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快穿之惡女來救你狗命 > 第425章 律師與富豪25(山窮水盡)
  正史記載:辰歷七一零年,祁聯合乾對荊發動戰爭,致使荊國百姓無辜遭殃,深受其害,有一白發將軍現世,稱其曰艾,據傳面容異于常人,雌雄莫辨,助主救荊民于水火,終戰亂之禍患,祁與乾憚之,遂同意止戰并締結三國和平協議,由風家家主主持見證,協議成,二十年內不發動戰爭。締約三日后,白發將軍忽卒,荊國主將其葬于皇陵,封號武安。

  野史戲說:武安將軍其人似男非女,發如雪鬢如霜,貌似極弱實則極強,可以一人之力阻千軍萬馬,殺人于瞬息之間,無人敢與之為敵,荊有其鎮守,祁與乾誰人敢犯。然物極必反盛極必衰,將軍殺孽太重,天道不容,隨使其亡。

  世間傳言,白發將軍死的蹊蹺,三國締約后不久便亡,陰謀論甚囂塵上,坊間眾說紛紜,其一便是荊國國主恐其成國之威脅,遂毒殺之;其二祁與乾忌憚其力,便合作暗殺;甚至還有一些更為離譜的,說將軍其實是風家家主做的傀儡,當它完成任務就將其封禁......

  至于白發將軍的性別也是各種猜測都有,有人說將軍是男的,因為他武力凌駕于所有人練武之人之上,女性大多柔弱,身體難以承受如此大的力量,但也有很多人反對,認為將軍是女人,因為她身段窈窕,甚至曾有人見過她,相當妍姿。

  而關于白發將軍的風流軼事也不少,其中最夸張的說法便是,將軍裙下臣眾多,有風家家主、荊國國主、無歸樓樓主、盜圣、乾國國主、薄情山莊莊主、祁國國主以及國師等,基于此甚至有人大膽推斷,三國之戰搞不好就是因為白發將軍才發生的。

  不過這個推斷之人很快就被眾人口誅筆伐,但凡知曉前因后果的人都知道,祁國與乾國覬覦荊國的地大物博,故發動非正義的戰爭,是白發將軍平亂,他這番言論很明顯就是污化將軍。

  無論世人如何評論揣測,白發將軍還是荊國百姓心目中神一般的存在,他們愛戴著她,懷念著她,每逢將軍祭日便會為其放海燈、河燈、江燈還有孔明燈為其祈福。

  一愿將軍來世喜樂,二愿將軍來世無憂,三愿將軍長命百歲。

  黑夜,因一盞盞亮起的燈,變得明亮溫暖起來,好似將天上銀河搬到人間,祭燈承載著百姓的所愿,流向遠方,去往心之所向。

  廿年后。

  北荊入夏,正值梅雨季,天空烏云密布,半大不小的雨下個不停,從昨天夜里一直持續到今日傍晚。

  陰沉、悶熱又濕黏,毫不爽利。

  皇峪外城城門內,十幾個人被上百個披甲執銳的士兵團團包圍。

  強弱對比相當明顯。

  但處于不利地位的這一邊氣勢上卻并不弱,他們將中間一口黑金楠木棺材同一位布衣少年人牢牢護著。

  少年約莫十三四歲,膚色偏白,細長眉下是一雙黑白分明的丹鳳眼,不涼薄卻清冷無比,薄唇緊抿著,氣質如竹石般,寧折不屈,堅定不移,哪怕極為普通的灰色布衣在他的身上也帶著幾分清貴,只是身上被雨水打濕,難免多了幾分狼狽。

  在他身前保護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以及一位二十六七黑衣男子。

  “殿下,敵眾我寡,帶著這口黑棺難以突圍,吾等先掩護您離開如何?”

  中年人壓低聲音同少年商量,他奉命保護太子殿下,因不清楚棺材里是什么,便想著先把太子救出去,至于黑棺,后續再從長計議。

  “棺不可棄。”

  少年立刻否定了這個提議,他很清楚眼下情勢嚴峻,然這口棺材是父皇千叮萬囑務必要他帶在身邊,片刻不能離,他既已答應了父皇,自然要盡全力做到。

  哪怕現在這口黑棺成了他們的包袱。

  中年人犯了難,如果不棄棺,就他們這幾個人硬碰硬,無疑是雞蛋碰石頭,本還想再勸一勸時,一道溫雅的男聲出現。

  “太子殿下,若你乖乖投降,交出紫荊花器,我可以留你一命。”

