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認識這些文字,當初你是怎么讀懂羊皮卷上的內容的?”
對于那個封印之術,大祭司還是曉得的。
否則的話,派出去的人,也不可能正好金木水火土齊全。
而那封印想要形成,必須要知道羊皮卷上的內容才對。
最重要的是,喬回來的時候,也沒有將事情說那么清楚。
只不過大家都知道,封印已經完成。
甚至于,那個怪物還有很可能,已經被炸死了。
若是池綰不知道羊皮卷上的字符的意思,是不可能完成那個封印大法的。
“我要從那個世界所帶來的一件寶物,而那個寶物可以翻譯出世間所有的文字。”
“我正是依靠那個寶物,這才知道了羊皮卷上的內容。”
大祭司有一些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說起來這件事情本就是他的不對,畢竟是他先忘記,池綰并不曉得羊皮卷上字符的意思。
倘若池綰沒有那個寶物的話,恐怕現在還不知道該對那個怪物該怎么辦。
到底是他有一些想當然,有一些大意了。
“大祭司,之前的事情就先不說了,現在最重要的是,這個東西,與那個怪物有什么聯系?”
池綰指了指書上的圖畫。
她實在是不愿意叫出這東西的名字,實在是沒有辦法把自己知道的一個神話故事,與真正的東西所聯合起來。
尤其是,那個神話還是其他國度上的內容。
“唉,這事情,說起來也就話長了。”
“如今,我就挑著一些重要的告訴你們。”
“說起來這個阿波菲斯,也只是在文獻中出現過,到底現實中有沒有出現過無從考證。”
“不過因為這阿波菲斯是一介魔神,咱們苗疆的老祖宗就想著,利用著阿波菲斯的某些特性,弄出一個可以保佑苗疆世世代代久遠的一個東西。”
大祭司一邊說著,一邊講那個文獻向后翻轉了幾頁。
“你們看見的怪物,可是與這個相似?”
看到那一頁上所畫的東西,池綰只覺得震撼。
那個東西比她所見到的那個怪物,看上去還要邪惡幾分。
除了大小,無論模樣還是什么,可以說是一比一復刻了。
“沒錯,就是這樣的一個東西。”
“頭上有凸起,即將成角。”
“腳下也有已經爪子化出,還沒有呈現出來的,也是凸起的狀態,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進化完成。”
“還有后背,已經有了翅膀的雛形,只不過比這個要小許多。”
“至于整體上,興許也就是大小不一樣吧。”
“只不過因為這個只是一個圖畫,所以這一大小這一方面的問題,我無從得知。”
“但是這個東西,和那個阿波菲斯,除了本軀體可能有什么聯系之外,其他的著,實看不出來還有什么大的聯系了。”
大祭司點了點頭。
“當時,我從老族長這兒知道了,你與他進行精神上的溝通,知道了有傀儡人的出現,心里就一直不踏實。”
“然后我就占卜了一下,結果占卜出了這個東西的存在。”
大祭司指了指圖畫上的內容,臉上的表情頗為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