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怎么了?
蕭夫人見愛子神色凝重,本就不健康的臉浮現出一絲死灰,以為他心臟病犯了,緊張得不行。
蕭長生本欲說出沒事兩個字。
當他看到蕭夫人關切的神色,話頭一轉,艱澀道:爸爸暫停了我管理古董行的權利,把它交給了洛洛。
蕭長生捏手機的手緊了緊,臉上露出一個無奈的笑。
我相信洛洛,他一定能管理好古董行。
古董行蕭長生管了三年。
生意蒸蒸日上。
眼見要得到豐收的果實。
卻被不講武德的江洛偷襲,盜取勝利果實,蕭長生恨不得啖(dagrave;n)其血肉。
江洛這個小偷!
糊涂。蕭夫人剝水果的手一頓,你爸爸真糊涂,怎么能把咱家命根子交給洛洛,洛洛根本沒那眼光.....
江洛的學習能力實在是差強人意。
跟隨蕭父學了一年多,到頭來連店里的學徒都比不上。
蕭夫人不知道丈夫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
怎么把蕭家地段最好,最賺錢的古董行給一個外門漢?
盡管江洛是自己親生兒子。
能力不行就是不行。
蕭夫人不護短。
蕭夫人放下水果,神色凝重,我打電話跟你爸說,讓他慎重考慮。
媽,爸爸這么做一定有他的深意。
蕭長生怕蕭夫人一個電話過去,了解事情原委,毀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完美形象。
換做兩年前,蕭長生無所顧忌。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自己是抱錯的。
不需要刻意在家人面前戴上一張完美的面具。
他可以犯錯,嬉笑怒罵暢所欲言。
因為,他們是一家人。
今時不同往日。
含著金鑰匙長大的蕭長生無法融入原來的家庭。
我摔斷了腿,沒辦法去古董行,爸讓洛洛看著,讓他長見識,學點本事也好。
醫生昨天說他的腿粉碎性骨折。
傷了根本。
站起來的可能微乎其微。
自己儼然成了殘疾。
蕭長生眼里閃爍惡毒的寒芒。
怎么偏偏就是他從二樓摔下來,還被壓斷雙腿。
怎么不是江洛?
老天仿佛跟他開了個玩笑。
從出生,他就帶有心臟病,不能像長樂一樣大哭大鬧大笑。
甚至快跑對心臟都是難以承受的負荷。
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了一份事業。
到頭來自己不過是外人,給蕭家白打工的外人。
而如今。
他連正常走路都是一種奢求。
不滿,怨恨,無奈,挫敗和憤怒等情緒堆積成山,壓在蕭長生心頭,沉甸甸的。
蕭夫人心疼懂事的長子,洛洛不懂事,我相信,你們三兄弟以后一定能相親相愛,相互扶持走下去。
一直被當透明人的蕭長樂冷哼。
誰和江洛是兄弟,他打斷我腿的仇,我不報不罷休!
蕭夫人頭疼欲裂,長樂,少說兩句,你們是血脈相連的兄弟。此言一出。
驚聞此言。
蕭長生臉色變了變。
此刻他清晰的認識到,自己不是蕭家人。
不聽不聽我不聽。蕭長樂撒嬌道:媽,我要吃排骨湯。
除了排骨,還想吃什么?
蕭夫人和蕭長樂親密無間的互動,狠狠的刺痛了蕭長生的雙眼。
他拿起電話,打給店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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