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一聽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在哭,立馬就指著暮南星呵斥道:“暮南星,你把這破玩意放這么低,砸到我兒子你賠的起嗎?”
暮南星心里本來就因為這些人剛才各種貶低喬瑾舟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現在又看著喬瑾舟送給自己的花被這么肆意踐踏,終于沒忍住炸毛了。
“如果不是你小孩調皮,至于把我家花瓶給打了?”
“不就是一個破花瓶嗎,至于嗎,我們家又不是賠不起。”
暮南星氣的不行。
這是花瓶的事情嗎?
這是態度問題。
她剛想發作,喬瑾舟就伸手拉了她一下,隨即將人拉到身后護著。
喬瑾舟看著李梅一家人,隨即淡淡的掃了一眼地上的花瓶。
“既然賠的起,那現在就賠吧。”
”賠就賠,一個破花瓶能值多少錢。”
說完,還豪氣的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張百元大鈔,直接丟在了喬瑾舟身上。
“這一百塊錢夠買好幾個了吧。”。
李梅這明顯的就是在羞辱人。
羞辱她可以,但是羞辱喬瑾舟不行。
暮南星拉著個臉:“你們這是什么態度,大人都這樣,小孩子還能好到哪里去。”
李梅一臉鄙夷道:“怎么?一百塊錢嫌少啊?”
“這是錢……”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喬瑾舟拉了暮南星,示意她別說話。
暮南星心里委屈:“可是他們……”
喬瑾舟伸手順了順女孩的頭發,柔聲道:“我來處理。”
說完看向李梅:“這個花瓶是清朝時期,是去年在拍賣會上拍下來的,一千二百萬。”
話音剛落,全場的人都怔住了。
暮南星也沒想到這個看著有些舊舊的花瓶竟然比這房子還值錢。
好一會兒,李梅才回神,咬牙切齒道:“你碰瓷呢,一千多萬,我看你想錢想瘋了。”
說完,還用一臉鄙夷的視線打量著喬瑾舟:“就你這樣的,還買古董,把我們當冤大頭了是吧,一萬二百萬,簡直笑死人了。”
喬瑾舟似乎會料到這一家人的嘴臉淡淡道:“有拍賣證書。”
李梅譏笑:“現在做假證的這么多,還真當我沒讀過什么書,想坑我是嗎?”
喬瑾舟眉心微蹙,顯然心情不是很好。
“怎么?你們想耍賴?不賠?”
“一百塊錢給你算是多的了,還想坑我們。”
喬瑾舟點頭:"行,既然這樣,那我就只好報警了。"
說完,拿出手機準備報警。
李梅見狀,忽然上前,一把拍掉喬瑾舟手上的手,隨即對著暮南星怒吼一聲:“暮南星,你敢讓你男人報警試試看。””
李梅的聲音很大,表情又有些猙獰,那聲音震的她耳膜都有些難受了。
暮南星看著地上的手機,好在沒摔壞,她彎腰撿起來,淡淡道:“既然你們不相信這個花瓶這么值錢,那就只能報警了,到時候警察來了,誰都不能坑誰,這不是很公平嗎?”
“這要是鬧到警察局去,我們的臉還往哪里擱啊。”說完,扭頭看向站在一旁不說話的張強身上。
“老公,趕緊給姐姐打電話,這都是什么事情,好好的酒店不讓我們住,非要來這里受氣。”
張雪梅一聽自己的弟弟被欺負了,隨即就直接殺了過來。
二話不說就劈頭蓋臉的將暮南星臭罵了一頓后,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暮南星看著被搞得烏煙瘴氣的客廳,心里有些愧疚。
“喬瑾舟!”
喬瑾舟安慰她了好一會兒,暮南星心里才好受。
“喬瑾舟,這花瓶真的?”
喬瑾舟笑了笑,頗為無奈道:“怎么?你不相信你老公?”
暮南星趕緊搖頭:“沒有,既然這么之前,你干嘛這么輕易的就讓人離開。”
“我只是不想他們留下來打擾我們。”
‘可是也不能就這么算了啊。”
“那星星想怎么做?”
“報警啊,一千多萬的花瓶,怎么可能就這么算了。”
“好,那就聽你的。”
于說完,喬瑾舟拿出手機準備撥打110,暮南星忽然想到什么,趕緊開口
:‘等一下。’
喬瑾舟一臉不解:“怎么了?”
“蘇念兒結婚那天再報。”
喬瑾舟知道自家小媳婦心里的小算盤,會心一笑。
婚禮當天,喬瑾舟和暮南星來到京都酒店的時候,蘇念兒早早的就在門口端著喜盤等著了。
她身側還站著李梅和張強。
看到喬瑾舟和暮南星過來,李梅不顧在場賓客,大聲道:“喲,碰瓷的來了。”
隨著她的話音落地,周圍的賓客都將視線紛紛落在了暮南星身上。
暮南星不以為然,走到蘇念兒面前,笑呵呵道:“表姐,紅包我就不給了,畢竟我家老公一個月就一萬多的收入,比不上你家老公月入千萬,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蘇念兒聞言,眼底的嘲意更濃了。
“人來就行了,進去找位置坐吧,婚禮馬上就開始了。”
暮南星和喬瑾舟走的時候,她還聽到李梅一臉興奮的問道:“念兒,你老公真的月入千萬啊。”
后面的話暮南星沒聽道,但是想著李梅哪家貪婪的嘴臉,自然是猜到會說什么?
