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快穿之惡女來救你狗命 > 第441章 律師與富豪41(任務提前開啟)
  馭閑最先察覺到,但他被士兵們圍住,暫時難以脫身。

  陳叔同他情況差不多。

  黑棺旁邊只有少年一人,他落于棺蓋上,身法靈活,殺氣凌然,一柄軟劍揮舞得如龍遨游如蛟潛水一時間,敵兵也奈他不得。

  如此難攻的情勢隨著沈洛的加入而發生了改變。

  沈洛修習云門劍術,與太極駕馭軟劍的方式不同,云門將使用者內力貫之于軟劍上,使之具有硬劍般的力道,剛硬之余游刃有余。

  “太子殿下,你的狗當真是忠心,到了這番境地,也不棄你而去。”

  沈洛說了句不知是嘲諷還是稱贊的話語,那劍朝著漆雕罹當頭刺來。

  少年快速翻身躲開,單臂撐在棺蓋上,險險躲過青年的一擊,而第二劍緊跟而來,他被逼退一大步,后翻落地,而沈洛也立刻朝棺蓋推出一掌。

  黑棺整體水平后移幾米,但棺蓋紋絲未動。

  曉得青年目的后,漆雕罹立刻提劍阻攔,周圍的敵兵上前攔住。

  陷入被動境地后,他只能眼睜睜看著沈洛對著棺蓋又揮了一拳,這一次,棺蓋與棺體錯移,露出了一絲縫隙。

  絲絲縷縷的血腥氣混合雨水滲入棺內。

  “給我住手!”

  少年大喝一聲,不顧一切想要沖了過去。

  奈何長時間的打斗讓他的體力消耗得厲害,等他殺掉擋在面前敵人后,早已晚了。

  沈洛很快便搞清楚了棺蓋與棺體是如何設計,隨后他朝一側水平方向推動,呲地一聲,棺蓋滑離棺體,翻轉落地。

  這一悶重響聲驚動了周圍所有的人。

  在場的士兵幾乎不約而同地注意到了黑棺那里,只見他們的沈將軍正盯著棺材里的什么東西,仿若失神一般。

  漆雕罹趁機上前刺出一劍,沈洛憑著本能險險避開,但腰側還是被劃了一刀,他捂住傷口,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慢慢滲出來。

  而當少年看向棺內時,他露出了震驚又詫異的神色,兩條細眉簇擁起來,一時間竟有些茫然。

  陳叔和馭閑離棺材稍遠,暫無法確認棺中之物,趁敵兵分神,快速解決,繼而往少年那邊去。

  這時,一只過于白皙的手緩慢搭在了黑棺邊沿上。

  那手骨節纖細修長,像是女人的手,指甲有些微尖上翹,若細看,會無端讓人聯想到鋒利的刀刃。

  “詐尸了!”

  離得近的士兵看到這一幕,嚇得脫口而出。

  眾人紛紛露出了驚恐之色,有些膽子過小的士兵直接嚇得動也不敢動,一時間所有人好似突然生了默契一般,紛紛停手,脊背發涼,皆望向黑棺。

  天越發陰沉,雨勢也越發大了。

  “臭死了。”

  一句抱怨從棺內傳出來。

  聲音底色仿佛是沉淀了數千年一般純凈而透徹,因而傳達出的情緒也就更加直白。

  聲音的主人在厭惡什么,只是暫無人知曉。

  不少人不自覺屏住了呼吸,又驚又俱又盼著棺中人出現。

  又過了一會兒。

  一個白衣白發之人人從棺材里慢吞吞地坐了起來。

  單看背影和行動狀態,該是位白發蒼蒼的老人,抬起頭來,卻露出一張雌雄莫辨的精絕容顏,白色偏細劍眉,雪白的上下睫毛分開后,露出一雙淺金色眼眸,宛如初生的太陽,唇瓣飽滿但唇色極淡,雨點落在她周圍,濺起小小水花,濕漉漉的,似乎自帶霧氣,將人襯得仿若水妖出世。

