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其中的一只被抓走,其他的毒蟲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就好像似乎知道了,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樣。
好在有蕭夜晟在那邊盯著,那些毒蟲們雖然躁動的厲害,但是并沒有逃跑的。
很快,池綰便將每一個種類里面毒性最大的那一只,塞到了陶罐之中。
“呼,可以讓它們都散著開了。”
池綰閉著眼睛,忍著作嘔的沖動。
這種場景,若是讓一個有密集恐懼癥的人看到了,豈不是比殺了那家伙還有可怕。
“這樣就好了?”
蕭夜晟完全沒有想到,只是這么簡單就結束了。
就連原本躲在一邊的穆神醫,也湊上前來。
“我說綰丫頭,這里的這些蟲子就能救那個老家伙?”
他小心翼翼地往陶罐里看了那么一眼,緊接著后退半步。
“當然不會,這只是最開始。”
“需要讓它們一直廝殺,一直都只剩下一只活下來。”
“而在這段時間之中,我們要做的,就是放血療法。”
穆神醫挑了挑眉。
“你的意思是說,給那個老家伙每天都放點血?”
“這也倒是不錯的法子,反正那家伙已經受盡折磨這么久,只是放點血應該沒有什么問題。”
池綰在心里輕嘆一口氣。
“要不然師父您覺得,除了放血療法之外,還有什么其他好的辦法嗎?”
“我倒是想把他身體里的蠱蟲逼出來,可是剛剛大家都看到了。”
“太上皇身體中的蠱蟲,一旦強行驅除,不是鉆入他的大腦中,就是鉆入他的心臟。”
“到時候,毒蟲逼不出不說,反而直接讓其喪命。”
池綰眼底閃過一絲凝重。
這一次的事情,比她之前所想象的要棘手的多。
雖然說不像蕭夜晟那時候性命攸關。
但是一個弄不好,也是命喪黃泉的下場。
她倒不是沒有其他的法子,但是現在完全不敢用。
更何況,沐望舒年事已高,有些事情,不能按照常人來預判。
“而且,我需要化驗他的血液。”
萬一能夠從血液之中找到什么破綻的話,反而還能省了事兒。
“放心吧,你就大膽的做就行。”
“有啥事兒,有為師給你兜著呢。”
“別的為師辦不了,但是吊住這家伙的命,卻是簡簡單單。”
對于他來講,只要這個人還有著一口氣兒,他就能夠保證這家伙不死。
“那我做什么?”
蕭夜晟有一些著急。
他怕自己什么作用都沒有之后,池綰又一次會不理他。
“嗯……你幫我打下手。”
“綰丫頭,有為師在,你用他打什么下手啊?”
穆神醫像是挑釁一般的看向蕭夜晟。
偏偏蕭夜晟知道,吃完是真的敬重這個師父。
硬是一聲不吭,十分乖覺地站在原地。
“師父,您有給我打下手的功夫,倒不如好好研究下,怎么救治太上皇。”
池綰頗有些無奈,這兩個男人呦,真的是一個比一個幼稚。
“您早年進過苗疆,又安然無恙地從苗疆出來。”
“所以,師父,您倒不如好好想想,看看有沒有什么法子,先將他的神智喚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