蟻覡被送到了醫院,在酆昱的天然威懾力下,醫生和護士都是盡心盡力,連一丁點的錯誤都不敢,生怕這位一個不高興就讓他們集體去地獄報到。
酆昱雖然面上保持的一貫的開朗同醫生詢問女人的情況,醫生盡可能小心翼翼地用他能聽懂的話語來說明情況,前面他不停在擺事實講證據,做好一堆的鋪墊才試探的開口說了結論。
舌頭就算是縫合回去估計之后也無法正常說話。
少年聽到了這個結論是也并沒有多少意外和震驚,甚至有些隱秘的喜悅,不能說話很好啊,這樣他就不用從她的嘴里聽到那些讓他不舒服的話了,啞巴美人不錯,他很滿意。
“那辛苦醫生幫忙處理一下傷口,對了醫藥費去哪里結?”
這時一直守在一旁軟軟糯糯的小護士立刻開口表示這次算作是他們醫院的醫療援助,不收費。
酆昱握著醫生和護士的手表達了感謝。
“那么她今天可以跟我回去嗎?”
醫生被少年握住手的瞬間,額頭的冷汗便開始滲出,他感覺自己握著的手不是人的手,而是死神的刀。
“可以可以。”
他立刻點頭。
“嗯,辛苦了。”
病房里。
蟻覡嘴里的傷口被處理好后,醫生在酆昱的要求下為她打了半麻醉針,四肢沒有知覺,只有腦子清醒。
當酆昱推門而入時,她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老師,傷口不疼了吧,我讓醫生給你用了麻醉藥和止疼藥。”他裝作體貼的走到她身邊,雙手壓在她的身體兩側,半個身子朝她壓了過來。
她立刻露出厭惡的眼神,精致的眉眼即便帶著怒意,似乎也無損她的美麗。
“哦,我差點忘了,老師不能說話。”
他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體貼極了。
“沒事,就算老師是個啞巴,我也會愛老師的。”
蟻覡并沒有為這句話有任何的感動,反倒是渾身的惡心,一個才十幾歲的少年到底為什么會如此變態。
“老師,我們得回去了,畢竟下午我約了客人來家里。”
客人......她立刻就聯想到這個客人應該是方寂照......她瞪著他,用眼神詢問他想要做什么。
不知道酆昱是否看懂了她的眼神,可他的回答卻棱模兩可。
“是老師的熟人,對了,老師應該有有段時間沒見他了吧,會想念嗎?”
她的眉頭皺起來,很想要雙手抓住他的衣領質問他到底叫方寂照過來做什么,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這副樣子被青年看到他會不會......
可是她的手沒有直覺,腿也沒有。
她什么都做不了,便只能嘗試用眼神來哀求少年:
放過他好不好?
我以后會聽你的話。
求求你,不要動他。
酆昱看著女人從一開始的兇狠眼神突然變成了一副柔弱哀求的樣子,波光粼粼的雙眸,淚水從她泛紅的眼尾滑落。
哭泣之姿確實容易讓人心軟,只可惜不是為了他而哭,所以她的淚水只會讓他的心更硬。
大拇指稍稍用力將她眼尾的淚痕擦去,他露出了殘忍又嗜血的笑容。
“馬上要看見老熟人了,老師看來很激動,不過還是不要哭了,我會心疼。”我會嫉妒,會更加恨那個人,恨不能讓他死無全尸。
蟻覡最會察言觀色,透過少年的神情,她知道他不會放過方寂照,看來她只能自己想辦法,可是她有什么辦法?
她的身體被少年從床上抱了起來,隨后便在護士和醫生的陪同下離開了醫院。
當她被放到了電擊椅上時,她立刻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
是了,還有什么比她更能讓青年破防。
如果少年是劊子手,那么她就是劊子手里的那把刀。
方寂照回到了公寓給老管家打了個電話,從他的話語中,老管家有種少爺在留遺言的感覺,奇奇怪怪怪異得很。
“少爺,您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需要我幫您轉接......”
“不必,我沒事,那就先這樣,辛苦了,王叔。”
電話掛斷后,他習慣地將手機滑進褲子口袋里,接著便去了工作室準備了一些東西。
將眼鏡戴好后,他提前確認調試好。
對于他這次的行動,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很快,他就可以和女人見面了。
如果時間地點允許,他真想狠狠罵她一頓,他原本只知道她為了完成任務頗為不擇手段,沒想到竟然還會自殘。
只是想歸想,當他真的看到女人時,只余心疼。
下午三點,他準時來到了和少年約定的地點。
其實那個地方離少年的家并不遠,就在他的隔壁,門并沒有上鎖,他輕輕一推便開了。
進入屋里后,是個小客廳,看起來稍顯凌亂,從客廳看去,有四個房間,很容易判斷,一間是衛生間,一間是廚房,一間書房之類的辦公區域,另一間應該就是臥室。
“歡迎光臨,joke!”
臥室的門從里面打開,少年站在門口歡迎他。
“客套話可以省了。”
他徑直走過去,神色極為嚴肅。
少年后退幾步,等他進入臥室后,一抬眼就便看到了四肢和脖頸都被鎖扣在電擊椅上的女人。
她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并對他不停的搖頭,示意讓他不要過來。
酆昱慢慢退到了電擊椅的旁邊,手落在女人一側的肩膀上,俯下身子在她耳邊低語,“怎么樣?見到熟人開心嗎?老師?”
她搖頭,使勁搖頭。
他說完這句話,便側向女人,親了她的臉頰,瞳孔移動到眼角,就像是炫耀一樣。
這一幕成功讓他手指握緊,此刻,他很想要沖過去與少年大打一架,將女人從他手里奪回來,可他不能輕舉妄動,女人的名字已經被少年知曉了,且電擊椅的開關就在他的手里。
如果是之前,他或許還篤定酆昱不會殺了蟻覡,現在他不敢確定,蟻覡咬舌拒絕說出他的名字,很明顯大大刺激了少年,一個陷入癲狂和恨意的人,他的行為會變得無法琢磨,做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這也是為什么辦案查案的人多半都不想要跟瘋子打交道。
他們的行為根本無法推測。
“酆昱,說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嗯,看來你已經做好了心里準備,不愧是joke,就算知道自己來送死還能這般淡定自若,真是佩服......”
少年直起身子,笑容不變,但眼里的瘋狂和殺意早已傾瀉而出。
“很簡單,告訴我你的真實姓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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