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止銘的反應就更大了。
那可是他的前妻,在他的眼里,那女人什么事都做不成。
可在他還不知道的情況下,人家已經開上了酒樓,還把酒樓開得那樣的大,那樣的紅火,這不就就是在使勁扇他的臉!
“郎君,我們應該怎么辦?”
秦詩裊想去看看那酒樓到底如何,她可是京城來的,比旁人更有見識,更清楚在他們眼里的好物,在京城里可不算什么。
她倒要看看,這家酒樓是否名副其實。
周止銘和秦詩裊的思維到了一條線上,他同樣是這樣想的。
一個女人,才兩年的時間,能混出多大的名堂?
“去看看吧,不去看看,我怕這女人在招搖撞騙。”
“好。”
兩個人沉著臉,退了房,走出客棧,留下的客人就開始竊竊私語。
“話說,這兩位為什么一聽到慕掌柜的名號就冷臉,他們是不是有什么恩怨?”
“你一說這個,我就知道了,我估計啊,這兩個人,就是慕掌柜的前夫和前夫的姘頭。你們是不知道啊,昨日她那位前夫回到村里,那叫一個耀武揚威,村子人步行,他們乘馬車,對人呦五喝六的,就連村長他們都沒放在眼里呢。”
“這是什么事兒?快給我講講!”
“我也聽聽我也聽聽!”
………………
客棧是最容易發酵八卦的地方,也是最容易傳播消息的地方。
轉眼間,周止銘和秦詩裊昨天在村里的那些事就被散播出去了。
當然,這是慕寧故意找人散播的。
輿論得先造起來,才能慢慢和他們玩。
周止銘和秦詩裊走到酒樓的門口,表情就都不大好看了。
尤其是秦詩裊。
她還沒忘記昨日在馬車里,她見到這家酒樓大肆推崇,并且要停下來,在里面吃頓飯再走的事。
當時她覺得這家酒樓的主人一定不凡,建筑太為別致,與其他的相比,他們就太過于粗糙了。
可這才過了多久,他們就跟這家酒樓的主人有了意外的牽扯。
周止銘還沒老到昨日的事都能忘記,他自然也能想起來。
他沒說話,一腳踏了進去。
其實他的氣質除去猥瑣,還是比較吸引人的,畢竟有男主光環。
所以他在踏進去時,收獲了不少客人的目光。
秦詩裊緊隨其后。
店小二笑著招呼:“客官有什么想吃的?”
周止銘認為當上了大將軍,他就脫離了泥腿子的那段歲月。
他不想跟多人一起吃飯,接受別人的打量,他皺了一下眉頭,說道:“給我一間包間。”
店小二笑容不變:“是這樣的,客官,我們的包間實行的是預約制,您之前預約過嗎?若是預約了,可以報上您的名諱。”
周止銘一聽,立馬不高興了。
所謂的預約,他在京城也遇到,那可是達官貴人們開的店鋪和吃飯的地方才會實行的制度,就這么一個小縣城,慕寧她憑什么?
“我若是不預約,又如何?”
“包間已經預約到七日之后了,您若是沒有預約,那便在大堂吃吧。大堂中還有幾個位置,我讓別人給你們找個窗邊的,賞景吃飯,兩不耽誤。”
周止銘卻是不依不饒:“所以不預約就沒有包廂嗎?憑什么?那些人是怎么預約的?拿銀子賄賂你?我也可以給你銀子,給我騰出一間包間來,我就要在樓上吃。”
這時候店小二的笑容已經消失了,他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周止銘。
“客官,咱們酒樓不是你鬧事的地方。您要是誠心來吃飯,咱們會以最熱情的態度來招待您。若是非要給咱們難堪,那我們家也不是吃素的,我們確實是喜迎八方客,但找茬的,不歡迎!”
周止銘真沒想到,來到這里,就連一個店里的伙計都敢跟他橫起來。
他眉毛一豎,看上去就要爆發。
這時,又有一群人走了進來。
“柱子,昨日我們預約了包間,準備好了吧?”
那個叫柱子的店小二,瞬間換上了一副笑容:“劉捕頭,您可來了,您囑咐的事我們哪敢忘,不僅是包間,就連菜我們都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您跟您的兄弟們好好喝一杯了,您快樓上請!”
“嗯,做的不錯。”
周止銘回頭一看,就看到一群帶著刀、穿著官差衣服的捕快。
他的表情微微變了一下。
若是平日里,他肯定是不怕的,他跟這些人不在一個體系。
但他是未經允許擅自離京回鄉,不想擅自招惹是非。
那個姓劉的捕頭也在看周止銘:“柱子,往后有鬧事的,只管往官府里送,我們就是為您分擔,為民解憂的。”
“不好好吃飯,非要胡攪蠻纏的客人,就該給個教訓。年紀這么大了,沒人慣著你。”
柱子笑了笑:“您說的是,不過這位客官只是不太了解咱們預約是通過正當的形式進行,他以為要用銀子,才做出了不當之舉。”
“是嗎?小子,那我就告訴你,這家酒樓人家不看你是誰,就看你什么時候開始預約的。當然,自然是有例外的。你若是跟他們關系好,那比什么都強,包間隨時就能去。你若是跟他們關系不好,天王老子來了也去不了。還真把自己當棵蔥了,慕記酒樓也敢叫囂?”
周止銘臉色鐵青。
他哪里預料到,在酒樓里竟然還會被一個小小的捕頭給壓著罵。
“您們就別往心里去了,客官們,咱們今天再給你們送個果盤,快些去吃酒吧,我再同這位客人好好說一說。”
柱子出來打圓場,好說歹說,姓劉的捕頭帶著他的手底下的那群人總算走了。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柱子看向周止銘:“這位客官,我已經替你抗下來一次了,你要是吃飯呢,就好吃,你要是不吃飯,就快點走。”
周止銘哪還有心情吃飯?
他盯著柱子說:“你們掌柜的在哪里?我找她!”
“你這語氣惡狠狠的,找我們掌柜的有什么事?跟我說,我去幫你傳達。”
柱子的表情變得嚴肅。
“是我同她的私事,跟你說了有什么用?”周止銘毫不客氣。
“你想跟她說話,得先讓我知道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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