  美的足夠異類又足夠妖異。

  在場的人無不望著發了呆。

  那人緩緩轉動頭顱,快速掃了一眼四周紅衣披甲的士兵,跳過陳叔、馭閑,視線短暫停留在棺材尾的青年身上,而后便鎖定棺材旁的少年。

  準確來說是少年的臉,像是打量一番后,便沒了興趣似的,身體仿若無力般前靠在棺材板上,雙手臂軟綿綿地伸出棺材搭在外側,頭歪靠在自己一邊的肩臂上,幾縷白色長發從身后滑出來一截,被雨水打濕后,一綹綹耷拉下來。

  在黑棺的襯托下,這人像極了黑夜里那抹難忘的白月光。

  黑與白,如陰與陽,都能給人帶來極強的視覺沖擊。

  城門內既安靜又怪異,敵我都與大雨化為一體。

  沈洛的喉結滾動了幾次,此時他的眼里只有那一身白衣白發的美人,甚至于差點忘了自己腰上的傷。

  快速點了幾處穴道止血,他將劍負于身后,上前一步,輕聲開口。

  “請問您......”

  “噓,讓我先問。”

  青年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那人分明頭也沒回,如此輕視,他也沒有什么脾氣,對美人嘛,總是會更包容一些。

  白鴉羽般的上睫毛困頓地垂下來,將淺金色的瞳仁遮了近一半,剛還清凌凌的聲音此時已經帶了懶洋洋的味道。

  “漆雕翳是你什么人?”

  少年心里震顫驚訝,這人竟然真的認識他的父皇,那么他會是什么人?為什么在這口棺材里?自己的父皇又和他是什么關系?為何父皇會將這人托付給自己?

  諸多疑問在他的腦袋里一個個冒出來,他只得暫時壓下滿腹疑問,直言道。

  “是我父皇。”

  “啊,沒想到,他兒子都長這么大了,跟他還挺像,啊——”

  哈欠聲在話尾帶出來,接著儼然一副將除少年外所有人都無視的姿態,拉家常一樣隨口一問,“那他現在在哪兒?”

  “他死了。”

  漆雕罹死死盯著眼前的人,單鳳眼里仇深似海,不知是雨水還是眼淚在他的眼眶聚集起來。

  白色細長眉蹙起幾分,像是有些許動容。

  “怎么死的?”

  少年將滲透了恨意的視線一一掃向在場所有的敵人士兵最后落到沈洛身上,薄唇輕啟,句句仿佛啼血般控訴著,“都是他們害的,是他們幫漆雕云謀朝篡位,殺了我的父皇母后,屠了整座皇宮的人,現在又來追殺我,想要斬草除根。”

  話一說完,漆雕罹突然意識到他并不認識這個白發人,對于一個陌生人他竟然就將情況一五一十告之,萬一是敵非友......

  “唉!”

  他驚異地聽見一聲嘆息,一時間有些拿不準。

  一旁剛被少年控恨的沈洛也心中復雜。

  而后,在眾目睽睽之下,那人仿佛肌無力般的手指活動了下,又慢騰騰提起來,掌心壓在棺材邊沿,整個人搖搖晃晃地借著外物慢慢起身。

  白衣早已濕透,此刻緊緊貼在身上,勾畫出她清晰的身體線條,前胸的半圓弧線與腰側內凹曲線最惹人注意。

  一頭及膝的白發垂在身后。

  當女人晃晃悠悠站穩后,一股純粹的殺氣從她身上擴散開。

  在場的人本能感受到了危險紛紛后退一大步。

  站在棺材另一旁的沈洛也感覺到了她陡然變換的氣勢,猶如鋒利的寶劍即將出鞘,見血方歸。

  女人抬起手將額前碎發往后捋了一把,露出了白皙飽滿的額頭,雨水順著她的臉部曲線滾落,淺金色的眸子移動到眼眶尾端,余光與少年目光接洽。

  問話語氣稍微正經了一些,但這句疑問卻讓人心頭一緊。

  “哪幾個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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