  從士兵之中走出一位手執青竹傘的人,黑色戰靴踩在青磚石鋪就的地上,被坑坑洼洼的雨水打濕了鞋尖,身著絳藍色儒衫,隨著傘沿上移,露出骨相柔和的下頜、嘴唇、鼻以及溫潤的眉眼,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人。

  布衣少年聞言,眉眼愈發冷凝,投到青年身上的視線帶著恨意,他慢慢拔出了腰間的軟劍,劍尖直指青年,嚴聲道:“沈洛,你這個叛徒,有本事自己來取。”

  見狀,青年似乎也并不惱怒,只是慢慢退后幾步,眼里透著一股惋惜,“既然如此,那休怪我不講情面,給我上,拿下太子罹,死傷不論。”

  在他的一聲令下,圍著的一圈士兵揮著長矛便沖了上去。

  雖然對方人多勢眾,但少年人這邊的人功夫顯然也不弱,一時間沒讓一個士兵靠近黑棺與少年人。

  處在外圍的沈洛見狀,立刻叫來身邊的士兵。

  “讓弓箭手準備。”

  士兵立刻領命去安排。

  弓箭手很快便將十幾人圍上,鋒利的箭刃直指少年那邊,只待他一聲令下。

  沈洛抬手一揮,示意放箭。

  剎那間,密密麻麻的箭穿過雨簾朝中間射去。

  很明顯,這是偷襲,但少年這邊的人也清楚,本就是敵人,自然不會講究什么堂堂正正。

  少年這邊的人一時不察,大都中箭負傷,而周圍的士兵在弓箭手的助力下,很快便占據了上風。

  少年拼命揮舞著手中劍,嘴唇緊緊抿著,眉眼間倔強不已。

  他的身上有好幾處被箭擦傷的口子,雨水將他的衣服徹底打濕,緊貼在他的身上,額前的碎發黏在他的臉上,汗水與雨水混在一起順著他的臉頰滾落,單鳳眼冷冷掃向撐著竹傘的青年,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卑鄙。”

  “兵不厭詐,看來殿下兵法還是不夠精通。”

  沈洛不以為意回了句,撐著傘站在后方看戲。

  “殿下小心。”

  少年聞聲轉身,一身黑衣的男人已擋在他的面前,而他的上臂插著一支羽箭,鮮血立刻順著他的手臂流下。

  “閑!”

  少年驚呼一聲,滿心滿眼都是擔心。

  “沒事,小傷。”

  被稱作閑的男子立刻將手臂的箭拔下扔到一旁,并快速點穴暫時止住血。

  中年人退到兩人身邊,他們這邊的人一個接一個倒下,很快就頂不住了,他立刻開口勸道:“殿下,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一口黑棺哪兒及得上殿下重要,棄了它吧。”

  少年聞言,掃了眼黑棺。

  黑棺周圍滿是尸體,有同伴也有敵人,刀箭凌亂,鮮血與雨水混合著在地上淌著,唯有推車上那口黑棺,沒有半點兒刀傷劍痕。

  此時的他不免也對這口黑棺生了些怨,如果不是它拖后腿,閑不會負傷,他們的人也不會死傷慘重,如果沒有這口棺,他們是可以突圍逃出去的。

  可是父皇的話還時時在耳提醒他。

  “罹兒,棺在你在,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要拋下它。”

  這棺里到底是什么鬼東西,紫荊花器在他身上,他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么東西會比紫荊花器還重要。

  中年人見太子死死盯著棺木,似乎要用視線將其穿個洞一樣,卻遲遲未發話,他只能再次催促。

  “殿下,撤吧,再晚就真的走不了了。”

  此時少年這邊的人只余他自己、黑衣男子和中年人尚可一戰。

  黑衣男子也看到了太子的糾結,他知道他在糾結什么,國主托付黑棺時,他也在旁,所以知曉這口棺有多重要。

  少年太子瞪著黑棺直至額角青筋冒出來,最后他幾乎咬著牙下了決定。

  “不棄,繼續突圍。”

  中年人暗嘆一口氣,看來今時今日就是他的來年忌日。

  沈洛隔著士兵看向中央,那個牢牢待在黑棺身邊的少年,一雙眼微瞇了瞇。

  黑棺里到底是什么東西,讓太子罹即便被圍困至此也不舍棄。

  真是讓他越發好奇了。

  揮手示意弓箭停,他將竹傘扔給身邊的士兵,幾個飛身朝中間被包圍的幾人飛去。

  就讓他來開棺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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