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疾風離開,池綰輕吐出一口濁氣。
“怎么了?”
蕭夜晟并沒有發現兩人之間的官司,整個人完全就是一頭霧水。
“疾風這小子,想著以身士卒呢。”
沒錯,只需要一眼,池綰便看穿了疾風的想法。
不過對于池綰來講。
沒必要,真的沒有必要。
抓人來研究這種事,白天若是完成不了,直接改到晚上就好。
完全沒有必要以命相搏。
若不是因為時間緊急,她其實并不贊成今天白天就行動的。
畢竟昨夜又搞了那么一出,城里肯定比往常要嚴謹一些。
而她給疾風的東西,不僅僅能夠迷暈旁人,同樣也能夠很好的隱匿自己的蹤跡。
“這小子……竟然有這念頭。”
蕭夜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說起來,還是他這個做主子的有些不負責任了。
硬是沒有發現疾風的不對勁。
好在,有池綰在。
想到了什么,他看向其他幾個人。
“你們都記住了,這話,我也就只說一遍。”
“咱們這么幾人,怎么來的這汴州城,就必須怎么安然無恙的回去。”
“以后誰都不允許再有那種想法。”
蕭夜晟其實也清楚這些人心里在想些什么,無外乎是希望能夠將事情快速的解決。
可是他并不想,在解決事情的同時,把自己這些人的性命都搭進去。
“疾風那小子,不會出事吧?”
不管怎么說,這些年,都是他們一直陪在他身邊的。
他不希望因為汴州城的事情,而使其折損。
“有了我給他的東西,他要是再出了事,呵……”
池綰雖然沒有說別的,但是,她話中的意思已經表明了一切。
“我們如今也只能在這里等著了,不過,我的甲殼蟲已經進入了城主府里。”
“宣王的孩子,我已經見到他的面容了。”
池綰雙眼微瞇,一個又一個的畫面在她腦海中閃現著。
嘴角則是一點點勾起一抹弧度。
如今這城主府,可是熱鬧的很。
“什么,沒有任何發現?怎么會……”
沐暉眉頭緊鎖。
他從來不相信任何的巧合。
尤其是,這么多年的汴州城,從沒有發生過昨夜那種問題。
為什么偏偏在他們與朝廷對上后,就發生了這種問題。
而這,讓他不得不多想。
“繼續查,把每個城門都看緊了。”
“我倒要看看,究竟誰那么大膽。”
沐暉重新坐了回去,臉上滿是陰霾。
“小主子,您會不會是多想了?”
“畢竟咱們汴州城的燈火,可不是隨意的就能控制的了的。”
“他們應該沒有那種能人巧士才對。”
沐暉聽到這話之后,卻只是冷笑一聲。
“這種能人巧士,他們怎么可能會沒有呢?”
“別忘了我父親是怎么被他們給抓住的。”
“還有我父親的死……”
“我想,你們應該都很清楚我父親都做了些什么。”
“咱們這些人,沒有必要自欺欺人。”
“既然如此的話,他都能夠被朝廷那些人給消滅,你們覺得,區區一個汴州城的戲法,他們就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