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您這是在胡亂說什么啊。”
“我和綰兒,一直發乎于情,止乎于禮。”
“我不可能拿著綰兒性命開玩笑。”
見蕭夜晟面上表情不似作假,定王妃這才安下心來。
不過,眉眼中,盡是憂色。
既然不是因為那些事情,綰兒這丫頭怎么會憔悴成了這個樣子。
雖然一打眼看過去,并不能看出什么來。
但是,若是仔細看的話,就可以看得出來,池綰的眉眼之中皆是疲色。
“那你們兩個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怎么綰兒這精神狀態看上去這么不好?”
聽到定王妃如此說,蕭夜晟臉上閃現了一絲愧疚之色。
他又何曾會不知道,池綰為什么成為現在這樣子?
要不是為了知曉傀儡人究竟如何解決,池綰也不會動用秘術與千里之外的苗疆聯系。
而那樣的聯系,對于她的傷害是非常的大的。
“母妃,師父,你們放心吧。”
“你們呀,就不要問阿晟哥哥了,我身體真沒什么事兒。”
“而且,我外祖父已經派我們族里的族人前來,帶了我們族中的秘藥。”
“很快變能恢復如初的。”
見池綰如此說,穆神醫和定王妃兩人交換了一下神色。
他們兩個又何嘗看不出來,池綰是不準備把實情告訴他們。
不僅僅如此。
池綰這丫頭,話里話外的意思都很清楚,也是不允許蕭夜晟說實話的。
看來他們二人猜的沒錯,這兩個孩子中間肯定遇到了難事兒。
不過,想想也是。
傀儡人,那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只是單純想一想就知道,那傀儡人,根本不是什么好解決的。
恐怕就是因為解決傀儡人的緣故,綰兒這個丫頭才會成了現在這番模樣。
“你的族人要來?”
“他們怎么知道你的所在位置?”
定王妃猛的反應了過來。
別的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她是知道的。
池綰一定不會輕易的把他們所在的位置告訴給外人。
畢竟,有些時候,傳信等,是最危險的。
“我們族中有專門的尋人之術,通過血脈尋人。”
“而我當初就是利用那族中之術,這才找到了沐暉,順順利利的進入了這珞珈山中。”
“你的意思是?”
見定王妃不再糾結她自己的身體問題,池綰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沒錯,就是母妃您想的那樣。”
“不管怎么說,宣王的身體之中,蘊含著苗疆的血脈。”
“而沐暉身為宣王之子,定是秉承了宣王的血脈的。”
“雖然說傳到他這一輩子,身體中有關于苗疆血脈恐怕就沒有很多了。”
“但是,沒有很多也還是有的。”
“所以正好可以利用我們族中的那些方法,將他找出來。”
定王妃緩緩的點了點頭,原來是如此。
“母妃,您可要見見那個人?”
“他曾說過,他其實是很敬佩您和父王的。”
“只是從一開始,他的立場就與我們不一樣。”
定王妃想了想,緩緩搖頭。
“身為臣子,沒有必要和他扯上太多的關系。”
“更沒有必要私下里去見他。”
“既然已經通過他知道了這些事情,那你們私下中也千萬莫要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