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真是心腸歹毒。”
池綰挑了挑眉。
“我心腸歹毒嗎?我的心腸再歹毒也沒有你們歹毒。”
“你們已經完完全全忘記了,身為下屬,最重要的忠心是什么。”
“你們覺得我歹毒,倒不如說,你們應該知道你們贏不了我。”
“贏不了我而說我歹毒,真是你們毫無容忍之量呢。”
蕭夜晟的臉色卻十分不好看。
他心愛的女子,自己滿心滿眼中的綰兒,居然莫名其妙的便被人冠上了歹毒的標簽。
要不是他還留著這些人有用,他怎么也不可能會放過這些人的性命。
“主子,暗道已經發現了。”
“咱們的人也已經下去過,只是那些暗道……”
疾風低著頭,滿臉的懊悔。
若是他們的動作能夠再快一些,那是不是,暗道就不會被毀壞了。
“只是那些暗道已經被他們毀了,對不對?”
“沒事,這樣的事情已經猜出來了。”
“如果換成是咱們的話,咱們跑出去的同時,也肯定會把暗道毀了。”
“所以說,并不打緊。”
“反正還有這些人呢。”
蕭夜晟一邊說著,一邊冷冰冰地向著那些隱衛們掃去。
他們還真以為自己是大爺呢。
“正好,你們回來了。”
“把這東西給那個家伙服下。”
“剛剛事情事發的太過于突然,這藥效如何還沒有看得出來。”
“正好這個家伙的嘴巴最硬,拿他做實驗最好了。”
若是剛剛,這個因為首領還能夠保證自己躲開這些。
可是由于他剛剛用盡全身的力氣殺了那個家伙,不僅導致他體內軟筋散的毒素以擴散全身。
更是導致他體內筋脈寸斷。
可以說他現在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嘴中,被塞入那顆叫做真話丸的東西。
不僅僅如此,那藥丸兒進入的口腔后,直接化成了液體,順著他的喉嚨便流了下去。
就算是他有心想要吐出,或者是有心想要阻擋,都沒有辦法實施。
很快,他就感覺自己的大腦和自己的嘴巴已經不是自己的。
哪怕他很清楚,他什么都不想說。
但是,他就像是被人控制住了一樣,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
或者說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珞珈山到底在什么地方?”
隨著這個問題問出,隱衛的首領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樣,將自己所知道的完完全全的說了出來。
“珞珈山那里可還有其他的兵力?”
“已經沒有了。”
“除了珞珈山之外,還有什么藏身之所?”
“沒有了。”
“怎么進入珞珈山?”
……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問出。
就算他什么都不想回答,可是他的嘴巴,他的聲音,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
所有的事情都從他的嘴里面說了出來。
他清晰的感覺是這一切,整個人也越來越激動。
可是就算他再怎么激動,該說的話,還是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見所問的問題已經差不多了,池綰直接打了一個響指。
而隨著那個響指打出,隱衛首領發現自己已經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身體,或者說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