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他們所去的那個地方,會不會就是咱們要去的那個地方?”
隨著池綰冷不丁的開口,所有人都在一瞬間沉默了,緊接著眼睛一亮。
“你這樣說可是有什么道理?”
“就是一種感覺,讓我覺得那些野獸們一同前往一個地方,在這種時候很不對。”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他們所跑的那個地方,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召喚著我一樣。”
聽到池綰這樣講,大祭司和老族長的眉頭都忍不住皺了起來。
“甲殼蟲可傳來什么新的畫面沒有?”
雖然說他們跑上的也是其中的一條路,但是對于大祭司和老族長來講,這種事情賭不得。
賭對了倒也還好,賭錯了滿盤皆輸。
“傳來了,剛剛傳來了,的確是有一路上滿是野獸,那些野獸似乎不顧任何事情向前奔逃著。”
“甚至于,就算是那種屬于相關的種物種,也在同一地方奔襲,根本沒有出現捕殺等狀況。”
池綰并沒有說謊,此時此刻在大腦中所傳來的那些畫面,告訴了她一切。
各種各樣的動物大大小小,無論是什么,全都朝著一個目的地狂奔著。
就連甲殼蟲也忍不住,被這種獸潮的氣息,震地翻了一個跟斗畫面產生了震蕩。
“我們是要等一等,還是說也跟著他們的步伐前進?”
一時之間,幾個人心里面都沒有了主意。
誰也不能夠確定,那些野獸所跑向的地方到底是什么。
萬一他們就這樣跟了上去,不小心被引入了絕地,那該怎么辦?
更何況,若是走到半路發現不對了,再往回返也是比較困難的一件事。
“再等等,那些甲殼蟲們飛得極快,再等等我們就知道了。”
“綰兒,你命令一下,讓那些甲殼蟲不顧一切的沖到前面。”
“不管怎么說,咱們也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除了要知道目的地是哪兒之外,也要知道這些野獸們在發什么瘋,這獸潮究竟是因為什么引起來的。”
要知道,這里可是苗疆的后山。
雖然說是后山深處,但是也是屬于苗疆的范圍。
可是有這么多的野獸,在苗疆后山中發生如此大的暴亂。
想想就覺得可怕不已。
如果他們不是來了這個地方的話,估計是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些的。
那么,倘若有一天,這些野獸一起沖下山。
就算他們族中有著御獸師,這么多的野獸,也不是能夠駕馭得了的。
到那時候,又是一場生靈涂炭。
池綰雖然說很想現在就按照野獸所留下的痕跡前進,但是她也知道。這種事情急不得。
在沒有得到確切的目的之下,她不能夠再貿然行動。
就像是之前所說的那樣,她既要對自己負責,也要對所有的責任負責。
更何況他們四個人一同進的后山深處,當然也要一同回到原點。
看到池綰這一次沒有焦躁,而是認真的閉目養神。
大祭司和老族長全都微微的點了點頭。
孺子可教也。
如此可以確定,池綰一定聽進去了他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