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知道默無傷,應該是王爺的人。
定王妃壓抑住心里的喜悅,她要做最后的一個確定。
為首那人,畢恭畢敬地將令牌遞上前來。
疾風直接接下,轉交到定王妃的手中。
看著那塊熟悉的令牌,定王妃熱淚滿盈。
“你們來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也對,你們是默無傷的人,他的人,總是會有一些出其不意的。”
“現在王爺在什么地方?”
“回稟小主子,王爺距離這兒,還比較遠。”
“我們只是先頭小部隊。也算是說,來碰碰運氣。”
“王爺他們都在后面,人馬較多,不像我們,行的方便。”
“你們這些人騎著馬,不怕招來官兵懷疑嗎?”
一道清冽的聲音插入,為首的人皺了皺眉。
“你是什么人?我與主子說話,哪有你開口的資格。”
池綰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她已經看到有個家伙,眼底彌漫起暴躁來了。
“你又算什么人,敢這么和主子講話。”
“阿晟,他不認得我,無妨。”
池綰這才懶洋洋開口道。
“我們這一路上東躲西藏的,十分小心。倒不像你們,還能夠大張旗鼓。”
“原來是小主子的家眷,恕屬下眼拙,還望主子和小主子莫怪。”
池綰的話,就像一盆冷水一般澆到了定王妃的頭上,讓她瞬間清醒過來。
只是,她沒有再開口,而是冷冷地看著這些人,手中攥著令牌,心里如天人交戰一樣。
這些人穿著蕭家軍的私服,又有著王爺的令牌,不可能作假。
可是,就像綰兒說的那樣。
他們這一路上都需要東躲西藏,官道不敢入,城鎮不敢進。
可是這些人。就這么策馬而來,也著實不謹慎了些。
要是引來了什么人,又或者說后面跟了尾巴,豈不是把他們這一大伙兒一網打盡了?
“大家有所不知,我們這一次來也全是走的小路,雖非山路,卻都是人跡罕見之地。”
“再者說了,如今王爺大獲全勝的消息已經傳入上京之中,他是功臣。我們身為王爺的人,就算有那些宵小之輩,也不敢阻攔。”
“王爺他們贏了?!”
“快說一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池綰無奈地張了張嘴,最終什么話都沒有講出來,退到了一邊。
“小家伙,你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兒,是不是?”
池綰揉了揉在她懷里,有一些焦躁不安的月影,心里頗為苦惱。
她可以確定,無論她問出什么問題或提出什么疑惑,對方都肯定能夠對答如流。
這樣下去的話,反而無端增加了那些人的好感度,頗有一些得不償失。
如今,她也只能警醒著。
“我不喜歡他們。”
隨著定王妃與那些人相談甚歡,蕭夜晟不知何時來到了池綰的身邊。
“他們讓我很不舒服。”
“你也有這個感覺?”
“只是現在我們沒有證據,娘,她也太想王爺了。”
“我們越是急于求證,越有可能把事態搞得更加糟糕。”
“我說你們小兩口,在這里嘀嘀咕咕什么呢?”
一道聲音插入。
緊接著,一個滿頭白發的白胡子老頭,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