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說,綰兒姑娘?”
蕭策猛的一拍大腿,緊接著說道。
“也對,還有綰兒姑娘呢,你不說我都忘了。綰兒姑娘啊,的確是不一般的很。”
“又聰明又伶俐,長的也好看。”
“若是讓她的話……”
蕭策說到這兒,猛地停了下來。
“就是,就是怕,我家那個晟兒,會不同意。”
他是知道蕭夜晟這小子,把池綰看的有多么重要。
若是讓他知道,他們想讓池綰卷入這權利的中心的話,估計那小子肯定會鬧騰起來。
“你呀,還是不懂。”
沐望舒忍不住笑著拍了拍蕭策的肩膀。
“若是綰兒那個丫頭同意的話,你還擔心你家那兒子會不同意?到時候你兒子肯定會護著她的。”
說到這的時候,沐望舒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說句實話,他是真的不想把自己兄弟這一家子也弄到這權利里面。
可是現在,別人又指望不上了,也只能指望他了。
“蕭兄,你應該知道,我本來呢,是不想把你卷進來的。”
“所以當初,便任由你去了戰場上。”
“可是誰能知道,到頭來,我還是得指望著你,就算是不把你卷進來,我那些不孝子孫也是把你給卷進來了。”
蕭策看著沐望舒,他可以看的出來,沐望舒眼睛中有著愧疚。
“咱們是兄弟,現在你需要我。”
“雖然說我不喜歡那些事情,但是總得讓你這邊事情穩妥了才行。”
此時,池綰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公公給賣了。
太上皇清醒,對于所有人來講,都是一件最好的事情。
但是她自己心里也清楚,這個地方肯定不能夠呆太久,估計再過幾日他們就要重新啟程了。
沐望舒的清醒,也就代表著他們這一群人即將進京。
而與那些人,也就要正面交鋒了。
這個時候,最主要的還是把糧草備齊了才行。
與這個山谷中的氣氛不同的是。
京城里,三皇子面如菜色。
他根本沒有想到,事情竟然到了如今這種一發不可收拾的狀態。
他的確是想要那個皇位,但是他并沒有想著要自己父皇的命。
如今,父皇雖然說已經康復,但是他知道,康復后的父皇并不是他的父皇。
人其實沒有變,但人也變了。
如今每次面對父皇時候的那種感覺,讓他覺得十分害怕。
當然,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他發現他背后的那個人,已然不再像是之前那樣。
甚至于很多事情,都已經不再讓他插手。
就好像,他現在已經游離在外了一樣。
不行,他一定要再去見那個人一次。
也只有當所有的事情徹底掌握在手里之后,他才能覺得安穩一些。
實在是這些年做的事情,讓他好像覺得自己頭頂上懸著一把劍一樣。
京城的一個宅子里,一個人隱于黑暗中。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太上皇沐望舒所說的老五。
此時的他,面色陰沉,周身全是讓人壓抑的氣息。
“那些人還是沒有找到嗎?”
他怎么也想不到,蕭策那些人找不到就算了,就連苗疆那些人,都已經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