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婧非常不理解，明明是他作出來的。
現在還可憐兮兮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那樣，這是誰欺負誰了。
她直接把心中的疑問了出來：“你的身體已經接近崩潰邊緣了，為什么？”
現在他們也算是合作關系的吧。
晶核交易，她還想繼續進行的。
沈婧也不想隔天就看見合作伙伴的尸體，然后被迫接受他的10億物資。
她自己空間的物資也有不少，沒必要打他物資的主意好嗎！
顧衍沒有半點為自己的身體憂慮的樣子，他除了在沈婧消失的那短時間，極端瘋狂地想要毀掉地核，現在已經不見其他異常了。
這讓沈婧錯過了，真正大反派時的顧衍。
顧衍瞧了她一眼，忽然說：“死亡是不可逆轉的自然規律。”
雖然他的結局是人為捏造的規律。
但答應了主神的條件，換來現在的沈婧。
是他賺來的。
沈婧呵呵，大佬居然講起了“不可逆轉的自然規律”了。
這如同魔鬼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她不信，一句話都不信。
沈婧看他是不打算說實話的樣子，算了，反正她也出于商業禮節關心過了。
她最大的優點就是不糾結，翻篇了就是翻篇。
只是提醒自己下次不要再手賤！
“放開我，我來是有事和你談的。”沈婧推了推，沒推動。
顧衍還是死死的緊抱著她，好像他一松手，她就不見了似的。
她只好順勢躺平，繼續說出目的：“那個耐寒種子，為什么發不了芽？”
事關售后問題，沈婧問得很認真。
顧衍想了想，才淡淡地啊了一聲，“你說的是上次送人的？”
他關注的重點是送人。
而沈婧明顯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說：“對啊，你當時不是也在場嗎？”
顧衍似笑非笑，故意雙手勒緊她的腰肢，“嗯，親眼看見。”
她把他準備好的禮物，直接轉送給了其他男人。
“疼疼疼！撒手！”
“他們是怎么處理那些種子的？”顧衍沒有撒手，只是手中的力氣散去，虛虛抱著。
果然，沈婧的注意力回到了種子上，“就是按你說的，挖來泥土就開墾種植。”
顧衍閉上眼睛，埋首在她的脖頸處，悶悶地說：“是沒有用營養液？”
沈婧不自然挪開了點，她干巴巴地回答：“你也沒說要到營養液吧？”
一時之間，兩人都保持了沉默
顧衍想了想，自己當時的確是沒有說。
他那時考慮的是以后的見面。
而沈婧則覺得巨坑，她被顧衍坑慘了，現在難道功勞又要讓給梁家！
還是心情郁悶的沈婧先打破了沉默，“我難道要問梁家要營養……”
顧衍失笑，“你怎么不問我要？”
沈婧的表情不太爽，她算明白了。
這是賣家的套路，屬于購物陷阱！在末世前，她是可以投訴到315的。
她發狠地推開顧衍，攤開手：“買一送一，把贈品漏了對嗎？”
顧衍低頭笑了笑，默認現在炒到天價的營養液，的確只是贈品。
他踩著藤蔓，一路回到臥室。
沈婧跟了上去。
結果她看到顧衍手指虛點在藤蔓上，藤蔓立馬枯萎掉落，露出整墻實木柜子。
上面放著幾個箱子的實驗用玻璃管。
還有幾箱子種子，里面的品種比給沈婧的豐富。
沈婧更不爽了：“當時，我說要買市面上所有的種子類別的吧？”
“嗯，這是市面上沒有的。”顧衍企圖輕描淡寫的揭過去。
這還差不多，沈婧哼了聲，同時注意到他手里的營養液。
“這都是你喝的？”沈婧輕聲道。
她想起他身體潰敗，只能喝這種營養液，“居然還真的有芒果味的。”
顧衍把手中芒果味的營養液遞了過去，“嗯，不含芒果。”
“噗，老婆餅里沒有老婆，魚香肉絲里沒有魚。”
“你想要什么味道？魚？”顧衍被她的笑意感染，也輕聲笑道。
當然不是，“我是腦抽了才放著真魚不吃，喝魚腥味的營養液。”
“刺多麻煩。”顧衍哼了聲。
“是你最麻煩。”
沈婧不想和他閑扯了，這人在變得特別的話癆，“有人用又營養液改造成圣水了。”
“嗯，我追蹤到一股……能量，應該就和它有關。”顧衍把外來科技隱瞞了下來。
“沈婷？她肯定是得到了什么東西！”
顧衍冷笑，“那小玩意不足為懼。”
沈婧只是煩那個圣水，通過營養液改造的，但現在梁家又在派發營養液……
不過她作為惡毒女配是不是操心太多了？罷了罷了，弄死沈婷一了百了！
她從空間拿出筆和紙，“說吧，營養液按怎樣的比例灌溉？”
顧衍百無聊賴地玩起了手中的玻璃管，無趣地說：“隨便。”
隨即換來沈婧的怒視，他嘆氣道：“濃度越高，植物生長越快。”
“濃度過高不會直接燒死根系？”
“不會，耐寒種子和普通的種子不一樣。”
沈婧用紙和筆記了下來，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搞不掂，估計還要你出面。”
顧衍可有可無的嗯了聲，眼神都落在認真做比筆記的沈婧身上。
聽到他的回答，沈婧驚訝地抬起頭，正好與他的眼神碰上。
她覺得自己的心被輕輕地揪了一下，酸酸麻麻的。
大佬為什么一臉悲傷的看著自己……
不過她先問出剛才的驚訝：“你不介意和他們見面？”
沈婧是記得他的真實身世的，雖然他說已經用車禍假死蒙混過去了。
但是他出面的話，不是又和那些錯綜復雜的關系牽連上了嗎？
毒蛇實驗室也會再次找上他的吧。
“你在擔心我？”顧衍好心情地看著她。
“說實話是怕你連累我。”她只想做一條平凡的咸魚。
找上鄭家，也是為了自保。
但她是絕對不會走到幕前出那個風頭的。
如果顧衍帶著她出現在那些人面前，那就是一個大型聚光燈！
顧衍無所謂，“我會處理好的，不用擔心。”
“說了不是擔心你。”
“哼。”
跟著后面的瓦西覺得自己吃飽了，又好像沒有。
它汪了一聲，高仰著頭，走了進房間，
先嗅了嗅，確定沈婧的身上并沒有那啥酸臭味，就把爪子上的藤交給沈婧。
這就是沈婧讓它去找的東西。
和顧衍的變異藤不一樣，這半截藤更像是營養不良的品種。
她把藤遞給顧衍：“鄭老給我了一個消息，地震后世界各地的異變越來頻繁，而在s市內，突然出現了藤蔓殺人。”
鄭老說藤蔓殺人時，沈婧的確第一時間想到了顧衍。
但他有最近都在自己身邊，根本沒有這個時間，而且他一般也不會主動殺人。
顧衍殺的都是主動上門送死的。
沈婧把自己的分析說給顧衍聽，似乎引起了顧衍一點興致。
“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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