱實則極強,殺人于瞬息之間,可以一人之力阻千軍萬馬,無人敢與之為敵,荊有其鎮守,如得天助,祁與乾誰人敢犯。然物極必反盛極必衰,將軍殺孽太重,天道不容,隨使其亡。

  世間傳言白發將軍死的蹊蹺,三國締約不久后便亡,各類陰謀論甚囂塵上,坊間眾說紛紜,其一便是荊國國主恐其成國之威脅,遂毒殺之;其二祁與乾忌憚其力,便合作暗殺;甚至還有一些更為離譜的,說將軍其實是風家家主施法做的傀儡......

  至于白發將軍的性別也是各種猜測都有,有人說將軍是男的,因為他武力凌駕于所有人練武之人之上,女性大多柔弱,身體難以承受如此大的力量,但也有很多人反對,認為將軍是女人,因為她身段窈窕,甚至曾有人聲稱見過本人,姿容相當妍麗。

  而關于這位將軍的風流軼事也不少,其中最夸張的說法便是,將軍裙下臣眾多,三國國主好似都傾慕于她,基于此甚至有人大放厥詞,認為三國之戰就是因為他才發生的。

  不過這個推斷之人很快就被眾人口誅筆伐,但凡知曉前因后果的人都知道,祁國與乾國覬覦荊國的地大物博,故發動非正義的戰爭,是白發將軍平亂,他這番言論很明顯就是帶節奏故意將鍋往將軍身上扣。

  無論世人如何評論揣測,白發將軍還是荊國百姓心目中神一般的存在,他們愛戴著她,懷念著她,每逢將軍祭日便會為其放河燈、江燈、海燈還有孔明燈為其祈福。

  一愿將軍來世喜樂,二愿將軍來世無憂,三愿將軍長命百歲。

  廿年后。

  北荊入夏,正值梅雨季,天空烏云密布,半大不小的雨下個不停,從昨天夜里一直持續到今日傍晚。

  陰沉、悶熱又濕黏,攪得人心煩氣躁。

  皇峪外城城門內,十幾個人被上百個披甲執銳的士兵團團包圍。

  人數對比相當明顯。

  處于不利地位的這一邊并未露出退縮之色,被雨水打濕的一張張年輕的臉上滿是嫉惡如仇與堅定剛毅,他們將一口黑金楠木棺材同一位布衣少年人牢牢護在中間。

  少年名曰漆雕罹(lí),乃北荊太子,未過十四歲生辰。

  其膚色偏白,眉毛細長,偏秀氣,一雙黑白分明的單鳳眼,不涼薄卻清冷無比。

  在他左右,有兩人極為顯眼,一位長者,著玄棕色長袍,留山羊胡,眉目清明,喚陳叔,另一位則是黑衣男子,腰佩青劍,五官平平無奇,奈何氣質出眾,極為勁酷,他姓馭名閑,是太子貼身內衛。

  “殿下,敵眾我寡,帶著這口黑棺難以突圍,吾等先掩護您離開如何?”

  陳叔壓低聲音同少年商量,他奉伍丞相之命協助太子殿下出城,然現在因一口黑棺硬是被圍困于城門處,若放棄黑棺,他們還有把握送太子離開。

  “棺不可棄。”

  少年想也沒想便否定了這個提議,并非是他任性,而是這口棺材是父皇交付給他的,千叮萬囑要他務必帶在身邊,片刻不能讓黑棺離開他的視線,他既已答應了,自然要帶著棺一起離開。

  哪怕現在這口黑棺成了他們的負累。

  陳叔隨即眉頭皺起來,犯了難,如果不棄棺,就他們這十幾人硬碰硬,無疑是雞蛋碰石頭,本還想再勸一勸時,由遠及近傳來一道溫雅卻中氣十足的男聲。

  “太子殿下,若你乖乖交出紫荊花器,我可以留你一命。”

  從士兵之中走出一位手執青竹傘的人,黑色戰靴踩在青磚石鋪就的地上并未濺起地上的積水,可見其身輕氣輕,功力不凡,他身著絳藍色儒衫,隨著傘沿上移,露出骨相柔和的下頜、嘴唇、鼻以及溫潤的眉眼,是個二十左右的青年人。

  太子罹一見來人,眉眼愈發冷凝,投到其身上的視線帶著明晃晃的恨意,他慢慢拔出了腰間的綿陽劍,嚴聲道:“沈洛,你這個叛徒,有本事自己來取。”

