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這么個道理。”
見池綰能夠很好領悟他話中的意思,穆老爺子頗為得意的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要不然,我為什么說那人很毒呢?蠱蟲這種東西呀。是最可怕的東西嘍。”
池綰長嘆一口氣,看著被迫與定王妃營業的蕭夜晟。
“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那倒也不是。”
聽了這話的池綰,恨得是牙根兒直癢癢。
有那么一瞬間,她是真想為幼不慈,好好地揍這個老東西一頓。
“我說老爺子,您就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這讓您在這兒擠牙膏呢。”
“牙膏那是啥玩意兒?”
池綰表示自己頗有一些心累。
“牙膏的事情,我以后再給你講。”
“您倒是好好說說,蕭夜晟他身體里的蠱蟲,到底有沒有辦法救治?”
池綰努力地壓抑著自己的火氣。
她還不想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蕭夜晟的身體情況,沒必要讓太多的人知道。
“有,但是很難。需要不停的試驗和研究才行。”
穆老爺子也知道這人吶,不能逗狠了。
否則的話,他想得到的,那肯定就是一場空了。
“那你現在可有章程了?”
“我說你這個小丫頭,那么著急做什么?”
“他中的這個蠱蟲,又不是說一年,兩年的。這么多年都過去了,怎么可能就在這短短時間內,就能夠知道了解呢。”
池綰也知道自己是有一些心急了,被穆老爺子說的竟有一些不好意思。
穆老爺子看她這個樣子,再度悠悠地嘆了口氣。
“放心吧,既然碰上了,都是緣分。等到能夠出手的時候,我就會出手的。”
“辦法不是沒有,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還是不要用。”
從穆老爺子的語氣中,池綰心中大概有了一個猜測。
現在倒不是不能夠救治蕭夜晟,只不過,那個辦法太過于殘忍。
或者說是,太過于不確定性,充滿了危險,而且不穩妥。
所以,穆老爺子才會有了這番說辭。
“快去看看你家的阿晟吧。你要是再不把他解救出來,他能在那兒瘋魔了。”
可不是,此時蕭夜晟臉上寫滿了不耐煩。
他對這些人沒有任何的好感,但是偏偏母妃就相信了這些人,就是自己父王手下的人。
態度那叫一個熱情。
每一次他想暴走的時候,都能夠想到池綰的提醒。
不得已,硬生生地忍了下來。
最讓他受不了的,就是也不知道那個穆老頭子是不是又想拐帶走池綰,竟然一個勁兒的在綰兒身邊,不曉得在念叨著什么。
隨著腦海里想的越來越多,眼底的冷芒也漸漸加重。
渾身上下,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尤其是之前他看到池綰與穆老爺子聊得正歡時,頗有些氣憤地將頭轉到了一邊。
因此,并沒有發現池綰已經向著他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阿晟,娘。”
聽到熟悉的聲音,蕭夜晟眼底一喜,隨即又涌上一抹委屈。
“你怎么才過來,和那個老爺子聊什么呢聊了那么久?”
池綰臉上有一些尷尬。
定王妃還在這兒,這小子說的這么模糊。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和穆老爺子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