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師父我,什么沒見過。”
“別忘了,蕭夜晟和定王妃身上的蠱蟲,為師早就知道。”
“要不然,為師也不可能躲了他們那么多年。”
說到這,穆神醫就無語凝噎。
要不是因為這個小丫頭,他現在跟定王府之間肯定沒有任何的交集。
“師父,怪不得人人都稱你為神醫,您根本不需要診脈都能夠知道,太上皇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身中蠱毒的緣故。”
“你這小丫頭呀,可別恭維我。”
穆神醫雖然話這么說,但還是十分驕傲的捋了捋自己的胡須。
“俗話說得好,望聞問切,望這一字,也十分有學問。”
“不知道你當初有沒有注意過蕭夜晟和定王妃的臉色。”
池綰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整個人直接注意力高度集中。
“那你有沒有發現他們二人的臉色與正常人有什么不一樣?”
“當然,蕭夜晟那時候身體里不只有蠱蟲還有毒素,他的臉色定然是異于常人的。”
“但是定王妃身體中的蠱蟲一直處于沉睡狀態,所以你有沒有發現定王妃的臉色與正常人有什么區別呢?”
這話說出之后,池綰整個人陷入了沉思當中。
她知道定王妃身體里有蠱蟲,也是依靠自己的那個特異功能。
至于旁的,還真沒有注意過。
想到這里的時候,整個人有一些慚愧地搖了搖頭。
“徒兒不才,并沒有注意到定王妃的臉色與正常人有哪里的不一樣。”
穆神醫站起身。
“這樣吧,反正那個老頭子還處于沉睡狀態。”
“咱們二人呢也算是做個好事,為師帶你去看看,看看你能不能從他的臉色上發現出什么不同來。”
池綰跟在穆神醫的身后。
當到了沐望舒所住的地方時,發現蕭策正坐在旁邊。
“穆神醫,您這是……”
這一路上,穆神醫可是從來都沒有主動接近過沐望舒。
如今他來到沐望舒所住的地方,難不成是同意救治他了?
“我帶著我的徒兒來學習一下。”
“難得如今有這么好的一個現成的教材。”
蕭策聽了這話一愣。
他不由得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池綰。
池綰也沒有想到自己師父竟然說得如此直白,臉上只好掛上了一絲尷尬卻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并且暗示蕭策稍安勿躁。
蕭策想到穆神醫那古怪的性子,又想到他對池綰的在意程度。
原本還有一些焦躁不安的心,竟然一點點放松了下來。
“穆神醫您請,既然這有您,那么我就先去忙別的了。”
想必此時,皇陵坍塌的消息已經傳了出去。
而他,也要暗暗地召集一下自己的舊部了。
以前,他是看在太上皇沐望舒的面子,不想與當今圣上計較。
可是現在,就連沐望舒都成了這等模樣。
若是這件事兒有當今圣上參與,那他就真是一個不忠不孝的玩意兒了。
但是,不管當今圣上知道不知道這件事情,已經不能再是按照以前的想法來做了。
他的蕭家軍,也該發出真正的用途,畢竟這是他和沐望舒曾經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