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這是否意味著大夏的芯片代工公司能夠制造28納米的老舊芯片呢?”
有位莽撞的記者沖到臺前舉起話筒問道。
并且提問內容十分沒有專業素養,暴露了其對行業知識的短缺。
不過趙教授看到這位記者的一頭金發,大夏普通話又說的這么流利,還是回答道。
“世紀之初,當時的芯片制程工藝是130納米,等到12年制程工藝發展才到22納米,然后在五年后也就是17年,芯片制造工藝步入10納米,直到幾個月前,臺積電才完成7納米制程的芯片制造,所以28納米并不是什么老舊的制程,而且光刻機的納米與芯片的納米制程不是對等的。
英特爾倒在10納米,格芯倒在7納米,而這款28納米的光刻機可以通過多重刻蝕的方式生產出7納米芯片。”
這位記者短暫愣了幾秒鐘,隨即被另一位男記者給搶到了提問機會。
這位黑發的記者“很有禮貌”的對著趙教授鞠了一躬,才用著稍顯生硬的大夏普通話問道。
“阿諾,趙教授。
請問貴公司的28納米光刻機是否采取了外國技術或者他國的供應商技術與設備?”
這個問題可謂是撓到了在場所有媒體的癢處。
所以在場的眾人都想知道,大夏是怎么“造”出了光刻機的。
剛剛吃癟的金發記者此刻也是眼冒金光的看著發布會臺面上的趙教授。
手中的錄音筆、話筒,還有她身后的攝像師都在全神貫注的準備記錄歷史性的一刻。
大夏的半導體企業靠自己是研發不出光刻機所有設備與技術的,這一點是在場所有“做過功課”的媒體都知道的事。
那么浦東微電子公司是去哪里買的技術與設備呢?
關系最好的毛熊,自從休克療法后就變成活死人,只能靠賣老東西和自然資源來過日子。
其他關系好的大國,還有嗎?
沒有!
趙教授看著那位記者坐了下去,看著周圍其他記者那眼中的期翼。
不論是對美好的期待,還是對失敗的嘲笑。
他表情嚴肅,說道:“28納米光刻機是由我們大夏半導體企業合力共筑而成,光源設備與系統更是由九州科技公司、夏微電子這兩家企業鼎力相助。
浦東微電子公司28納米光刻機,技術與設備都是國產,并且其光源系統的優秀之處,讓我們對14納米光刻機的攻克變得輕松。”
話音未落,卻引起一片嘩然。
“九州科技公司?那不是一家賣智能家電的嗎?”
“NO!NO!NO!九州科技公司是一家仿生機械假肢制造公司,我的姑父就在用他們公司的假肢,看起來和曾經一樣健康,甚至可以和我進行百米賽跑。”
“你們只說對了一半,九州科技公司的主業是手機智能系統優化,我的平果7現在越用越流暢。”
臺下的記者和其他人員交頭接耳,顧總用手掩著嘴,以防被人認出來。
這位老教授真的是直腸子,有啥說啥。
按照規矩,這種品論功績的發言應該是夏國字頭的那些企業當頭,比如夏微電子公司,這種親生子,然后才是九州科技公司。
而趙教授因為這段時間與九州科技公司接觸太多,李由等人又時不時講自家公司內怎么怎么樣,平常研發任務多么重,公司內部專家們多么博學,加上九州科技公司給的光源設備的確是重中之重,所以才如此直言不諱。
但老教授不知道他的這番話,直接就把九州科技公司推到了臺前。
一個不會優化系統的智能家居機器人制造公司不會是一個半導體設備頂尖制造商?
看到趙教授的目光瞥向自己,顧老板趕忙低下了自己年輕而又帥氣的頭顱。
搞了這么多年的研究,趙教授的視力其實并不是很好,而且顧青在入座之前叫安和堂把自己座椅上的名字給拿掉了。
所以趙教授只是晃眼一瞥,便另作他話,開始介紹起這些友軍們的“突出貢獻”。
聽著這些企業的所作所為,在場的大夏媒體人,無一不昂首挺胸,眼神火熱。
直到最后領導們出來講話后,他們才開始寫起了稿子。
而外媒們的媒體人則面色各異,有面色喜悅的,也有臉色沉重的。
由于沒有現場直播,外界的其他人都只能通過發布會現場受邀媒體的新聞來了解國產光刻機的最新情況。
所以大夏的國人們在看了自家媒體的新聞稿件后,無不驚呼甚至是雀躍。
“握草,做夢都沒想到,居然真的是國產光刻機!”
“樓上的,你沒有做夢!我剛給你打了生活費,快叫一聲霸霸!”
“爺爺啊,國足還沒進前五,光刻機都出來了,大夏國產7納米芯片出來后,我第一時間就燒給你。”
“哄堂大孝了,家人們。”
有些搞笑,有些吐槽,但就像一鍋湯總會有一點點不完美的東西。
理中客與“真理”派也夾雜在其中
“大夏半導體斷層嚴重,浦東微電子公司的光刻機,是自己組裝的我信,但全部設備與技術都是國產,這我不信。
諸位都別忘了,當年有多少汽車、電飯煲、空調,聲稱的都是國貨,但用的都是別人的技術與設備,他們只是買了條產業線而已。
這種純國產,甚至是一種侮辱。
為了功勞,為了出名,為了撈錢,如此消費大家的愛國情懷,呵呵,我估計我這條言論很快就會被刪除。
唉,終究是自欺欺人,我們又要贏了?
就不能踏踏實實一步一步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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