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開始流到了整個沙漠。
祁時鳴面無表情的把刀子扔到了一邊。
沾染著這種血的刀子,他一直覺得臟。
“祁家的人……不可能會放過你的!”旁邊還有一個人,哆哆嗦嗦的說道。
祁時鳴輕笑了一聲:“祁家旁系罷了,對于直系來說,那就是奴才。什么資格在我面前叫囂?”
緩緩地將自己脖頸處的人皮面具直接撕了下來。
那張漂亮到令人驚艷的面孔袒露在大家眼前。
“我留你一條性命,如果你要是想告狀的話,現在拐回去,盡管去告。反正等我回來之后,照樣也要血洗整個祁家。”
祁時鳴冷漠的勾了勾唇。
周圍的人臉上的表情就跟見了鬼似的。
這沒過多久,大家反而直接走了過來。
“祁少爺!”
“祁大人,其中究竟有什么秘密嗎?”
祁時鳴冷淡的看了一眼旁系的人。
對方快要被嚇尿了。
“你不是死了嗎?!”
“托你們的福,我還好好活著。我的東西還沒拿回來呢,我怎么可能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死?”
祁時鳴慢悠悠的從口袋里面拿出一張手帕。
分明不是該愛干凈的時候。
是偏偏他的行為舉止看起來格外的優雅。
不愧是從刀尖上回來的人,一顰一笑都讓人琢磨不透。
周圍的人大概也明白這期間應該有很多問題。
但是倒也沒有多說。
只不過幾個不重要的小人物罷了。
如今祁大人回來,這一路上的危險恐怕就少很多。
畢竟跟隨著一起前往的人太多了。
當這一出鬧劇結束之后。
還有很多的人根本無從知曉。
隨著流沙開始慢慢往下陷落,那些人的尸體也徹底埋葬在了這一大片沙漠中。
祁時鳴轉身重新回到位置上,看著這個小家伙眼睛亮亮的樣子。
心里面突然生出了幾分不好的預感。
“剛才害怕嗎?”
裴宏深作為一個足不出戶的大少爺,恐怕剛才會被直接嚇個半死吧!
“沒有,我很高興。”裴宏深輕輕搖了搖頭。
他的心跳有些不正常得加快。
剛才發生的那一幕,讓他心尖都像是粘著糖。
一群人繼續行走。
裴宏深留了一個心眼子,讓侍衛呆在原地。
果然不出所料。
拔地而起的藤蔓開始隨著他們的遠去而慢慢的變少。
沒想到還真的是天上賜給他的小神仙呢!
裴宏深聽完報告之后,一點也沒有害怕。
他反而將整個人都埋在了少年的懷里。
這一路上,根本就沒有人敢找事。
畢竟誰都清楚,這個大少爺的脾氣,現在好像有些古怪。
經過了整整三個月。
他們才徹底抵達西域。
少女穿著華麗的衣服,扭動著曼妙的身材,在門口進行迎接。
看著那些東西,一批一批的被帶進來。
城門很快就被關上了。
這個地方的人狂放而又大膽。
很多年輕人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不敢抬起眼睛。
祁時鳴倒是淡定自若。
沒想到雙眼被人悄無聲息的遮住:“不能看別人。”
裴宏深說話還有一點點的委屈。
好像自己是什么負心漢。
“怎么會?”
祁時鳴在這邊設立的也有產業,不過因為路途遙遠的緣故,還暫時沒有發展起來。
他們直接來到了西域地區的王宮。
在進門的時候,少年坐在白色的馬上,像是王族進藏。
穿著華服的公主邁著蓮步緩緩走來。
瞧見這么漂亮俊朗的少年郎,倒是笑出聲。
“傳聞當中,貴國的人像書畫上的書生,如今,瞧著確實也挺像。瞧這細皮嫩肉的樣子,長的也很精致呢。”
公主走上前,似乎是在客氣,但是也在玩著一種曖昧。
祁時鳴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多謝公主美言,不過人不可貌相。”
公主悄悄的笑了一聲。
她拍了拍掌心,直接吩咐人把各種各樣的佳肴端上來。
“諸位使者一路趕來,恐怕也累壞了,是趕快坐下用餐。稍后我們再進行交流。”
坐在王位中間的男人有些不爽:“阿羅,不能破壞了規矩。”
公主轉身扭著細腰,看著娜娜多姿又格外的嫵媚:“爹爹說的這是什么話?爹地之前不是跟我說,我就是規矩嘛?”
她很顯然是受寵的。
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樣的話,對方居然也不生氣。
西域王支撐著站起:“可是咱們還沒有去看他們進貢的寶貝,不是對這些最感興趣了嗎?每日都要來爹爹這里鬧的”
公主滾圓的眼睛轉了轉:“可是我現在找到了,我更感興趣的東西。”
話音剛落,
倒是沒注意啊,在少年騎著的白馬后,還有一個純白色的轎子。
轎子當中,一雙冷白的手緩緩將簾子拉起。
裴宏深說話的語氣又冷又冰:“我們這兒的人一向注重規矩,一切還是按照規矩來走。”
“另外,姑娘請自重,阿時不喜歡被人依靠的太近。尤其是像你這樣陌生的女人。”
醋壇子酸的。
祁時鳴笑著直接下了馬車,拉著裴宏深的手將人扶著走下來。
公主睜大了眼睛。
從未見過這么好看的男兒郎。
祁時鳴是第一個。
這位是第二個。
身材個子極高,哪怕他們西域,都找不出幾個相似的人兒。
“阿羅,回來。”終究害怕女兒破壞了接下來的事情。
西域王沉沉地說道。
阿羅公主膽子還挺大:“爹爹,我待會兒可以直接坐在兩位的旁邊嗎?”
西域王面對寶貝女兒的要求,自然答應:“好。不過,在此之前,先帶著諸位去更衣吧!”
祁時鳴被人拽著走。
裴宏深拉著他跟個受氣小孩兒似的。
“阿時,剛才進城的時候,我聽說了,阿羅公主是西域王最寵愛的小女兒,可是她也是脾氣最為刁難的一位。”
“她后宮仗著被寵著,娶了十八個駙馬,阿時不要看她。”
裴宏深像是泡在醋壇子里。
祁時鳴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臉:“怎么來的時候還關注這些?”
裴宏深不說話。
“公主的第十九個駙馬啊……這個公主,身體蠻不錯的。”
祁時鳴驚嘆地夸了一句。
他要有本事,他也直接聘十九個丈夫。
如果之前位面的那些狗子出現在同一個位面……
嘶,畫面太美,祁時鳴不敢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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