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快穿之惡女來救你狗命 > 第217章 殉情男同5(三人行......)
  蟻覡心里歡呼雀躍,看,這男人果然妥協了。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她真想放兩個鞭炮慶祝一下。

  喝了醫館學徒端給她的藥后,她便出了房間,剛要去柜臺付診費,就聽到小童說已經有人借過了,順便用下巴示意是誰。

  站在柜臺不遠處的正是先她一步出房間的詹裕,他依舊挺直腰板雙手背于身后,看樣子在等她。

  蟻覡走向他,道了謝,并問他診費藥費多少,她把銀子給他。

  “不必,責任在我,自然該承擔全部醫藥費。”

  詹裕抿著嘴依舊是那副嚴肅的模樣,但是蟻覡卻看他順眼了不少。

  “那多謝詹老師。”

  日薄西山,天色漸暗,街上的人卻依舊不少,不愧是鬧市,無論什么時候都有很多人,哪怕是夜晚降臨。

  這就不得不提一嘴,和很多建立在山上、遠郊或遠離市井的書院不同,翰林書院直接就建在了天啟京城的一處鬧市中心,周圍滿是酒樓茶館,梨園商鋪。

  只要走出書院大門,就能看到形形色色的人,沿街叫賣的販夫走卒,三教九流的各色人物。

  小隱隱于野,大隱隱于市。

  這是道家的思想之一,而書院里負責九流經辯的晁蒼便是因為書院的這個選址理念,才同意來此教學,他雖然熟讀百家學術,但最愛的還是道家思想,骨子里是個放蕩隨性之人,不喜約束不喜寂寥。

  回書院這一路,雖然詹裕一言不發,但是蟻覡知道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她這邊。

  男人心很細,他會幫她避開可能會撞到她的人群,也會幫她遮掩幾分,免得招蜂引蝶耽誤回程。

  在路過一家名為藝香館的地方時,碰到了一個熟人。

  他剛好從里面出來,一身暗紅色的衣服,面色帶著幾分醉意,領口大敞,脖子上和胸前依稀可見幾枚紅印,一見詹裕和蟻覡,便迎了上來,帶來一陣濃烈的香風。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擠進兩人中間,抬起雙手搭在兩人肩膀上,一副哥仨好的樣子。

  “哎呦,真巧啊,覡覡不是明日來書院報到嗎?怎么提前過來了?早知道你今天來,我就去幫你搬行李了。”

  蟻覡一聽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原來詹裕是打算利用時間差來為難她,她故意轉頭看了眼詹裕,只見他有些嫌棄地將男人搭在他肩上的手臂推下去,帶著幾分訓斥的意味道:“晁蒼,我警告你多少遍了,身為人師就應該有為人師表的意識,看看你這副樣子,成何體統!”

  “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便可,圣人才要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吾之輩并非圣人,何苦以圣人之言行來強求?”

  “哼,一堆歪理。”

  又來了,蟻覡見兩人又開始懟上了,她還真是喜聞樂見。

  不得不說,晁蒼這思辨嘴攻真是厲害,怪不得書院能容下他這般放浪形骸之人。

  故而,當你足夠強大時,整個世界都會遷就于你,對你和顏悅色。

  站在頂峰并不孤獨,因為放眼望去皆是仰望你的人。

  蟻覡露出笑意,她心照不宣地幫詹裕隱瞞了他的謊言,對晁蒼解釋道:“我想早點來書院熟悉一下,便提前過來了。”

  果然,她這話一說,詹裕便看了她一眼,估計是沒想到她竟然會幫他打掩護,沒揭露他有些許卑鄙的行徑。

  “原來如此,那一會兒回去吃完晚飯,我帶你在書院里小逛一下,要知道白天的書院和晚上的書院可是大不相同的。”

  雖然蟻覡對這個區別并沒有多少興趣,剛想找個借口拒絕就被一道聲音打斷了。

  “你身體不好,還是吃了飯早點休息更好些。”

  詹裕適時的提醒一句。

  “嗯?覡覡身體不舒服嗎?哪里?”

  晁蒼低頭湊近了些,關心地問道。

  “沒事,老毛病了,那我今晚早點休息。”她立刻順著詹裕遞給她的桿往下爬,“抱歉,蒼,改日再約吧。”

  “當然了,以你身體為優先,要不今晚我去你房里照顧你吧?要是你身體不舒服,我就能第一時間知道。”

  “沒事,我已經沒什么大礙了。”

  她保持笑臉拒絕。

  “唉,好吧。”

  晁蒼的語氣明顯帶著失望,但蟻覡可不在乎,抱歉的微笑便是她最好的保護色。

  在她目視前方時,男人瞥向她的眼神幽暗了幾分。

  三人回到了書院不久,便到了晚飯時間。

  翰林書院里是沒有廚房的。

  因為君子遠庖廚。

  雖然在蟻覡看來迂腐,但是入鄉隨俗,她其實也不抵觸,畢竟每天吃喝都有專人送來也沒什么不好。

  書院的一日三餐都是由附近的一家酒樓按時送來。

  酒樓名叫仙客來,做的飯菜確實味道不錯,當然和現代相比還是有差距的,畢竟古代調味料有限,總之蟻覡覺得很滿意。

  她的臥房也分配好了,就是之前華老的那間屋子,晁蒼和詹裕幫她把行李拿過去后,詹裕便把晁蒼拉走了,本來那男人是想要幫她收拾東西來著。

  她研究過,這件臥房是在這一排房子的正中間,應該是華老年邁,長者為尊。

  她的左鄰是副院長,右舍是詹裕,而院長宋濂喜靜,所以他的臥房在最左邊,相對地,晁蒼的臥房便在最右邊。

  吃過飯后,她將食盒放在門口的架子上,會有人來取走。

  不用自己刷碗,確實好呀。

  她坐在桌子旁給自己倒了杯香茶,抿了口,茶香濃郁,回味甘甜,應該最上乘的毛尖,這書院果然有錢啊,怪不得好多人都想來書院執教,只可惜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只有她平安到了對岸。

  深夜,蟻覡右邊的屋子還亮著光。

  詹裕執毛筆在燭火之下重新謄寫一份書院章規守則,這次他刪掉了那些故意針對蟻覡的規定,只保留了一條。

  【在書院里,面具必須時時戴著,只要有一個外人在場,禁止將面具摘下。】

  將筆放下,他習慣抬手捋著下巴刻意留的胡子,捋著捋著,忽然手停住,他看著掌心向上的手臂,想到了一件事。

  他抱起覡覡的時候,她的體重好似有些過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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