兩人剛走進去,張雪梅就趾高氣昂的走了過來。
“來啦。”
暮南星點頭。
張雪梅不情愿的安排兩人坐在靠近禮臺的那一桌。
剛坐下,李梅一家四口就走了過來,一臉不屑的掃了暮南星和喬瑾舟一眼,隨即坐在了他們對面的空位上。
賓客也都開始落座,李梅對著坐在自己身側的賓客久啊開始巴拉巴拉。
說喬瑾舟坑他們的錢,有說自己的好侄女嫁了有錢人,年收入都是上億。
婚禮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暮南星看著禮臺上兩個新人的宣誓,不由得心生羨慕。
“星星喜歡這樣的婚禮嗎?”
暮南星點頭。
“喜歡。”
還沒等喬瑾舟開口,李梅就諷刺道:“喜歡有什么用,你老公沒出息,我聽說這場婚宴都是五百萬多,你老公給的起嗎?”
暮南星有些無語,但是想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她也就不說話了。
李梅見到暮南星不說話,也自討沒趣,自顧的吃飯。
臺上的新人所有流程已經完畢了,這時候就是來敬酒。
蘇念兒和陳平直接來到他們這一桌,陳平看到喬瑾舟和暮南星的時候,神色有些慌張,蹲著酒杯的手都在顫抖。
一旁的賓客打趣道:“新郎這是緊張啊。”
話音剛落,幾名警察就走了過來,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請問誰是李梅。”
李梅怔了一下,有些無措的站起來。
“小同志,請問什么事情啊。”
“你們一家涉嫌損害他人財務,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一句話,頓時引起周圍賓客的喧囂。
蘇念兒見狀,頓時就不高興了。
今天可是她的大喜日子,怎么可能會任由這些人搗亂。
她用胳膊推了推陳平。
陳平禮貌的開口“
“同志,有什么事情能等我們辦完婚禮在說可以嗎?”
李梅也跟著附和道:“是啊,莫名其妙的說我們損害他人財產,我們損害誰的了?”
暮南星事宜的開口:“我的,那個花瓶,一千二百多萬。”
李梅頓時就怒了。
“暮南星,你要不要臉啊,還想碰瓷,小同志,她這是碰瓷。”
為首的男警察開口:“事情的經過我們已經了解清楚了,如果你們按價賠償,這件事就算了。”
”一千多萬啊,敲詐我們。”
喬瑾舟在一旁開口:“憑證都全部給警察同志了,那邊也鑒定過了,如果你們監護人不進行賠償,那就只能按照法律程序了。”
李梅一聽,頓時就怕了。
她做夢都沒想到,一個破花瓶竟然一千多萬。
她哪里有這么多錢啊,把她賣了也沒有。
忽然,她的視線落在了陳平身上,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
“念兒,你得幫幫我們啊。”說著說著竟然哭了出來。
蘇念兒也是一臉懊惱,但是礙于賓客都在,她也不好發火。
“舅媽,有話好好說,你別哭啊。”
‘一千多萬啊,我們就鄉下種地的,哪有錢啊,你老公不是大公司老板嗎?一年上億的收入,一千多萬對你們來說九牛一毛,你幫幫我們吧。’
蘇念兒有些猶豫的看向陳平。
“老公……”
陳平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他想了想,開口:“別指望我,我沒那么多錢。”
蘇念兒臉上變了變:“他們是我舅舅舅媽,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啊。”
陳平嘆了一口氣:“念兒,我真沒那么多錢,我身上幾十萬的存款,全都花了。”
蘇念兒一臉不可置信:“什么?你在說什么?”
“我給你說實話吧,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公司的老總,我就是一保安。”
說完,看向喬瑾舟:“喬總,實在抱歉,讓您看笑話了。”
在場的人頓住了。
蘇念兒更加不敢相信,瞪大眼眶看著陳平:“你說什么?什么保安?”
暮南星笑了笑:“堂姐,陳平是我老公公司的保安,你都不去查查宋氏集團的老總叫什么嗎?”
蘇念兒一臉不相信的拿出手機,當看到百度詞條上的內容后,整個人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怎么可能?
不可能?
喬瑾舟是公司老板。
那宋明熙?
宋……
宋氏集團?
暮南星繼續開口道:“我公公很愛我婆婆,所以小兒子和公司都是根據我婆婆的姓氏來的,那個你嫌棄的宋明熙,就是宋氏集團的小少爺。”
暮南星說這話的時候,心里有了一種報復的快感。
蘇念兒恍然,哭著吵著要離婚。
一場鬧劇就因為警察的到來兒落幕。
后面聽說陳平不同意離婚,他們有簽婚前協議,如果離婚就要賠償對方五千萬。
蘇念兒沒錢,只能忍著。
陳平后面離職,帶著蘇念兒回到鄉下去生活。
而喬瑾舟去公司的第一天,就直接將暮南星的身份說了出來.
余芳知道后,后悔不已,但是因為這件事,已經被喬瑾舟開除了。
暮南星怒瞪著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憤憤道:“喬瑾舟,你就是故意的,我都還沒看到那場好戲呢。”
“好了,我的錯,別生氣了。”
暮南星哼了一聲。
喬瑾舟提著點心遞到暮南星面前:“你最愛的點心,消消氣。”
暮南星切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隨即拿起點心,打開準備吃的時候,忽然胃里惡心的翻江倒海。
喬瑾舟見狀,直接將人帶到醫院去檢查。
‘恭喜,您懷孕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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