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句話來說,那就是當初她經歷的那些事情,就是一種夢幻一樣。
而在這個世界當中,那個世界里的某一些事兒是不能夠出現的。
這讓她也不得不小心著,以免哪件事兒出現了錯誤,為了這個世界的平衡。
從而,使這個世界徹底的崩塌。
蕭夜晟并不覺得池綰召回甲殼蟲有什么不對的。
對于他來講,汴州城雖然是一塊難啃的骨頭,但總是能夠啃下來的。
他就不相信,想要解決汴州城的事兒,必須依靠一個小蟲子。
很快,甲殼蟲變被池綰召了回來。
不過短短的時日,甲殼蟲明顯與之前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顏色發生了變化不說,就連個體也發生了變化。
而身上的那些眼睛,也讓人產生了一種從內到外的不適感。
池綰很慶幸,自己以及蕭夜晟等人并沒有密集恐懼癥。
否則的話,單單看這一只蟲子,也能夠讓人崩潰不已。
池綰再次咬破手指,擠出了一滴鮮血,滴在了甲殼蟲的身上。
同時嘴里又一次出現了晦澀難懂的詞語。
隨著那些詞語冒出來,原本已經帶了一圈兒的甲殼蟲,竟然掙扎了起來。
而在掙扎的過程之中,身體開始慢慢的縮小。
不僅僅如此,就連它的顏色也向著最初一樣變化著。
但是,很明顯。
這個甲殼蟲并不想恢復成之前的那番模樣。
因此掙扎的十分的厲害。
只不過,它到底是被池綰所控制著。
就算是有著自己的神智,也只能被池綰所鎮壓。
因此,在掙扎了一會兒之后,像是任命一般地趴在了那里。
而池綰,這才從心底真正的松了一口氣。
實在是她很擔心,這只甲殼蟲已經在外面野了這么久,便不想回歸成最原始的狀態了。
尤其是在她切斷與甲殼蟲的聯系后,甲殼蟲肯定會元氣大傷。
甚至于重則還會殞命。
這對于一只已經生出神智的甲殼蟲來,很清楚池綰做的事情對它會造成怎樣的傷害。
如果這是別人控制的話,那恐怕真的有可能會失控。
而池綰,有著苗疆圣女的身份,同樣也得到了苗疆老祖的傳承。
因此,對于解除她和甲殼蟲之間的聯系完全不在話下。
不知過了多久,甲殼蟲恢復成了最初的狀態。
只不過,比當初明顯要顯得萎靡不振了許多。
小小的一只趴在那里,看上去可憐極了。
只不過,池綰并沒有被甲殼蟲的這副可憐相給迷惑。
而是快速的將甲殼蟲收回到小匣子內。
“怎么樣?身體可還能吃得消?”
蕭夜晟貼心的遞過了一張手帕,輕輕地擦拭著池綰額頭上的汗水。
“還好,倒不是什么困難的事兒。”
“只不過這個小蟲子它不想回去而已。”
“不過這一次下來,短時間里,它也不可能會被再一啟用了。”
畢竟與它斷開聯系,她這個宿主,并不會受到什么反噬。
但是由于這一次斷開聯系是屬于強行的,因此對于甲殼蟲來講,傷害性比較大一些。
要不是因為她是苗疆圣女,恐怕還會迎來甲殼蟲的致命反撲。
難怪當時外祖父曾說過,輕易不要用這個小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