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舞會是一年一次,且只給一些貴族和上流人士發請帖,平民和小資本家以及地位較低的政客都是沒有資格進入會場。
來參加的人,基本都是一男一女,或者是兩男兩女。
因為舞會有交際舞的環節,如果是一個人來的話,容易落單,所以當所有人都和自己的舞伴翩翩起舞時,他就會非常尷尬,所以帶一個伴,也是個不成文的規定。
伊東秋和中村容一很早就進入了會場,由于他們身份特殊,所以沒有從正門進入,而是從后門。
到了后有位侍應生接到了兩人,并幫忙他們換上和他同樣的衣服,做同樣的造型,一切都準備妥當后,兩人便跟著侍應生進入舞會會場。
隨著入場的截止時間越來越近,門口的人也少了許多。
這時,一輛法拉利跑車停在了門口。
門口的泊車員立刻上前打開后門,扶貴賓下車。
一身白色高定西裝的俊武男人先一步下車,隨后他便隔開了泊車員,自己親自伸手扶車里的另一個人下來。
泊車員在這個舞會服務已經很多年了,也算是見識過了很多俊男靚女,但是男人將車里的少女引出來時,他還是呆愣住了。
這個少女,是怪物的化的形嗎?為什么這般國色天香,美色無邊。
野口察覺到泊車員看呆了,那直勾勾落在少女身上的視線,讓他突然有些不爽。
“車交給你了。”
冷冷交代完后,他便和少女并肩往舞會入場口走去。
將請帖遞上去,在門口檢查人員同樣被少女驚艷到呆滯的目光中,踏進了舞會大廳。
如果用一個詞形容舞會會場。
那大概就是金碧輝煌。
里面的人都穿著華美的服飾,觥籌交錯間,談笑風生。
餐桌上擺放著精致的餐食點心,還有盛著香檳的高腳酒杯,花瓶里插著百合與玫瑰,配著青翠的綠葉,干凈的白瓷骨盤疊落一旁,刀和叉也是配套裝在一起,方便客人拿取。
舞池位于會場最北的位置上,頭頂著巨大而閃亮的水晶燈,將場地照射地如白日一般,明亮而耀眼,舞臺一側是國家交響樂團,在指揮官的指揮下,演奏著舒緩而又和煦的樂曲。
而當蟻覡挽著男人的胳膊出現在大廳,隨著注意到她的人越來越多,出現了一陣騷亂。
樂團多位演奏家一瞬間走音,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
因為人們目光越來越多的集中在兩人身上,或者說是集中在少女身上。
一襲霽藍抹胸的純手工禮服裙,上面點綴著星星點點的碎鉆感的絲線,在行走之間波光粼粼像是從深海中躍出的鮫人尾,炫目而溢彩。、
然最引人注意的卻不是那條價值連城的裙子,而是在裙子襯托下美的如夢似幻的少女。
肌膚勝雪,浮光琉璃,花顏月容,氣質斐斐。
當她朝你迎面走來時,恍惚間會覺得好像是一個盛世在向你靠近。
蟻覡對于人們艷羨和焦灼的視線早就習以為常,她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適感。
倒是她身旁的男人不知為何周身氣壓有些低。
他的眉宇間透著一股不悅之色。
扮作侍應生的伊東秋和中村容一都被門口的那抹美景吸引了注意力。
伊東秋癡癡地盯著少女看,她怎么可以這么美麗。
而中村容一強制讓自己的注意力從少女身上收回來,不能再看她了,如果再多看一秒,他可能就會心動。
然他從見到少女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少女永遠都不會和他們這樣的人有什么交際,若是一開始以為她是怪物,那么之后再知道她是人類后,這種心里的距離感并沒有縮短多少,反而因為少女身邊的男人而越發遠了。
被一眾怪物圍繞的少女,如果不是天上月,那就是罌之粟。
他抬胳膊暗暗懟了下同伴,試圖讓他記起來兩人是來執行任務的,不是來欣賞美人的。
“容一,是她對吧,我不會認錯人了吧?”
伊東秋視線依舊在少女身上,但是他急切的向身邊的他確定。
“是她,但是你別忘了我們今天來是執行任務的。”
“我知道,我只是......”有些過于激動而已,真的沒想到這么快就能見到她。
伊東秋覺得自己很不對勁,在不見到少女時會時不時想起她,會掛念著她,但是見到她又不知道說什么,想根木頭一樣。
他其實很羨慕可以和少女談論的很開心的中村,要是他也像他這樣自然就好了。
這會兒,蟻覡已經和野口走到了人群中。
也因此,不少達官貴人拿著酒杯或者帶著花束上前跟兩人搭訕問話。
“野口先生,好久不見啊,沒想到身邊已經過換了位女伴,還是這么美麗的小姐。”
過來搭訕的是他工作上第一個合作伙伴。
野口淡笑說了聲“多謝。”
“不知道一會兒有沒有這個榮幸能邀請美麗的小姐共舞一曲。”
“她有些怕生。”
野口立刻找了個借口推掉,他既然帶著她過來了,那么她就只能是他的,別的人誰都不能和她共舞,甚至他已經抬手摟住了少女的身子,隔檔著其他男人的碰觸。
“好吧。”
第一位紳士離開后,緊接著第二位紳士便迎了上來。
“野口先生,您換女伴了。”
“是的。”野口將少女摟緊了幾分,毫不掩飾對少女的所有權。
“真是羨慕您啊,竟然尋覓到這樣美麗的lady。”
“謝謝,您的女伴也很漂亮。”
野口自然禮尚往來,但他心里卻并不認同,畢竟這位紳士旁邊的女人連蟻覡一分都比不過。
全程都被男人牢牢扣在身邊的蟻覡,只覺得無聊,不過是一群人說著場面話,互相恭維而已,對她來說沒有任何的價值。
她倒是對餐桌上的糕點有些興趣,但是男人很明顯不會放她過去。
正當她百無聊賴的時候,一個有些尖銳刺耳的女聲響了起來。
“不長眼的東西,竟然打濕我的禮服裙。”
蟻覡視線剛投過去,就看到了她的任務對象舉起手狠狠摑了侍應生一巴掌。
高門貴族的舞會,自然也會邀請廣末家的人,而作為廣末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廣末涼子自然在出席的名單里。
此時的少女還稍顯稚嫩,但是她臉上的惡毒表情卻生生扭曲了俏生生的嬌容。
一巴掌后,她似乎覺得還不解氣,又打了幾巴掌。
周圍沒有人上前制止,畢竟廣末家的人,還是非常有地位的,能不得罪自然不能得罪。
而且一個侍應生,在他們眼里并不重要,隨時可以換掉。
如果這時候一個圣母心的女主,大概率會上前去幫侍應生解圍,但無奈,蟻覡是個惡女,沒有那份好心。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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