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殺我?”蕭無涯有些疑惑的望著余晚舟幾人。他是秋長歌傳人的消息只有商略和趙鈺知曉。
如今趙鈺死了,商略想要將蕭無涯的身份告訴眾人,畢竟都是自己人,書院也不能背上通敵叛國的罪名。
“閣下既是金剛宗的人,今日自然不能活著離開此處。”余晚舟道。
商略剛要開口便被蕭無涯打斷。
“師兄,你不要說了。”蕭無涯的神情有些激動。
“可是。”商略還想開口。
“沒事,就算你說了他們也不一定相信。”
張鴻等人雖然對蕭無涯嚴陣以待,但若說書院和商略通敵賣國,自然是不信的,最多商略是被蕭無涯蒙騙的。
“哦,我倒要聽聽商略要說些什么。”
只見大宗正緩緩走了過來,他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其一便是魚龍符的出現,趙鈺死前將魚符交給了自己,說是秋長歌托人帶回來的。
趙鈺生前和大宗正提過蕭無涯這個世上最年輕的武道大宗師,卻并未告訴大宗正蕭無涯是秋長歌的弟子。
被商略和趙鈺一同如此看重的人可不多,所以他決定給蕭無涯一個解釋的機會。
蕭無涯看著眼前的老人,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壓,又是一個寄命境。
“他是秋長歌的弟子,親傳弟子。”商略刻意的將親傳弟子四個字說的很重。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趙昌叫道。
“秋長歌的弟子怎會金剛宗的功法。”
商略像看傻子一般看著趙昌,
“這有什么不可能?秋長歌去過金剛宗那么多次,帶點東西出來很奇怪嗎?”
這次是大宗正開的口。
所有人都知曉,秋長歌有幾年一直在金剛宗山下晃悠,哪怕是金剛宗的那位活佛親自出手都留不下他,因為秋長歌實在是太狡猾了。
“你真是老頭子的徒弟?你什么時候入的門?”張鴻問道。
“我八年前拜入師父門下。”蕭無涯回道。
“老頭子和你提過你的那些個師兄弟嗎?”
蕭無涯有些不解的望著商略,商略道:“這位是你的張鴻師兄,他也曾在秋長歌門下學過幾年道法。”
“張師兄好。”蕭無涯向張鴻行禮。
“嗯,不錯。老余你看呢?”張鴻向余晚舟喊道。
余晚舟的臉色沒那么好,秋長歌的親傳弟子,老頭子還真是。
“秋長歌看來很看重你。”余晚舟陰沉著臉道。
“老余不至于,多少年的事了。”張鴻打個圓場。
“道尊,大局為重。”商略也開口道。
“哼,好一個大局為重,來京都這么久竟不來看看我這個師兄,看來秋長歌也沒在他面前提起過我們,我說的對嗎,商略。”
商略臉色有些尷尬,他之所以沒有告訴余晚舟蕭無涯的真實身份,一是因為這是秋長歌的意思,二則是因為余晚舟的為人。
在當年的那些個記名弟子當中,余晚舟實力和悟性最好,性格也極為好強。
他一直認為自己可以成為秋長歌的真傳弟子,通天觀的傳人。
直到被老道士逐出師門他都不理解,所以他恨秋長歌。
后來他拜入青云觀道青城的門下,許多年前接任道尊之位,知曉了很多事,開始有些理解秋長歌。
他曾多次去找過秋長歌,但秋長歌要么閉門不見,要么躲著他。
今日這少年竟自稱秋長歌的傳人,余晚舟的心情自然不會好。
憑什么,他余晚舟哪里比不上這蕭無涯,當然這蕭無涯的確年輕強大,但他不服。
“你跟隨秋長歌多年,想必會很多道法吧。”看著蕭無涯,余晚舟想到了另一個人,李明輝,也是如此的年輕。
“師父并未教我修行,只是傳授了為我一些拳腳功夫。”蕭無涯謙虛道。
拳腳功夫?什么樣的拳腳功夫能將宗雀那樣的修行者打的生死不知,老子也想學這樣的拳腳功夫。
不僅余晚舟腹誹,連張鴻都覺得這蕭無涯有些欠揍,謙虛也不是這樣謙虛吧。
余晚舟的目光與張鴻不經意間交匯,二人同時笑了。
“你果然是金剛宗的人。眾所周知秋長歌乃我大魏道尊道門領袖,最擅長的就是道法,你竟不會什么也不會,也敢自稱秋長歌傳人。”
余晚舟率先發難,張鴻緊接著道:“嗯老余說得對,我一看你就在撒謊,你騙的了商略騙不了我。”
黃曉無語的看著眼前演技浮夸的二人,一時感覺有些心累,只是希望一會動手的時候不要叫他,他是一點也不想參攪他們師兄弟之間的事。
還得是你余晚舟啊,果然記仇,商略也不由的感慨,卻并未多說半句話,希望一會被蕭無涯揍了不要叫自己。
若是以前商略自然會攔著他們,但今日蕭無涯先傷商情,再戰宗雀,又與洛雨對攻絲毫不落下風,完全看不到它的上限,所以商略也就放心了。
同時商略也想好好看看蕭無涯到底有多強,今日在場的都是大魏最頂尖的修行者,含金量十足。
洛雨有些看不懂余晚舟等人的行為,他們好像沒有像之前那樣對蕭無涯的敵意,但卻又否認了蕭無涯這個秋長歌弟子的身份。
但結果是好的,他們還是會動手,今日說什么也要殺了這小子。
大宗正則退到了最后,不再參與此戰,本身他也不會輕易出手,且先看看這秋長歌傳人的實力吧。
“張鴻,我肯定是不會手下留情的。”余晚舟淡淡道。
“放心,我的手也不軟。”張鴻意氣風發,完全不像一個四五十歲的人。
“黃曉你也上,不能讓他逃了。”張鴻沒有忘記黃曉的存在。
黃曉并不回答,而是手指輕輕的在虛空中刻畫起來。
“虛空畫符?你是神符師。”蕭無涯第一次見到這種手段有些驚訝。
“此符名為落地生根。”
黃曉是大魏僅存的神符師,實力自然不容小覷。
落地生根這道神符形成的那一剎那,蕭無涯仿佛感到自己的雙腿被灌滿了鉛,竟絲毫無法移動。
好一個落地生根,蕭無涯不由得贊嘆。
“我看你小子怎么跑?”張鴻的法相瞬間便轟了過來。
當然蕭無涯也沒打算跑,巨大的金色拳頭直接應了上去。
只一拳,張鴻的法相便被轟的虛幻起來,蕭無涯不由得感慨,這法相的應用雖然神妙,但缺點也很明顯。
面對實力稍弱的人的確是大殺器,但面對自己則漏洞百出。
“你小子竟敢小看我。”張鴻被蕭無涯一拳擊退臉上有些掛不住。
法相再次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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