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快穿之惡女來救你狗命 > 第21章 拯救貪官(二十一)
  蟻覡醒來的時候,皇帝西陳就守在她的床邊,男人單手撐著頭在小憩,一張臉上滿是疲憊之態,她想這人大概是在她床頭守了一天一夜吧。

  畢竟她給自己下的藥,劑量和反應她自然心知肚明。

  蟻覡身體虛得很,她緩緩撐起身子。

  然她剛一有動作,男人就醒了。

  他見著蟻覡,一張臉上滿是喜悅,她甚至覺得他有種劫后重生的大喜大悲。

  看來她這次把他嚇得不輕啊,既然她都九死一生了,那炎律估計應該好不到哪兒去,畢竟毒害皇后可是大罪,就算眼前這個男人念著以往的情分不判處死罪,那活罪定是難逃。

  她只要把炎律這個絆腳石先鏟除掉,就相當于毀掉了西陳的一只臂膀,人要是少了一只手,做很多事都會不方便地多,那么勢必他需要去找新的臂膀來幫助自己,如此她就又為沈硯爭取了些活命的時間。

  她現在就希望那個男人不要再搞什么東西出來了,安分一點。

  “覡覡,身體可還有哪里不舒服?”男人坐在她的床邊,雙手捧起她的臉,柔聲問道。

  “皇上,臣妾好痛啊!”蟻覡立刻開始流淚,是的,畢竟演戲要全套,她得裝出一個受害者的模樣才行,“臣妾還以為再也看不到皇上了。”

  她依偎進男人的懷里,哽咽道。

  “不怕,已經沒事了。”男人心疼地將她抱在懷里,輕聲安慰道,大手一下一下拍著她的脊背,想要安撫她。“覡覡,我保證,以后沒人能再傷害你。”

  男人對她承諾道。

  “謝謝皇上。”

  蟻覡當人知道這句話發自肺腑,可是打動不了她,因為她下一個目標就是他。

  因為蟻覡剛解了毒,老御醫說還需要清除掉體內的余毒才行,于是文繇每天都會準時來給蟻覡針灸清理余毒。

  每次清理余毒,蟻覡都需要脫掉衣服趴在床上。

  西陳對此頗有些微詞,哪怕他知道這是為了針灸,是為了蟻覡好,可是讓一個年輕的御醫看光了他女人的后背,這件事他總是有些不舒服。

  他曾暗暗示意讓老御醫親自施針,但是老御醫說他老眼有些昏花怕扎錯了穴道,并且再三跟皇帝保證他的小徒弟針灸術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所以讓他放心。

  西陳想,他能放心才怪。

  于是每次文繇來給蟻覡針灸,他都一定會到場盯著。

  蟻覡對于男人的這種行為心中暗暗不爽,他這是什么意思,覺得她會被人吃豆腐,還是覺得她會紅杏出墻。

  轉念一想她好像確實想要出墻,不過不是她紅杏出墻,而是她要讓廢后李歌出墻。

  她覺得這個小太醫文繇就是個非常好的人選,年輕,精力旺盛,上次抱她出去曬太陽在外面站了那么久也不見他累,想必體力一定也很好。

  干柴已經備好了,現在她就差一把烈火就點燃了。

  在她中毒躺在床上養傷的日子,只有李歌來看過她,兩人還是好姐妹一般,拉著手紙短情長說著貼心話。

  李歌只覺得她最近有些犯太歲,便說等她好些了,想帶她去寺廟上上香,讓菩薩多多保佑她,蟻覡一聽,這把烈火不是送來了嗎。

  待她身體稍好,她就央求著皇上讓她出宮去拜拜菩薩。

  西陳雖然也有些不放心,但是他也覺得蟻覡屬實霉頭有點多,所以他倒也沒反對,本來他想要陪著蟻覡一起去,但是蟻覡非要和廢后李歌一起出去散心,他扛不住女人的撒嬌哀求,便答應了,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他便特地委托將軍許潺保護兩人。

  蟻覡得到消息后,只是微微挑了挑眉,那個男人不難搞定。

  另外蟻覡還央求皇上允許她帶著御醫文繇一起去,說是可以中途照顧她的身體,這請求合情合理,西陳想要換個太醫都沒有機會,因為時妻指定了文太醫,說他年輕心細醫術高。

  最終,去往皇家寺院的人最終定了下來。

  蟻覡覺得勝利的已經就在前頭了,她可得加把勁啊。

  在她去寺院那天,皇帝西陳去天牢見了炎律。

  西陳心里非常復雜,他和炎律都是太傅教導的,炎律是他的陪讀,所以他們關系一直都很好,后來他成了太子,炎律成了諫臣。

  他一直都知道炎律是忠于西夏的。

  在他登基之前,炎律參與他的逼宮已經是很出格的一次行為,他一直都是忠于西夏皇帝,忠于西夏百姓,讓他背叛他的父皇,想必他定然經過了非常激烈思想斗爭,最后選擇了他。

  炎律一定是相信他可以把西夏治理得很好,他確實也沒有辜負他的期待。

  可是現在呢,他們因為蟻覡出現了分歧。

  炎律想要除掉蟻覡。

  他甚至和他的母后一起密謀。

  他明明知道他有多愛這個女人,他還要傷害她。

  炎律的行為當真讓他覺得寒心極了,他這么相信他,把他當心腹,他就是這樣回報他的嗎?

  “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炎律看著新帝,看著他臉上復雜的神色,輕輕嘆了口氣,只問了一句。

  “皇上,如果微臣說沒有害過皇后娘娘,那毒藥是她自己吞的,您信嗎?”

  西陳氣上心頭,他只覺得昔日的好友如今怎么變成了這副樣子。

  為了脫罪連個好點的理由都懶得編纂嗎?

  “炎律,換位思考一下,站在我的角度你會信嗎?”

  大理寺卿審問他是否毒害娘娘,他說沒有,問他娘娘中的什么毒,他沉默,問他為什么是否和人密謀過要除掉娘娘,他沉默,問他是否和太后密謀,他沉默,剩下無論問什么都是沉默。

  自始至終男人只說了一句話,他沒有毒害娘娘。

  炎律自嘲一笑,對啊,誰會信,誰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那是毒,又不是糖,算了,他認栽了,那女人果然還是算計了他。

  說他不氣不怒是假的,如何能不氣不怒,他又不是圣人。

  只是在他這怒氣和不忿中,似乎還有些怪異的情緒摻雜其中。

  西陳失望的離開了天牢。

  他倚靠著墻,雙手捂住了臉,喃喃一句,“就算是為了算計我,為什么不想個好點的計策出來,非要拿自己的身體當賭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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