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夜晟隨著那些官員往皇宮方向走,定王妃拍了拍出了池綰的肩膀。
“咱們也先回府吧,估計用不了多久,也需要身穿吉服,去參加他們的登基大典了。”
“說實話,真是難為那些禮部官員了。”
沐瑾的年紀太小,登基大殿,不僅僅需要有蕭夜晟在身邊,就連太上皇沐望舒也同樣要在身邊。
也只有這個樣子,才能夠做到服眾。
而定王妃和池綰,一個作為定王蕭策的妻子,一個作為攝政王蕭夜晟的妻子,肯定是需要出席的。
雖然說他們現在并不需要趕到皇宮那里,但是該準備好的也需要準備好。
可以說,接下來的日子也有著他們忙了。
池綰整個人都屬于茫然的狀態,尤其是當她看到吉福擺在她面前的時候。
“我真的要穿這些衣服嗎?”
只是肉眼所見,這些吉福,恐怕得有十幾斤重。
把這十幾斤重的衣服穿在身上,想想都覺得有一些難受。
“登基大典的日子已經定了,就在后日。”
“今天你趕緊把這衣服試一試,若是哪里有不合適的,還能改動一下。”
“你作為攝政王的妻子,如今已經是攝政王妃,你說這吉服你能不穿嗎?”
看著池綰一臉苦澀的樣子,定王妃只覺得有一些好笑。
這小妮子呀,平時見她對付那些不安好心之人的時候,也沒有見她這么為難過。
更不要說,面對各種各樣危險的時候了。
池綰忍不住長嘆一口氣,心里越發決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很清楚,蕭夜晟既然已經成了攝政王,那她肯定就是攝政王妃了。
而她一旦成為攝政王妃,以后的各種應酬少不了。
不僅僅如此,還要面臨各種各樣的暗算等等。
說句實話,她的行為多少有一些屬于臨陣逃脫。
可是池綰同樣也清楚,如今的她是蕭夜笙的軟肋。
有她在,蕭夜晟那邊做事情就會變得束手束腳。
而她的離開,反而能夠讓他們可以放開手腳的去做想做的事。
恐怕用不了幾年的時間,這一大家子便可以脫離了權力和政治的中心,能夠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一個人一旦有軟肋,有一些事情,就可能會有不同的走向。
而她,不想成為阻礙蕭夜晟實現自己抱負的那一個絆腳石。
池綰任由侍女給她擺弄著,整個人呈現出了一種生無可戀的狀態。
可以說,一直到所有的程序都走完,這幾天當中,池綰一直都是屬于渾渾噩噩的狀態。
那完全就是,人家讓她干啥,她就干啥。
不過別說,蕭夜晟穿著攝政王的服飾,一步一步登上臺階之后,那種樣的感覺,的確讓人心生出一種崇拜。
尤其是,蕭夜晟本就生的好看。
這一下子得露臉,可以說是把整個京城大姑娘小媳婦的心都勾動了。
只不過,蕭夜晟那渾身生人勿近的氣息,卻也讓人只敢遠觀,不敢靠近。
“綰兒,你真的確定了?”
看著滿屋子的人,池綰有些說不上來自己心里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