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這么說,但是褚蔚心里的芥蒂依舊存在。
褚蔚幾乎回家后就開始調查這個來找蟻覡的男生,他記得他的臉,便用素描畫出了他的樣子,然后找私家偵探去調查他,很快就得知了全部消息,包括那個男生和蟻覡的過往。
確實不復雜,就是蟻覡在沒被褚克桓收養時碰到了這個男生,然后這個男生請她吃了肯德基,后來去了警察局拜托警察幫蟻覡的忙而已。
但是這些表面上資料他并不關心,他只在乎這個男生是不是對蟻覡有意思,是不是想要靠近她親近她。
因此他就讓私家偵探偷偷跟著這個男生一段時間。
果然如他所料,這個男生一直關注蟻覡,并且會經常去蟻覡學校找她。
蟻覡雖然對他不理不睬,但是他能感受到蟻覡對這個男生的在乎,看似冷淡,實則是保護。尤其在他出現時,她就會立刻過來拉著他離開,不讓他靠近那個男生。
他非常不喜歡蟻覡這樣在乎別人,便花錢收買了幾個無業游民,讓他們去教訓一下薛鎮霆,他的要求很簡單,如果能把他打到殘廢,他會加雙倍的錢。
那幾個無業游民只覺得這是個發財的好機會,只是打到殘廢,要是被抓到了,頂多在看守所蹲幾天,怎么算都合適。
只是他們低估了那個人的戰斗力,他的格斗術絕對也是數一數二的,他們幾個完全不是他的對手,被他打的節節后退,甚至最后還被他叫來的警察直接帶去了警局。
他們三緘其口,只一口咬住說是看他不順眼。
警察見問不出什么信息,就讓他們在拘留所蹲兩周。
而薛鎮霆則在去了附近的醫院簡單處理一下傷口。
他傷的不重,就是一不留心被其中一個拿刀劃傷了手背。
護士給他包扎好,告訴他這幾天不要碰水,過幾天再來醫院換一下藥就行。
薛鎮霆離開醫院后,便繼續前往他的目的地,蟻覡所在的初中。
還是在校門口,他抬手攔下蟻覡。
剛好抬起的手是受傷的右手。
“蟻覡,我......”
他剛叫個名,還沒說找她干嘛,就被少女略帶緊張的聲音打斷了。
“你手怎么了?”
蟻覡看著面前青年被包扎好的手,根據紗布的包扎范圍,她可以判斷這個傷口應該很長,從從手背延伸至下胳膊三分之一處,這樣的傷口很明顯不太可能是不小心剮蹭,更像是抬手去擋刀被劃的樣子。
可是薛鎮霆還是警校學生,也沒當刑警怎么會受這樣的傷?
“沒事,就是來的路上碰到了幾個刺頭。”
刺頭,蟻覡略有思索,她第一次主動碰觸他,手輕輕抓著他受傷的那只手,繼續問道:“只是皮外傷嗎?有傷到筋骨嗎?”
“沒事,皮外傷,就是包扎看上去好像很嚴重。”
薛鎮霆回答著,心里是開心的,他看著少女雖然還是冷著一張臉,但是她眼里透露出來緊張和她話語里的關系他是能感知到的。
所以她沒有那么討厭他吧,要是討厭他怎么會關心他的傷呢。
“是來的路上碰到的刺頭?”
她繼續追問。
“對,我已經把他們都制服了,全部打包送去警局了。”
薛鎮霆有些得意的開口道,想要在她面前表現一番,他其實很厲害的樣子。
只是少女似乎并不太關注這點,她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看著少女抓著他的手腕,他便順勢翻轉手腕,將少女的手窩在手心,似乎不顧及自己的手還受著傷。
蟻覡自然注意到他的動作,她看了他一眼,想要抽后自己的手,可是她不知道他傷的是手背還是手心,不敢貿然行動,便只能先讓他抓一會兒。
“你要干嘛?”
“咳,那個我想請你吃東西,可以跟我走嗎?我保證會在天黑前送你回家。”
青年邀請道,大概是怕她拒絕,特地補充了一句。
這時,蟻覡透過青年的身側,看到了過來接她回家的褚蔚。
褚蔚露出了她習以為見地瞇眼笑容,可是她莫名從他的臉上看出了幾分不耐和厭煩。
他的嘴角是彎著的,但是那笑容像極了帶著笑容揮下屠刀的蒙眼兔子。
讓人心里瘆得慌。
她看到薛鎮霆受傷,本能就想到會不會是褚蔚找人做的,而現在她基本可以確定了。
薛鎮霆來學校找她,這件事她沒跟人說過,只有褚蔚看到過幾次。
一身白色西裝的男人越走越近,他的眼睛睜開,視線看向了她和薛鎮霆握在一起的手,然后轉移到她和他的臉上。
“覡覡,都放學了怎么還站在這里?”
她看到男人微笑的嘴唇上,一雙眼底好似結了層冰一樣,暗含警告。
為了不刺激到褚蔚,她便低聲跟薛鎮霆說,讓他放手。
大概是因為看到了她名義上的哥哥過來,他倒是聽話的松開手。
蟻覡便快步走向褚蔚,本打算像往常一樣拉著男人離開。
可是今天男人沒有跟著她離開,而是叫住她,主動對薛鎮霆問候一句。
“薛先生,又過來找我們覡覡?”
蟻覡被捏著手臂,被他拉著往薛鎮霆方向走了過去。
薛鎮霆也轉身看著男人。
兩個人似乎都從各自身上看到了排斥感。
這是一種磁場天生不和的狀態。
“對啊,褚先生,我找覡覡有點事,今天可以讓我送覡覡回家嗎?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把自己的身份證壓給你。”
薛鎮霆不喜歡蟻覡名義上的哥哥,從第一次見面開始。
他無法形容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動物間天生的天敵。
“哦,有事找覡覡,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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