  見狀,青年似乎并不惱怒,只是一邊搖著頭慢慢退后幾步,眼里透著一股惋惜,“既然如此,那休怪我不講情面,給我上,拿下太子,死傷不論。”

  在他的一聲令下,圍著的一圈士兵揮著刀便沖了上去。

  霎時,殺聲蓋過了雨聲。

  黑棺被放置在青磚石地面。

  刀光劍影中,太子這邊的人奮力反擊,一時間竟沒讓一個士兵有機會靠近黑棺。

  漆雕罹雖為保護對象,然功夫并不弱,他自幼師從北荊第一武師張峰,得其真傳,修太極劍術,內強身養性外防御殺敵,可謂剛柔并濟。

  處在外圍的沈洛見局勢漸漸不利于他們這邊,立刻低聲吩咐身邊的親衛安排一隊弓箭手悄悄上城墻進行偷襲。

  士兵立刻領命去安排。

  弓箭手悄無聲息就位,拉弓引箭,在沈洛的暗示下,數不過來的箭穿過雨簾朝中間射去。

  “有箭!”

  少年這邊有人率先注意到,并大喊示警,然還是晚了一步。

  密密麻麻的箭刃先是被雨水洗刷,又很快染上血。

  馭閑與陳叔立刻聚到太子身邊護著他。

  太子罹拼命揮舞著手中劍,但箭一波接著一波,他的身上也出現好幾個被箭擦傷的口子。

  雨水將他的衣服徹底打濕,緊貼在他的身上,額前的碎發黏在他的臉上,汗水與雨水混在一起順著他的臉頰滾落,單鳳眼冷冷掃向撐著竹傘的人,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卑鄙”。

  “兵不厭詐,看來殿下的兵法還是不夠精通。”

  沈洛聳聳肩不以為意,唇角勾起,眉眼愉悅地繼續看戲。

  “殿下小心。”

  少年聞聲剛一轉身,一身黑衣的男人已然提劍格擋在他的面前,而他的左上臂插著一支羽箭,箭尖鉆進他的皮肉,鮮血順著他的手臂流下。

  “閑!”

  漆雕罹驚呼一聲,心生自責,是他大意了,自從馭閑做了他的內衛,他就從來沒見他受過傷。

  “沒事。”

  在少年的防衛下,男人利落點了肩上幾處穴位,快速將箭拔下。

  陳叔抓起一個敵兵當做人盾靠過來。

  他們這邊的人一個接一個倒下,很快就頂不住了,他開口勸道:“殿下,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一口黑棺哪兒及得上殿下重要,棄了它吧。”

  太子聞言,掃了眼黑棺。

  黑棺周圍滿是尸體,有同伴也有敵人,斷箭刀刃凌亂,鮮血與雨水混合著在地上淌著,唯有它,沒有半點兒刀傷箭痕,就連濺在上面的血跡也很快被雨水沖洗干凈。

  此時的少年不免也對這口黑棺生了些怨,如果不是它拖后腿,他的內衛不會負傷,他們的人也不會死傷慘重,如果沒有這口棺,他們就可以突圍逃出去。

  若舍了它......

  這個念頭剛一出,便被父皇的叮囑壓下。

  “罹兒,棺在你在,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要讓它離開你的視線,也不要擅自開館。”

  這棺里到底是什么鬼東西,紫荊花器在他身上,他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么東西會比紫荊花器還重要。

  陳叔見太子死死盯著棺木,似乎要用視線將其穿個洞一樣,卻遲遲未發話,眼底有什么快速一閃而過,隨后便再次催促。

  “殿下,撤吧,再晚就真的走不了了。”

  漆雕罹額角青筋起,幾乎是咬著牙逼自己說。

  “不棄,繼續突圍。”

  只是很快,他們這邊就僅剩三人,身上多少都帶了些傷。

  三人孤立無援,尚有黑棺拖后腿,即便每人能一力降十會又如何,敵方人數多,且還有個沈洛未出手,突圍根本沒戲,只余垂死掙扎,死路一條罷了。

  沈洛隔著士兵看向那口黑金楠木棺,一雙眼微瞇了瞇。

  他是奉命來抓太子罹,取紫荊花器,至于那口黑棺并未有任何知悉,所以棺里到底是什么東西,讓一國太子即便被圍困至此也不舍棄。

  真是不讓人好奇都不行。

  揮手示意弓箭停,他將竹傘扔給身邊的士兵,幾個飛身朝黑棺方向飛去。

  就讓他來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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