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池綰和蕭夜晟不住地向著珞珈山內進行著。
沐暉那里也沒有停著。
在他的認知當中,他既然已經躲進了珞珈山,這里已經是他最后的一道屏障,他肯定是安全的。
更何況,他相信如此復雜的山脈,根本不可能有人會進得來。
只是他完全不知道,就在他的這些想法之中,他的大本營已經漸漸的被人一點點的靠近。
不過,就算是他心里絕對是安全的,但是他臉上也是疲憊的。
因為他很清楚,現在的他只有這里了。
雖然說外面的戰爭依舊如火如荼,可是現在的他已經不在城主府中。
說白了,現在的他,可以說是什么都做不了。
當然也不能說是全部都做不了,還有著飛鴿傳書。
還有他身邊的人,為他不住地打探著消息。
只是,進山唯一的密道已經被他自己所搗毀。
就算他身邊的人想要出山,也要費盡功夫。
而這一來一往里,他就失去了很多的先知權。
“我們就一直在這兒躲著嗎?”
“就是讓咱們那些在前線拼命的人知道咱們如今只是躲在這里的話,他們會怎么想?”
沐暉有些憤怒地向著一旁的山體捶去。
他還從來都沒有過的如此憋屈過。
他更是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不知道什么樣的人,逼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步。
沒錯,到現在為止,他一直不知道究竟是誰潛入到了汴州城中,又是誰進入到了城主府。
同樣也不知道,那些傀儡人究竟是怎樣才會灰飛煙滅的。
可以說,所有的一切對于他來講,都屬于未知的存在。
而這種未知的存在,讓他心里一直都沒有辦法安心下來。
哪怕說他現在躲藏在這個地方,卻也時不時的提心吊膽著。
生怕一不小心,這個最后的屏障也會被人搗毀。
“小主子,您放心吧,外面不會有事兒的。”
“別忘了,咱們之前設下的那些陷阱。”
“那些陷阱中,就算是咱們那不知道的人進去了,也只會深陷其中,更不要說他們了。”
“雖說汴州城如今失守,但是,汴州城早就已經成了空城。”
“他們從里面也得到不了任何有用的價值。”
“還有咱們之前留下的那些隱衛,他們都是主子所帶出來的。”
“就算是他們不敵那些人,也不可能會活著將這里的事情說出去。”
“可以說這里是我們翻盤的最好的一個地方了。”
沐暉聽了這話之后,忍不住沉默。
已經進山這么久,并沒有當初留下來的隱衛前來尋找。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他所留下的那些隱衛,已經全軍覆沒。
“你想他們連隱衛都對付得了,怎么可能會對付不了咱們這些人。”
聽著沐暉那有一些自暴自棄的態度,其他的人有些著急。
說起來他們跟著宣王一同來到汴州,倒也做了好十幾年的土皇帝。
可以說在這汴州城的境地,他們一直過得都是那種呼風喚雨的生活。
同樣他們也很清楚宣王的野心,甚至于覺得,某些位置一直在向著他們招手。
可是誰都想不到,事情的轉機竟然如此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