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也不讓你們做一個糊涂鬼,以免到時候你們去了陰曹地府,說都沒處說的。”
“在下不才,正是定王世子蕭夜晟。”
聽到這話的池綰,再也忍不住,直接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而她的笑聲,引來了那些成為階下囚隱衛的側目。
“這位則是我的內人,如今的定王世子妃。”
“也是她,讓你們徹底一敗涂地的。”
一想到剛剛那莫名出現的東西,再想到那刺鼻的氣味等等。
他們看向池綰的目光,也變得有一些不善起來。
“你們別這么看著我。”
“身為手下敗將,要有手下敗將的自覺。”
“你們就算這樣看著我也沒用,畢竟你們就是失敗了,是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池綰清楚。
若是目光能夠化成實質的話,恐怕她已經被這些人的目光,早就不知道射死了多少次了。
不過就像是她自己所說的那樣。
再怎么著,這些人都是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成王敗寇。
他們就算是有再多的不滿,也沒有任何的用。
“你們直接把我們殺了吧,你們是從我們的嘴里得不到任何的消息的。”
蕭夜晟看向池綰,池綰則是聳了聳肩。
對于能夠對自己老主子無動于衷的人,說出這樣的話也毫不例外。
不過,她真的好想說一聲,這些人的想法也未免太天真了一切。
畢竟,她可不覺得,有些話是這些人不想說就能夠不說的。
“原本呢,我也不想再對你們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畢竟不管怎么來講,你們也算是經歷了三代人。”
“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是看在太上皇的面子上,還曾想著要不要放你們一條生路。”
“只可惜我們好像忘了,你們并不覺得太上皇是你們的主子。”
“否則的話,當初但凡你們想一想辦法,太上皇也不會遭難那么多年。”
“想當年,太上皇和我父王,真真的是千辛萬苦的把你們培養出來。”
“可是你們怎么做的,完完全全就是背信棄義。”
“對于這種背信棄義的人,死亡才是最容易解脫的事兒吧。”
“有時候我真想知道,當你們再重新建到太上皇見到我父王的時候,你們心里會不會發慌,整個人會不會覺得羞愧無比。”
蕭夜晟的臉上閃現了一股殺意。
雖然說當初,他的神智與正常人是不一樣的。
但是有關于太上皇,有關于自己父王當年的那些事兒,蕭叔沒少對他講。
想都不用想,這些隱衛是誰培養出來的。
說句實話,當初太上皇也給了蕭策隱衛。
只不過,蕭策并沒有想要動用那些人。
要不是因為后來,當今圣上的步步緊逼,可能這一輩子,蕭策都不可能會動用的了那些人。
也正因為如此,有關于隱衛的那些事兒,蕭夜晟是知道的比較清楚的。
同樣就在他剛剛提到自己父親的名號的時候,那些隱衛的臉上,再一次的出現了變化。
而這也就說明,他當初所知道的那些事情,沒有半分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