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她的楚楚可憐，沒能打動衛煬，他斬釘截鐵地拒絕了楚溪瑤的請求。
楚溪瑤的臉都氣得有點青了，他們都是一個圈子的，其實是有潛在待遇的，除非不能夠輕易改變抉擇的場合，其他時候，都要給圈子的人幾分薄面。
畢竟他們的企業都息息相關，有時候還需要用聯姻來鞏固關系。
楚溪瑤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她以為衛煬會高抬貴手，放她一馬。
本來她也沒做錯什么，不就是沒替慕寧說話嗎，那有什么大不了的，慕寧還能那么金貴。
“為什么不行，我可以向慕寧道歉，我沒有替她說話，我被嚇壞了，都是我的錯，學長，請你幫幫我，我真的非常渴望擁有這個機會。”
楚溪瑤的眼眶都發紅了。
可衛煬就是鐵石心腸：“你要是真不走，我就讓保安把你帶走，自己不要一點臉面，別人沒法替你給。”
楚溪瑤的臉都白了，衛煬這樣的鐵血無情，出乎了她的意料。
這時候還沒有走掉的其他人，忍不住拉了拉楚溪瑤的衣角：“楚溪瑤，我們走吧，不要在這里說這些了，跟我們一起回去，還有其他的公司可以進，又不是只有這一家。”
其他人也跟著點頭。
雖然他們知道這家公司很好，是市內最強的集團，可是人家就是不給他們機會，那肯定得走啊，楚溪瑤鐵了心在這里待著，讓大家都有點不理解了。
“不，我不走，慕寧都不走，我憑什么要走？慕寧，你就不能替我說說好話嗎？我們怎么說也是有血緣關系的，我真的不理解，為什么你一直看好戲的樣子看著我。你是覺得我搶占了大哥二哥的寵愛，所以心里不平衡、在看我的好戲嗎？如果真是這樣，你大可不必，我可以把哥哥讓給你，但這個機會是我公平競爭得來的，我不能夠被排擠走，希望你跟大老板說一說，讓我留下。”
楚溪瑤這一番話說的大家都一臉黑線了。
就連慕寧都想問問楚溪瑤，她是不是降智了，這是在胡言亂語些什么，突如其來的發瘋，就能改變什么嗎？
但當她看到楚溪瑤的眼里閃過了一抹讓人看不清的情緒時，慕寧就明白了，這人在裝瘋賣傻呢。
把時局攪得更亂，說不定還能把她一起帶走，怎么說呢，楚溪瑤的心機不去宮斗真是可惜了。
衛煬正笑盈盈的看著這一幕，還用一種打趣的目光看著慕寧。
慕寧深吸了一口氣，想知道憑什么她要被瘋子糾纏，她三哥還能老神在在的在那里當看客。
“首先，今天這種事，跟家庭或者親戚都沒關系，你要是覺得人家大老板處理的不對，咱們就把今天的監控要出來，發到網上，讓別人看看我們可憐又可愛的楚大小姐，受到了怎樣的委屈。反正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我不怕面對大眾目光，你肯定也不怕。先發論壇，再發網絡，一定能夠證明到底是誰對誰錯，畢竟沒法用法律來界限的，就得需要公序良俗了。”
她這樣一說，楚溪瑤的眼神一變。
是的，她就是在裝。
衛煬擺明了不會給她開后門，她就只能放棄留在集團的打算了。
可她走了，慕寧留下，不用想也知道，別人會怎么說她。
楚溪瑤這些天被刺激得有些厲害，她真怕又被別人拿來比較，所以她想激怒慕寧，她們要是因為生活的瑣事在辦公室里吵起來，那慕寧可能也被趕走了。
這就是最好的結局。
可惜，慕寧沒上當。
聽她說要發到網上，楚溪瑤就有點怕了。
今天的事誰對誰錯，早就蓋棺定論，要是被發到網上，楚溪瑤除了被罵，好像沒有別的洗白的可能。
她是楚家的大小姐，憑什么被無關人士指責？
楚溪瑤心里真是惱怒，卻也不知道拿慕寧怎么辦。
“你覺得怎么樣，你要是覺得可以，我就去找大老板談，我想他肯定會愿意幫我這個弱女子一把的，被你這樣的人糾纏上，誰都會同情我。”
楚溪瑤氣得咬牙切齒。
在一旁圍觀的別人也不想跟楚溪瑤說一些有的沒的了。
本來一件挺好的事兒，發展到現在，各種鬧劇都出了，大家都有點筋疲力盡。
“楚溪瑤，你就不要再斤斤計較了，我們快點走吧，陳老師那邊等急了。”
楚溪瑤終于點頭，丟不起人了，她就想走了。
衛煬卻把她攔住了：“楚小姐這就要走了？”
楚溪瑤心里升騰出了希望和戒備：“你，你想說什么？”
“我不想說什么，就是想提醒一下你，你胡攪蠻纏，讓慕寧不得安生，是不是應該跟她道個歉再走？”
道歉？
讓她給慕寧道歉，不如殺了她。
之前逢場作戲時，楚溪瑤很喜歡跟慕寧說對不起，現在，她恨不得慕寧立馬消失。
“我跟她的事跟你有什么關系，她都沒說讓我道歉，你偏偏替她出頭，你們是不是有不為人知的關系！”
楚溪瑤氣得有點口不擇言。
她真是被刺激的太狠，曾經的天之驕女，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挫，心態上是真承受不了。
她的質問很尖銳，衛煬竟然坦然點頭了：“我們兩個人的確有關系，否則我不會跟著陳老師過來。你們這些實習生，每天來來回回不知道多少，我沒有閑工夫來看你們，我來這里，就是特意為慕寧出頭的。”
楚溪瑤的眼睛瞪大了。
其他快要走出門去的同學也止住了步子。
他們紛紛看向了衛煬。
他在說什么？
他竟然跟慕寧有關系！
楚溪瑤的嘴巴張了張，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你，你故意偏袒她，對嗎？”
衛煬笑瞇瞇地看著楚溪瑤：“我肯定得偏袒她，我要是不偏袒她，還不知道你得怎么禍害她。”
“一個挺好的女孩子，滿肚子都是害人的心眼，可不太好。”
楚溪瑤的眼都氣紅了，隨之而來還有說不出來的嫉妒。
衛家，誰不想跟衛家攀上關系！
憑什么是慕寧！
“所以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衛煬看著這一旁的慕寧：“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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