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頰極其嬌嫩,當他帶著薄繭的指腹劃過她的皮膚時,上面就出現了紅痕。
蘇音上手,將他的手指給拉下來。
她在桌子上摸索了一番之后,終于拿到了酒壺。
她給他倒酒。
“煙蘿也是多得大人的照顧,若不然當年早就死在街頭了。故而,大人之所愿,煙蘿會替你完成的。只是,大人可愿意與煙蘿喝一杯?”
憑借感覺倒了一杯酒,蘇音起身,將酒杯給往前遞過去。
程肆卿接過了酒杯,他垂眸,看著那酒水在酒杯里搖晃,映襯出他的模樣。
久久聽不到他飲酒的聲音,蘇音軟聲詢問:“大人為何不飲這杯酒?”
程肆卿抬眸,如黑夜般幽深的眸子里寒光凝聚浮動。
她薄紗裹體,玉頸修長,shu.軟半露,半遮半掩……
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甜膩的味道,似在發出無聲的邀約。
“今日,煙兒怎么穿得與樓內的姑娘一樣?你不是向來很抗拒的嗎?”他沙啞著聲音問道。
為了能順利勾引太子,程肆卿專門找人來調教過原身。
只是,好幾次原身都以死相逼。
“抗拒有用嗎?我若是抗拒,大人是否愿意打消將我送到太子床上的念頭呢?”
蘇音垂下眼眸,濃密的眼睫毛藏住眼眸里的苦澀,鎖骨正在脆弱地輕顫著。
她這個嬌柔的模樣,特別能引人產生蹂躪的心思。
程肆卿的眸色暗沉了些許。
他用指腹輕撫著杯口,然后沙啞著聲音道:“難得宴兒能看得如此通透,也不枉費本大人忠心培養你。”
“只是,煙兒能否告訴本大人,這杯里的藥是怎么回事?”
他的語氣突然危險起來,杯子也被砸在地上,酒水濺了一地。
他上手掐著蘇音的脖子,將他拉到懷里,眼眸里沒有半點柔情,語氣更是涼薄之極:“程煙蘿,別把你的心思算計到本大人的身上。乖乖去陪太子,這才是你的價值。”
可蘇音卻笑了。
她抬起白嫩修長,如同上好綢帶的腿,纏住了他的腰。
微涼的手指猶如小蛇一般鉆入了他衣袍里,然后順著他胸口轉圈。
她的臉上更是平添妖艷,無限春意。
“大人,您覺得,煙蘿會那么蠢,只是將藥給下在酒里嗎?”
她紅唇微張,似粉嫩的桃花綻開,聲音盡顯無限柔情。
程肆卿想將她推開,結果腦袋卻一陣暈眩,掐著她脖子的手也忍不住松開。
他快速轉頭看著旁邊的香爐,聲音壓抑著怒氣:“你在香里下藥了?”
蘇音順勢倒在他的身上,如藕的瓷白手臂摟著他的脖頸,后背露在他的視線中,竟是一片雪白。
他還想抬手,卻發現身體抬不起力氣來。
“本大人倒是小看你了。”他垂眸,緊緊盯著她,語氣晦冷不成樣。
若是別人,他可不會這么輕易就被算計成功了。
可偏生,他是她養大的。
她就是一個金絲雀,沒有半點威脅,唯一可用的就是那嬌弱的身子和絕艷的美貌。
只可惜,他不貪圖美色,更不重情欲,所以這對他而言構不成威脅。
他以為,她沒有膽子,也沒有腦子算計他。
更何況,她那些蠢笨的愛意,應該也不容許她算計他吧。
是的,他早就看出來了,她心儀他。
她自以為她的那些愛意能藏得極好,卻不知道,自己養大她的,她的心就像是剖開在他面前一般,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不過,他也懶得揭穿。
畢竟,她若愛他,便能死心塌地替他辦事。
沒有想到,這一次她竟敢給他下藥。
程肆卿的眼里閃過幾分不明的情緒。
他現在倒是,看不清她了。
只是,她身體他又是那么熟悉,畢竟以往每天夜里,他都會在她熟睡的時候,親自給她的每一寸地方上藥。
以確保她的眼睛恢復不了,還有身體嬌柔可蹂,對男人更有吸引力。
他的調教是成功的……
在她被送來樓里的時候,那些男人看了她就移不開眼。
所以,當他的大手掌在她后背劃過的時候,他便明白,是她。
這個世界上沒有第二具這樣的身體了。
只是,她的性子倒是變得很怪異。
難道,以前只是她的偽裝?
就在程肆卿起疑心的時候,蘇音已經將他的外袍給脫下了,胸口也被扯開了大半。
他也不做回應,既是因為體內中藥,他動彈不得。
又是因為,他倒是想看看,自己調教多年的小寵物,到底想做什么?
蘇音將他推坐在椅上,然后跨......著坐下。
她靠近過來,輕咬著他的耳垂,然后輕哼道:“大人不是說要將我送給太子嗎?但我這般木訥,如何能讓太子滿意?我又如何提替大人辦事呢?”
她的肩骨就在他的面前,程肆卿若想給她懲罰,狠狠咬上一口,按照這身體的嬌弱程度,必定能疼上很久。
可他并不。
好不容易養出了這么一具完美的身體,他可舍不得弄傷。
這也是過去那些年來,原身若有什么做得不好,他也只會將她關起來,從不體罰她。
原身那時還以為他是舍不得她,后來才知道,是舍不得她的……身體。
因為常年服用他給的藥,原身的身體能散發出一股獨特的香味。
尤其是她動起來,沁出薄汗的時候,那香味更是濃郁。
香爐里的味道,混合她身上的香味,一直在他鼻尖縈繞,可他的眼眸里就是不見半點情。欲。
他就像是在看戲一般,看著蘇音一個忙活,然后才慢條斯理地問一句:“哦?那依你之見,本大人要怎么做呢?”
“大人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我心儀你,那你為何不在我入東宮之前,真……教我點什么呢?”
蘇音咬著他耳垂的力氣極大,手指尖更是微微用力,搓了搓他的某個,點點。
突然,程肆卿笑了一聲。
那張平日里陰郁的俊臉,此時眉眼舒展開來。
他上手,一邊手輕攀著她的后背,另外一邊手插入她的發縫。
這么快就內力把藥給消了?
呵,倒是有點本事。蘇音的眼眸里閃過嘲諷。
他將她的臉給轉過來。
然后用指腹一點點地擦著她粉唇上晶瑩的水。
“看來,本大人真是太晚將煙兒給送來這里了。應該早點送來的,這不,很多東西都不學自通了呢。”
說著這話的時候,他的指腹還在擦著。
直到蘇音的唇都被擦得紅腫了,他這才停下手。
他一邊手臂托著她的臀部,將她給抱起來,然后放在桌子上,身體微微靠下。
丹鳳眼就這樣盯著她。
而另外一邊手的手掌則是扣著她的腳腕。
“本大人倒是很好奇,煙兒希望本大人下一步做什么?”
他的聲音沙啞蠱惑,但就是沒有半點情意。
那眼神更是清明無比。
他比較喜歡,看著自己養大的丫頭做徒勞無功之事的模樣,那可太有趣了。
蘇音即使看不見,也能猜到他惡劣的心思。
可她也不著急,她又伸出手臂,吊著他的脖子,然后整個人纏在他身上。
她一點點地啃咬他的脖子,直到上面出現一個又一個紅痕,她這才得意地問:“我是不是第一個這樣對大人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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