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所有的事情交代好之后,池綰小心翼翼地把解毒粉灑在了門前。
刺耳的聲音響起,讓人咋舌不已。
“看來,里面的這個人是個用毒高手。”
池綰不由慶幸自己身上帶的這些東西,大部分的毒藥都是可以解的,除非說那些稀奇古怪的。
甚至于她無比慶幸,這人撒下的毒藥,并非像蕭夜晟體內的那種。
否則的話,他們今兒這一行人很有可能會折在這里。
一盞茶過后,池綰這才小心翼翼地推開門。
吱呀的門聲,在黑夜中回蕩。
“不知屋內前輩是誰,可是受傷了?”
池綰正準備繼續往里走的時候,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
“你這個小丫頭的本事,倒是不小,竟然能夠進屋。”
“還是長輩厲害,如果我沒有猜錯,這間屋中已經下了千日醉吧。”
千日醉,這名字聽上去不錯,可是毒性非常之強。
能夠使人在不知不覺中吸入毒素,還不自知。
而且雖說是千日,事實上毒素一旦吸入,不出十日功夫便會肝腸寸斷,七竅流血而亡。
不過就在他們二人進入之時,池綰給自己和蕭夜晟分別塞入了解毒丸。
至于疾風和朔風,非常聽話地站在外面,不曾進入,倒不用擔心會有吸入毒氣的危險。
“果真是個伶俐的丫頭,咳咳。”
“既然你都已經知道這是千日醉,相信你也能對付得了這個毒。”
“老夫我受了傷,就不親自迎接你們了。”
蕭夜晟聽著這略帶囂張的語氣,拔腿就要往前走去,一把被池綰抓住。
“既然如此,那就叨擾了。”
“不過,還請前輩您指一條明路。”
這黑燈瞎火的,誰知道那個老家伙是不是還弄了什么其他的東西?
低沉的笑聲響起。
緊接著整個屋子亮堂起來。
屋里的一角,一個白發白須的老者倚墻而坐。
身上雖未有血液滲出,可是身上的血腥味兒,依稀還能辨別。
“前輩莫怕,我們也只是過路之人。”
“僥幸發現了您留下的腳印,這才一路跟了過來。”
老者雖臉色慘白,卻目光如炬。
他看向池綰和蕭夜晟,緊接著目光落在了從蕭夜晟懷中探出的那個小腦袋瓜上。
“也難怪你們能夠找到老夫了,有那個小東西,只要你們想找的人,就沒有找不到的。”
池綰微冷,順著老者的目光看向了月影。
“前輩是在說我們的小寵嗎?它的確很機靈。”
“前輩想必受了不小的傷。還望您能夠讓我們醫治一番。”
老者沒有說話,而是坐在那兒,顯然他并沒有否決這個意見。
池綰給了蕭夜晟一個放心的眼神,走了過去。
很快,它的特異功能便讀取了這個老家伙身上的傷勢。
“前輩,您傷的不輕呀!不過前輩似乎處理過了。”
“否則的話,您早就已經毒發身亡了。”
“哈哈哈哈!”
笑聲再次響起,不過沒有任何的惡意。
“不知小丫頭你,師從何人?竟然能夠如此快速的知曉老夫的傷勢,甚至于還知道老夫中過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