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綰點了點頭。
畢竟如今他們已經離開,有些事情,也只能提一個意見或者建議。
想要自己親自上手是不可能了。
至于怎么聯系定王和定王妃,池綰是一點都不會擔心的。
原因無他。
雖然說他們這些人成了先遣部隊,但是她和蕭夜晟都很清楚,肯定還有人在身后護著他們。
而傳信的事情,自然會有人去做。
果然不久之后,蕭策和定王妃便收到了蕭夜晟的傳信。
剛剛收到蕭夜晟的傳信的時候,兩個人心里還緊張了起來。
畢竟,這兩個孩子才走了沒多久,竟然就傳回信息來。
莫非是事情不順?或者,事情上又有了什么新的變動?
可以說,兩個老人是懷著忐忑的心情,拆開蕭夜晟的信件的。
只不過,當看到信件中的內容的時候,心里的一塊大石頭才算是落了地。
“還別說,這兩個孩子想的,的確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原本,蕭策對于皇帝還有著一絲絲的愧疚之心。
但是在知道皇帝的種種做法之后,那些愧疚之情,也全都盡數消散。
要不是他心里真的對這江山一點欲·望都沒有,再加上他與沐望舒之間的關系,恐怕現在舉兵造反的就不是宣王封地的那些人,而是他們了。
就算是如此,再定一下下一個繼承人之后,皇帝對于蕭策來講,完完全全就成了工具人的存在。
“不得不說這兩個孩子考慮的很是不錯,就按照他們兩個所說的安排下去就好。”
蕭策緊接著拿起了第二張信紙。
而第二張信紙里面,所寫所畫的則是甲殼蟲傳給池綰的種種消息。
因為事情總是瞬息萬變,而池綰跟著蕭夜晟一起選擇進入汴州城,來一個里應外合之記。
有一些事情,也只能通過傳信來獲得了。
不過目前,甲殼蟲所傳來的消息,對于所有人來講都沒有太大的變化。
不過想想也是,恐怕那些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所有布局已經被他們知曉了。
“這兩個孩子也不容易呢。”
“一邊想著怎樣順利的進入汴州城,一邊還要想著咱們這邊的所有事情。”
“明明很多事兒應該是咱們兩個人去想辦法的,卻不想,苦了這倆孩子。”
蕭策也嘆了口氣。
“誰說不是呢?”
“按理說所有的作戰計劃,的確是我定下來的不假。”
“可是這里面如果沒有他們的話,就算是在定下了更多的作戰計劃也沒有用。”
“偏偏這兩個孩子,從來都不想這些功勞放在眼里。”
“換句話來講,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很多事兒都是他們出的辦法,他們出的主意。”
“行了,咱倆也別在這兒這么悲春傷秋了。”
“咱們既然知道了該怎么做,咱們就把這些事兒們都做好,掃尾工作也做的利利索索的。”
“總不能,白白辜負了孩子們的一片心不是。”
“說起來根據前面傳來的消息,頂多也就剩下三日的休整時間了。三日后,那些叛軍們即將到達這里。”